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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悟

心烦意乱之时,剑气纵横便控制不住自己,只一道剑气脱离了控制,直接导致自己也受了伤。

“哈哈哈哈……痛快!”看着自己的血一点一滴落下来,只终于悟了这里道理。

我指着天边吼道:摆弄了这许多的事情,要我摸不着头脑,却是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后悔药来吃!今日这里的一切都死了,只我一人留下,你何必躲躲藏藏,还不现身?

两个老家伙从乾坤袋里出来,只嘀咕我是不是疯了。我没管那许多,依然古井不波的诉说着我的心声: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已经随风而逝,即便是在如何,他们也回不来。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就算孤独终老,我也认了,这是我的选择!

随即我凝出一把剑来,对准了脖子,一剑削首,脑袋在地上滚了滚,只我脑袋还有意识,看着自己身首异处的感觉莫名其妙有些兴奋:原来死是这种感觉!

两个老家伙都傻了,“你……这没毛病吧?”说着他们就提着我的脑袋往我身上拼。

却也正是这时候,大地山川极速抖动,一切一切都在塌陷,从远处再到近处,直至我们这一点点地方,这世界的支撑点已经破碎,一切变成虚无,而我也进入到一片浑浑噩噩的世界。

在我身后,一片亮光燃起,我古井不波的看着,只一身穿袈裟慈祥如母的僧人坐在一莲花座上。

他问我说:为何来此处?

我说:你为何找我来?

他说:你破了我的心境相世界,我自然出现。

我说:你是延参法师?

他说:正是。

我问他:我可以离开了吗?

他有些耐人寻味的说:为何急着离开?

我说:为什么不离开。

他笑了笑,只问我为何自刎。我索性坐了下来,“你从一开始就给我设置了各种关卡。发疯的兽群是第一关,白雨落难是第二关,尤择跟我的恩怨是第三关,众口铄金屠杀邪神是第四关,白老头叛变是第五关,邪神与我是第六关,白老头身死是第七关,白雨身死是第八关。这一环一环让我既在局中又在局外无非是要告诉我:我不应该活着。所以,我死就是了!”

那延参法师道:不错!无穷远方,无数之人,都与我有关。因果之事早在不知不觉中种下,伯人既因我而死我也一死以了断因果。此为有始有终!

我哈哈一笑“原来如此?”

他说:你所悟与我不同?

我说:我只因为一件事而死——那就是我的道!

他又问我我的道是什么。我只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痕,“依本心行事,无所谓其他。”

“本心,什么是本心?”

我说:杀人是本心,救人是本心,置身事外是本心,当局者迷也是本心!

他古井不波道:你所谓本心,与纵欲有何区别吗?

我说:没什么本质区别,我的道就是欲,人才有的欲。

他摇摇头说:错了错了!

我说:不错不错!

他不再说话,而我则更加坚定了我的道,欲望就是我本来的一部分,少了它我便不再是人,索性就以人性来作为我的道,凡事以人本性而为,以人本性而终。

延参法师从莲花宝座上走了下来,只道了句阿弥陀佛,随后看了看我的眼睛,说:你的道很特别,倒不是多么深刻玄奥,却是个足够危险的尝试。千百年来不管是佛还事道都在避免为恶以善而为。为的就是避免被欲望所持,坠入魔道,你如今如此与正统之间已是相去甚远,可想清楚了?

我点了点头。

他也没有说什么,只说:人之本性难以琢磨,简单说是私欲公心并存,你这道着实危险,一件事是为私心还是为公心,这不仅仅是思辨可以解决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自身经历。

我没再说话,只闭眼眯了一会儿。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只是确立了自己的道之后,仿佛之前一切都看开了,反正当时自己追随本心本意,所谓遗憾都是老天安排的。

只听到旁边有人叫我,睁开眼看到是杜心昌杜心言二人,此刻他们飘在半空跪拜在延参法师面前。

“大师早已飞升,眼前的应该是大师的神念吧?”

眼前的这个延参法师点了点头,“你们两个以鬼魂之体逗留人间,已是逆天而行,早日离去才是正道!”

两人参拜“只心中仍有牵挂,不想离去!”

延参法师的神念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你们破了我的心境相,所以可以离开。

杜心昌道:那沐坤岂不是成了圣子?

还没等延参法师说明,我提前道:我还有自己的路要走,佛家的路我走不通的!

延参法师点了点头,杜心言二人左右一看,立刻说道:那你来这里岂不是没了意义,那白寒怎么办,你忍心看她被人抢走?

我哈哈一笑:逃不掉的逃不掉,要离开的总会离开!

延参法师微微一笑,只我等眼前一亮,转眼就时光穿梭一般,回到修罗寺的第十层。此刻的众人早就没在这里,只我一人在这空荡荡房间里。

看了下面黝黑的十一层,只无奈叹了一句:不是我,不是我呦!

我想回到地面上去,却是途径低七八层时候。看到那些个放弃圣子参选的和尚们仍然还在坚持着,哪怕身上一个个蜘蛛网也是雷打不动。

“大师傅,这心乱了就别再去折磨自己喽,徒伤自身性命而已!”

几个和尚也不理我,只依然如故在那里参悟。我飞身上去,只听看到正好一大批人来迎接我,悬空和尚跟玄介和尚两人都赶来了修罗寺入口处。只问我说:你出来了,那就是圣子!

我摇摇头,他们也不理会,只说:第十八层的钥匙拿到了吗?

诚然不管是两个辈分最老的还是那些个佛门弟子,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对我的出现感到无比欣喜的,只是我这一瓢冷水不得不泼上去:我见到了延参法师的神念,但他好像并没有意思要把圣子之位给我,所以……两手空空!

众人脸上神情不一,我也不一而足。只白寒最后冲过来,冲开人群将我搂住说:你成功了!太好了!

我只说:你看他们的表情。

白寒虽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却还是察觉到了一些东西,只回过身去,张了张嘴。见众人神情,也就知道结果,忙问我说:怎么回事?

我只说自己见到了修罗寺的建造者,延参法师,却是他并没有打算让我当圣子。

白寒道:不打紧不打紧,你活着回来便好。

她虽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能看出来有一些失望神情。却也是佛门众人受惯了苦难,我这点儿打击都他们来说也没什么的,只最后玄空和尚安排我继续住在这里,随后一群人散去。

白寒陪着我一直到我房间,却是我注意力始终在王越身上,她只在一不起眼角落里,静静看着我,又随着众人一块儿离开。我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打算,却是直觉说,此时她一定有意图这么做。

白寒与我只聊了几句,说让我好好休息,改日才来看我,又怕我睡不着,将之前那座神像又递给我,笑着说:“晚上可别辗转反侧睡不着!

我只被子蒙住头,装作睡去的模样。

却是一闭上眼就又看到王越身影。“沐坤师弟死里逃生,恭喜恭喜!”

我说:有什么可恭喜的,我最终也不是什么圣子!

她说:师弟淡然处之,一笑而过看来是更上一层楼,自然是要恭喜的。

我笑了笑,问她说:你怎么总是用这种方法跟我说话,让我怪别扭的。

王越笑了笑说:不是我故意如此,而是师弟你身边眼线太多,我实在不方便。

我不解,她也不说具体怎么回事。只是说:这都快三年了,那两个和尚还没有奥秘修罗寺出来,依我看是难说了。接下来可能圣子的挑选要从轮回宗那边进行,届时白寒师妹又要启程,不知师弟你有什么打算?

我说:她去哪里我去哪里。

王越点了点头,只悠然消失,而我也睡了一个好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太阳正南,白寒叫我起床,只无意识的看了看我放在床头的那座佛像。说:怎么还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我微笑着说:这不等你来吗!

她给我打了洗脸水,一番洗漱,她为我梳理头发。镜中的她美艳无双,我只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生活是我心中奢望,我一定能过上这样的生活!

我作为第一个从修罗寺里走出来的修士自然而然就成了众人的焦点。在修罗寺第一层中,古佛门跟轮回宗的两位高人都在等我。

见我来了,只众人点头示意,我跟白寒落座之后。玄空和尚道:沐坤来了我们就开始吧!

白寒解释说,轮回宗跟古佛门达成了协议,她将启程前往轮回宗,届时我也要去,在那里我们将会再挑选一轮圣子候选人,直到有人通过修罗寺考验获得延参法师认可。

玄介和尚只微微一笑,双目精光爆射,虚空被其撕裂开,只一道混沌之门出现在众人面前。这就是金丹后期巅峰的实力,须弥芥子穿梭空间!

“为了佛门的佛法降世,幸苦诸位随我轮回宗走一趟了!”在征得了玄空和尚同意后,玄介和尚大手一挥我跟白寒包括王越一共三人进入那混沌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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