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紧盯着那一抹白,眼中划过一道复杂,虽然看不到那个女子的脸,但为什么会觉得那女子莫名的熟悉,特别是刚才那一瞬间看到的那一双眼,可是容貌不像啊,但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记得她说武林大会再见,可她,在哪儿呢?
“放开!”欧阳亦瑞不爽了,使劲推开柳蓦然,可是怕柳蓦然身上有毒,又不敢实打实的碰到他,反正是让柳蓦然离开了唐凌薇的身边,自己凑到唐凌薇面前委屈道:“凌儿,人家也要抱抱。”
再次见到欧阳亦瑞,唐凌薇的眼中多了几许复杂,她曾想过,这个人不是别人,是有名的风流王爷,虽然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上也是有着罗盘的,但是这个男人是欧阳亦晟的弟弟,先不说这个,如果曾经不是误会的话,这个男人是有着野心的,但是对欧阳亦晟的忠诚又是那么的强烈,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可他如今会出现在这里,却将她心中所有的烦恼啊,猜想啊完全的驱散了,如今京城局势不明,若欧阳亦瑞真有野心,绝不会在此刻离京。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当真只是喜欢她?不在乎她拥有很多的男人?可是欧阳亦晟要是都能接受的话,他又怎么会不能呢?
所有的思量仅是转瞬间的事情,唐凌薇便再次扬起轻笑,照着他的脑袋瓜就是一个爆栗,笑言:“小子,不在京城好好当你的王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凌儿还真是喜欢卸磨杀驴啊。”欧阳亦瑞的表情突然很认真,可是看着唐凌薇这张令自己想念到发狂的小脸,突然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了,忽然变了脸,娇滴滴的说道:“人家想你了。”唐凌薇扑哧一声笑了,见到唐凌薇笑了,颜离月便扭着水蛇腰贴上前,“官人,你真坏!要不是奴家聪明,怎能寻到这里?”
听闻颜离月这么说,唐凌薇笑的更欢了,唐凌薇轻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她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来人是他们反倒是很好的帮手,至于柔妃应该不会轻举妄动的,无声的看了一下人海,冷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这只妖孽,再次走到柳蓦然的面前,“白玉呢?他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唯独不见他,心里还是不免有些空。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柳蓦然幽幽的开口,“就让我这样看着你,你会明白的。”是啊,什么话都不用说,只是眼中的深情怎么也掩不住。
“官人,乃是坏人,乃不要奴家了?”大红的衣衫像风一样扫了过来,直接扑了上来。
推不开,丢不掉,唐凌薇顿时一阵头疼,她喜欢颜离月的狐媚劲儿,却不喜欢他这缠人的功夫,实在能腻死人的全身细胞。
对于台上怪异的氛围,台下的众人看得是一头雾水,那女子究竟是何身份,竟能让一国王爷,还有江湖上出了名的医仙和毒圣如此相待,好混乱啊!
“哼,不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么!贱胚子!”一声女声响起,不是别人,正是萧若风身旁的女子。
见唐凌薇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薛菲心里嫉妒得要命,特别是见到萧若风的双眼也黏在她身上时,更是控制不住,嘲讽出声。
“水性杨花?”抬手止住几名意欲发怒的美男,唐凌薇保持的脸上的笑容上前,每走一步都仿若莲花盛开,美好得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薛菲见此,更是嫉妒得要命,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让她恨不得撕烂那张虚假的笑靥。
在离薛菲仅有一步的距离时,唐凌薇停了下来,转头对上萧若风满含惊喜的视线,轻笑一声道:“我们又见面了,我们的见面除了第一次是很帅气以外,其他的都不怎么样啊,第二次你说我不知廉耻,可现在又变成水性杨花了?”
“是你!真的是你!”萧若风震惊的站起身,居然真的是她,那个长相平凡的女人是她,现在这个一身灵气的女人也是她,他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思念所致,原来,她真的是她。
“可不就是我。”别有深意的睹了薛菲一眼,见那女人气得浑身发抖,唐凌薇笑得更加欢实。直接一步上前依在萧若风身上,貌似委屈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呐。”
“没,没有。”萧若风连忙回道。察觉到此时身处何地,俊脸更是涨得一片通红,对于倚靠在身上的女子,推开也不是,抱紧也不是……
见薛菲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唐凌薇才强忍着笑,退出了萧若风的怀抱,在他仍旧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低声道:“武林大会结束之后,我来找你。”
语毕,对其抛出一个暧昧的眼神,想起马车上的一吻,萧若风更是从头红到脚跟。
见台上并没有多出来的位置,自己又不愿意就这么一直站着,唐凌薇就转头对欧阳亦瑞道:“欧阳亦瑞,我要坐你的位置。”
不是询问,也不是请求,几乎完全就是命令的语气,台下再次鸦雀无声,静静的等着瑞王大发雷霆……
“好!”暴风雨没有来临,欧阳亦瑞仍是宠溺地看着她,似乎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一定会为她摘来。
“官人,坐我的位置嘛。”可颜离月不爽,扭着腰走到唐凌薇的面前,拉着她就要去自己的座位。
“妖孽!老娘要坐主首位。”意思就是,你的是副首位,还是差了一截儿。
见唐凌薇说话时有意无意将目光瞟向那个肖庄主,颜离月眼珠一转顿时明白过来,扬起狐媚的笑意,“官人说得是,可人家王爷也不能站着啊,这可如何是好?”貌似为难的自言自语。
“颜公子,就让瑞王爷坐老夫的位置吧,老夫让下人再填一把椅子便是。”肖庄主立刻上前,谄媚地笑道。
“这……”颜离月为难的看了看欧阳亦瑞,遂点头客套道:“既然人家瑞王爷不嫌弃,那就有劳肖庄主了。”
“哪里哪里,怎么会呢。”肖庄主闻言脸上笑开了花,吩咐下人再填了一把椅子,自己乐呵呵的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