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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涉身(二)

见她要恼,宋枕寒也摞下手中的银箸,正色打量她。只听她絮道,“这京中人人都自以为清楚我将来的命数,仿佛我若不遵从,便是大不敬的过错,竟容不得我这经事人的半分反驳。

我时常想着,也许在旁人眼中,我将来能有登高的命数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可他们未必明白,我这一生大抵有许多种身份,可也正是这所谓的身份与封赏,方禁锢的我像极了旁人,却未必时时都是我自己。”

宋枕寒闻言只得轻叹。宋家这一辈只有她一个女儿,有许多体己话不得与兄长或是母亲言明,也只有薛绛姝来时,姐妹二人私下里方可细说,薛绛姝的心思她又怎会不明白。

夹了一筷子奶汁鱼片送到她的碗中,道,“罢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你方才也言明,你我将来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也根本不是单单我们能够做主的,你虽未及笄,许多话薛家老太君与祖母也应当旁敲侧击地问过你,而我今日与你所言不同于旁人,我是你姐姐,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倘若你不愿,我必定支持你,只是我到底要告诫你一句,薛家与宋家的根基容不得你我放肆。”

“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薛绛姝笑道,“不过过两年方才及笄,如今倒不急,静观其变罢了,倘若当真躲不过,也不过是顺其自然,只是走完一世罢了,什么路是我薛绛姝走不得的?我倒不怕。”

宋枕寒倒没好气,直嗔她,“是,你倒不怕,连出了命案的去处你都敢掺和一脚,还有什么可怕的?”

薛绛姝闻言一愣,旋即挑眉,追问道,“姐姐如何知晓此事?”

宋枕寒道,“你忘了大哥也在京兆衙门挂着职?出了什么事,我的消息自然要比你快些。那日大哥回来道是个姑娘发觉,又请住持与监寺,又派人报官,家中还议论了一个晚上,不知是哪一位‘巾帼’,这么大的胆量,却不想那位巾帼正是我的好妹妹。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什么事都敢掺和一脚。”

“既是瞧见了,又怎能坐视不管,否则心中实在难安。”薛绛姝笑问,“当日之事我并未出头,姐姐是如何知道的。”

宋枕寒道,“自然是听五公主的笑谈。永定侯府的沈瑶将此事作为笑谈原原本本说给五公主,那几日在宝华寺小住的贵女除了你与她,便是庆国公府的苏姑娘。沈瑶遇事素来是冷眼旁观,那苏姑娘柔弱胆小,出了命案她还嫌避之不及,又怎会冲上前去出风头。也只有你,我一听便知是你。我问你,姨母可知晓你在宝华寺中的所作所为?若是知晓了,你也不怕吓坏了她。”

说这话时沉着面色,只怕薛绛姝不认错,便要咬牙切齿。

薛绛姝忙认,连连笑道,“表姐妄言,二舅舅征战数年,母亲也算是半个将门出身,胆量自然大的很,又怎能似你口中所言,柔弱至极。”

求饶了好一阵儿,又转过话锋,追问道,“当日撞见了此事后我便再未掺和,也不知后续如何。却是忘了表哥也在京兆衙门任职,若有事询问,这不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姐姐可曾听过表哥回来提起过此事,最后是什么定论。”

宋枕寒垂眸思忖,摇了摇头,“大体我倒也未曾听兄长细提,只是听说,那枉死的僧人素来贪食酒肉,也是下山讨酒时方才与商贩起的争执,夺他性命的人也是个贪酒的浪荡子,因着一回僧人夺了他先讨的酒,他心中生恨,故而潜上山杀人,方才被你撞见此桩命案。可笑可叹。”

薛绛姝闻言皱眉,慧明大师讲经的那一日,她又在假山后认识一人,那人虽也道暂时的定论只是讨酒的争执,但当日二人明明已逐步分析所谓案情,那人也心知肚明此事并非如此简单,还曾与她分析的头头是道,她心下放心,还当半月以来,那桩命案必定被妥善处置,为何如今还是这种结果。

她心下担忧,娥眉间也蹙起一个清浅的“川”字,唬得宋枕寒不解,连连唤她,“怎么了,可是有事?”

薛绛姝摇头,将那日又与一官差谈论一事隐去,只笑道,“无妨,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来,有些走神罢了。”

“正因如此,我才叫你安生些,不可多管闲事。这不过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怕你受不住罢了。”宋枕寒轻叹,又将她数落了几句,随后二人失笑,再不提此事。

等用过了酒菜,二人下楼,依着薛绛姝的意思,前去京中的奇石斋买了砚台笔纸、又去了胭脂铺子挑了胭脂妆面,大包小包皆由着跟出来的家丁丫鬟提着,满载而归。宋枕寒擅骑射、年纪又长些,比之薛绛姝在女学里习书之外,骑射是为重点。如今用了膳自然要去武场参加考核,薛绛姝不喜,也不愿跟着他前去凑热闹,只道好容易出来一趟,还是闲逛的好,宋枕寒也不逼她,自是先走,只倚翠紧跟着侍奉。

大周朝民风开放,女子的地位较前朝高了许多,倘若城中街上行走的男子容貌俊美,大街小巷各酒楼茶肆中的女子皆可朝着那男子掷去手帕扇子、或是些小巧精致的小玩意儿,以为自己博得佳缘。

行人匆匆、接踵而至,自然便有许多东西误掷到旁人身上,落于薛绛姝或是倚翠的鬓间,引得主仆二人连连失笑。薛绛姝道,“大抵是我许久未曾出府来了,我竟有些受不住这情势。倘若请几位兄长上街走上一圈儿,只怕是要满载而归了。”

倚翠忙接话道,“不是奴婢奉承,若是咱们府上或是宋家的公子们走到众人面前,往后各院的香炉里都不必再用香料了,只这些姑娘们丢下的香囊手绢里的香气,便足够将各房熏染了。”停顿一瞬,又与薛绛姝玩笑道,“若是姑娘若是穿戴上公子们的衣裳,女扮男装,必定不亚于府中的公子们,甚至还要拔得头筹呢。”

言罢必定是又得了薛绛姝一个巴掌,忙往后躲着。薛绛姝笑嗔道,“你如今愈发放肆了,拂冬说的对,往日里我待你们委实宽容,惯出你这张嘴来,早晚要吃个暗亏才长记性。”

倚翠笑道,“谁叫姑娘心善,待下人们好呢,正因如此,奴婢才敢放肆,否则奴婢是万万不敢的。”

薛绛姝怒极反笑,拿眼斜她,“哦,依这你们的意思,我心善便是可任由你们撒野了不成?哪里来的道理,赶明儿告诉母亲,叫她将你们都送走,可不必侍奉我了。”

自然有是换来倚翠的连声求饶。几人说说笑笑,不经意时便顺着人流已走过半条街,再要往前,忽然听前头有人惊呼,挡在二人身前的人流停滞不前、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不知到底在瞧什么热闹。而被包围的圈子里惊呼声声振耳,有男有女,更有官差的威严喝令声,仿佛是起了什么纠纷。

竖耳一听,鬼哭狼嚎,隐隐地还有人呼喊着“杀人偿命”之言,唬得听者心下不安,倚翠低声道,“若只是寻常的商贩争夺地盘、或是做生意起的争执,只需口舌手脚罢了,怎的平白无故地还将人打死了。”

围观看戏的人甚多,远远挡住二人的视线,看不清前头的光景,薛绛姝只得抬眼打量四周,待看清前头闹事之处的楼宇,不由得皱眉,无声指给倚翠看。倚翠顺着手一瞧,登时脸色不好,惊呼出声,“天香楼?这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姑娘,奴婢陪您顺着小路回去罢。”

如今凑过来看戏的百姓愈发多了些,原先跟着她们的家丁此时也已走散,往回走只怕是要被挡路,只得顺着小巷夹缝回去,二人忙放下帽檐上的遮面纱,脚步匆匆,方才衬着混乱未起时,逃出包围圈来。等入了僻静小巷,见后头无人跟着,倚翠方才叹一口气,道,“如今倒是世风日下,只因着一个…便能争出人命来,果真是红颜祸水。”

引得薛绛姝忍笑,指着倚翠咬牙切齿,“又是从哪儿得了杂书来看会了的词,我可从未教过你如此。”

倚翠笑道,“奴婢只是点破事实罢了,这地方本就不好,幸好咱们府上的公子个个洁身自好,未曾沾上这些是非来,倘若沾上了,外头笑话不说,老太太与老爷夫人们也必定是要气过去。姑娘,今日之事咱们只当未曾瞧见过可好,您又不是官差,可别再贪上什么晦气的事了。”

知她是对宝华寺中人命一案心有余悸,薛绛姝忙拍她的手以示安抚,“谁叫咱们的命数好,屡屡赶上呢。既是赶上了,又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不过这一回你倒不必担忧,这一回你我是千真万确到晚了半步,又有那么多人瞧见,京兆衙门的官差们也已去捉拿犯人,是没有咱们的用武之地了。”

“姑娘还真有再出头的打算?”倚翠闻言惊呼,直拿手抚着胸口,唉声叹气,“我的好姑娘,外人皆道你温顺娴静,这话是谁说的,必定是不知姑娘的性子胡诌的。这温顺娴静的姑娘都应当像是庆国公府的苏大姑娘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到了姑娘这儿,便这么偏爱行侠仗义呢。

您又不是混官场、又不是走江湖的,外头有天大的事与您有何干系,旁人得知这种事恨不得跑的千百里远去避这个嫌,偏只有姑娘往刀尖伤撞过去。您那么聪慧,怎不知事情揽的多了必定惹祸上身呢。”

薛绛姝被她点的愣神,听她头头是道心下微暖,唇角的笑意却是不减,一直忍笑,安抚着她道,“知道你的心思是忧心我,这一回倒是我给你添了麻烦,我可知错了,日后必定躲的远远儿的,再不管外头的杂事。”

停顿一瞬,又怅然轻叹,“谁叫我是女子,倘若我是男子,便可与父亲兄长一样,考个进士入朝为官,也算尽了一世的职责。”

倚翠听的是心惊肉跳,还要劝诫阻拦时,忽然听两畔墙头上传来一声低笑,二人心下一惊,抬头望去,果见一个男子正蹲在墙头上,不知捡了多少闲话听去,如今悠悠笑道,“大周民风开放,太祖时便有女官如朝,姑娘若是有雄心壮志,不妨到金銮殿上一试,伶俐口舌、侃侃而谈,必定会大展宏图。”

无论是唇角的笑意或是说出口的话与从前一般皆是叫人怒极,招人打的。

今日的曦轮正好,暑曦落于屋檐上后顺着青瓦又转落到那人的身上,仿佛在他整个身形上镀上一层金粉,晃得他面容模糊,叫人看不透他眉宇间的神色来。薛绛姝眯起眼眸,暗自思忖良久方才缓过神来,将他与脑中模糊的人影重叠在一处,讶然道,“是你?”

傅鸿禧微笑,从墙上一跃而下,立于二人的面前,“姑娘贵人多忘事,到底不如在下的记性好些。”

这话问的倚翠惊愕,心中盘算着姑娘何时认识了外男,必定是登徒子,几步上前挡住薛绛姝,横眉立目。傅鸿禧垂眸,不由得勾唇,“姑娘的人如你一样,皆是有胆量的。”

携着倚翠往后倒退半步,薛绛姝方才福身,错开话锋问道,“大人怎会在此处?莫非是因着前头的命案,还要深入其境?”问罢又自觉耳根微热,忽然想起一院之隔便是“天香楼”,不过一面之缘便询问此事未免失了分寸。

傅鸿禧却未有讶然之色,仿佛未曾察觉她的窘迫,义正言辞,“在下本是官差,官差的职责便是护卫京城,为了捉拿犯人,刀山火海也得下,何况此处。不过,姑娘为何会出现在此处,此地不净,只怕要沾上晦气。”

还不是你偷听墙角,又跳出来惊人,否则怎会如此,薛绛姝腹中暗讽,嘴上自然不敢提,又想起宝华寺的那桩命案的结果实在不尽人意,忙温言追问道,“正要走,不过巧合。敢问大人,那日宝华寺的命案如今可有结果,夺人性命的歹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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