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与月姐先后来了,敏姐洗好了衣服也从楼上下来。敏姐见我精神恍惚,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欣姐和月姐也亲切的问候,说有事大家想办法。
当我再次说起我的不惑时,大家都都保持一致的答案,那就是这一切仍旧是我想象出来的。欣姐劝我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会出问题的,对身体不利。想来我这两天的状况大家都看到了,只是没有提起。我表示自己可以调节,让大家放心。
老薛说,现实生活是充满乐趣的。等会大排档烤串一吃,几瓶酒下肚。美美的睡上一觉,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下午七点,文化路夜市。这是一个小广场,中间摆满了桌子。四周的摊位各式各样,烧烤、小菜应有尽有。
我们要了羊肉串些许,烤鱼一条,扇贝等各类。水煮的花生毛豆,是本地夜市不可或缺的,自然在我们点的范围之内。酒水就更不用说了,扎啤两盏先用。
到场的人除了公司的五人之外,还有两人到场。一是老薛叫来的程丽,二是敏姐的老公叫做李深。据欣姐说,敏姐老公是被叫来付账的。他带一副眼镜,身材匀称,文质彬彬。一见面便热情招呼,谈吐大方,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坐下一谈,便知李深也喜欢拍摄方面的东西。老薛和他几句便如同遇到了知己,两人多次对饮,愈发精神。敏姐与程丽在一旁多次阻拦,都没能如愿。也不再说,便由他们去。
听她们讲些趣事,我也不接话只听。手里没有闲着,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只想着灌醉了自己,早忘了场合,早忘了我还得坐末班车回去。
各桌的欢快声结合在一起,碰杯的声音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流浪歌手唱着漂泊的歌,半醉的人们迷茫的和上几句。不想烦恼,便是对今天最大的安慰了。
在老薛的带领下,我也加入了共饮的行列。和老薛几个回合之后,李深多了。虽然精神不减,但酒量不佳,嘴来讲话变得秃噜了起来。
敏姐瞪了我和老薛一眼,意思是看你俩做的好事。我咋咂舌不语,老薛似乎没看见,又举杯喊李深共饮。李深喝不下了,看来到了劲头。敏姐说了一声,带李深离开了,临走还结了账。
老薛又和我喝了两杯,我的头开始晕了起来。老薛却没有一点醉酒的表现,酒量属实不错。程丽说时间差不多,他们的电影快开场了。
老薛便不喝了,说道:“等会要去看电影了,就到这吧,属实抱歉。你们要不要一块?”
“好啊,好久没有看电影了。你们去哪个电影院。”欣姐很开心,欣然答应了。
“就公司旁边,丽丽上班那里。”
程丽撞了老薛胳膊一下,显然对老薛的邀请不太乐意。
“行啊,离我住的地方很近呢,那就一起吧。”欣姐没看到程丽的动作。
月姐表示无所谓,在欣姐的拉拢下,也决定去。
“兄弟,走吧,一块去吧。”老薛又问我。
“我就不去了吧,我有点晕该回去睡了。”我确实喝多了,去了一定出洋相。
“没事,这才多少,一会就没事了。这个点也没公交车车了,打车回去你那得几十块,划不来。住我那里吧,今就别回去了。”老薛依旧邀请,他是个热心而又洒脱的人。
“一块去吧,跟大家在一块还能照顾你。”欣姐帮腔,月姐也在一旁附和。
我便不再扭捏,答应了下来。
我们买了和老薛同场的座位,看这个场次的人不多,总共不超过十人,偌大的电影厅显得无比冷清。我们三个人坐在了中间的位置,老薛和程丽坐在了后排。
这是一个搞笑的影片,也不知道老薛和人约会为什要选这个片子。但效果好像不错,不时从后面传来二人杀猪般的笑声。电影放完了,我的醉意也下去了大半。
欣姐与月姐结伴离开了,老薛把房里钥匙给了我,去送了程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