从乡村寂静的院子出发,我们来阅读玉珍的诗就有了一个可靠的精神背景。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乡村”“家族”“乡土”甚至“乡愁”就在写作者那里获得了优先权甚至道德优势。在新世纪以来遇到的这种类型的诗歌如滚滚落叶——不是太少而是太多。玉珍在这类诗歌中有某种“发现性”,这至关重要。在她的部分诗歌中,我们不难发现她与乡土世界的生命性关系,这体现在她能够将身边之物“身体化”“生命化”。在玉珍这里,她有确认感,相信纯真的爱情,相信美好和善。这成了诗人的梦。在诗歌世界中她是一个精神成人,与之成长相建立起来的是宁静与不宁,此外还有怀疑、诘问与否定。她是一个过早地让“悖论”进入自我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