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
自从他女儿受重伤之后,胡士隐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听到杨子薇询问后,赶忙一个闪身,把女儿带了过来。
只见他的女儿被封印在水晶棺中,因为伤势太重,整个人都变成了黑颜色,要不是有这水晶棺吊着最后一口气,估计现在已经死了。
既然答应下来,天河一定要出手相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应该是中毒了。
而且还是一种很厉害的毒,居然可以渗透在这女孩的骨髓中,直接让这女孩的身体病变,随后会变成僵尸!
“敢问,您的女儿是为何会得了这种毒?”
按照天河的指示,杨子薇替天河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听到杨子薇的话后,胡士隐重重的叹息了一声,随后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胡士隐是一个散修,每天都带着女儿游山玩水,原本应该是很幸福的,可后来二人到达了湘西古镇,随后一切都变了。
湘西古镇原本也是一个祥和的镇子,可等胡士隐和他女儿到达的时候,却发现,这座镇子已经变成了死城。
出于好奇,加上艺高人胆大,胡士隐便带着女儿深入查探了一番。
可进入之后,发现所有的村民都变成了僵尸,并且还被一个人控制,一齐朝着他和女儿进攻。
胡士隐自然不畏惧,和那个控制这些僵尸的人战在一起。
那人不过御魔初期的修为,加上似乎跟不擅长正面斗争,没一会儿,便死在了胡士隐手上。
可他临死前,居然拼死对胡士隐的女儿打出一记黑雾,再后来,他女儿便变成了这样。
“嗯……行吧,我会医治好的。”
听完,天河让杨子薇说道,黑心草的确有解毒的功效,所以再天河看来应该不是太难。
“刘长老,可在?”
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天河便让杨子薇通知之前那个中央商会内门长老刘亚仁,让他送一点东西过来。
想要解毒和修复萧逸尘身上的经脉,光一株黑心草可不行,黑心草可以算是主药,但还需要一些辅药。
好在中央商会的宝贝应有尽有,虽然天河要的辅药也稀有,但没一会儿,刘亚仁就找齐了所有的药材。
胡士隐抢先一步付完了灵石,中央商会是做生意的,为了信誉,就算是关系好,也得付钱。
“还有没有大缸,最好是结实一点的。”
只听杨子薇问道,她也不明白天河要这大缸干什么,但也没有询问。
“大缸?这个有。”
刘亚仁略微思考了一下,便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大纲,上边居然还雕镂着金龙,还是一件五品灵器。
“这个多少灵石啊?”
杨子薇问道,准备把灵石付掉。
“这个无妨,是我无意中获得,如果公主您喜欢,送给您也无妨。”
这大缸是刘亚仁的私人财产,所以送给杨子薇也无妨,不算违背中央商会的规矩。
“那就多谢了。”
杨子薇也不矫情,便收了下来,万一以后用的到。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等到东西都准备齐了,按照天河的指示,杨子薇便让他们全部都先离开。
“我也要走吗?”
最后一个胡士隐问道,他怕不在,他的女儿会出什么事。
“你在这只会碍我事,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女儿的,还请放心!”
杨子薇说着就把胡士隐推了出去,还仔仔细细锁好了门。
“天河大哥,可以出来了。”
等到确定没人看得到里面后,杨子薇便唤出了天河。
天河早就告诫过她,不让她告诉任何人他的存在,刚才有外人在,天河自然不可能出来。
“嗯。”
天河嗯了一声,随后一阵银光闪过,萧逸尘背后的长剑便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出现在房间里。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杨子薇问道。
“你再一旁看着就行。”
天河淡淡的说道,杨子薇什么都不会,如果帮忙,也只能帮倒忙。
“哦……”
杨子薇吐了吐舌头,随后便退到了萧逸尘旁边,静静地守着萧逸尘。
因为杨子薇的噬心誓言有时间限制,天河便把目光看向了胡士隐的女孩,准备先医治好她。
只见天河调转身上的星河之力,一把将胡士隐的女儿抛入那大纲状的灵器中。
随后天河从萧逸尘储物戒指里取出几章火符,放在大纲底下燃烧起来。
天河用自己的星河之力封锁住大缸,大缸里除了这女孩什么都没有,天河要煮的是灵气。
随着一张一张的符箓被打入,缸内的灵气终于疯狂的翻滚起来,可有天河星河之力在上面的抵挡,无论这些灵气怎么翻滚,都无法逃出去。
而这女孩身上也出现了痛苦之色,温度实在太高,这女孩不过灵力一重天中期的修为,肉体根本无法抵挡这么高的温度,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看到她这样子,杨子薇不禁皱起了眉头,生怕等一会儿,萧逸尘也会这么痛苦。
天河却不为所动,想要恢复,就必须这样,天河无法帮她分担疼痛,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似乎在等待什么时候。
“砰!”
又等了好一会儿,大缸中传来一身爆炸声,灵气受热太严重,居然产生了爆炸,女孩身上的衣服瞬间被炸成碎片,身上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伤口。
而天河等的就是这一刻,等到爆炸结束以后,天河快速撤回星河之力。
随后把黑心草碾碎一半的叶子,通过星河之力的引导,从这些密密麻麻的伤口没入女孩的体内。
星河之力在女孩身体里如同一把利刃,这些毒已经深入骨髓,天河必须要在她的骨头上切出一条口子,好让黑心草进去。
可这过程也是无比痛苦的,死死昏迷中的女孩都疼得发出了哀嚎声。,身体下意识地抽搐起来。
听到这声哀嚎,门外的胡士隐就准备冲进去,可黑大直接把他拦了下来,缓了好久,这胡士隐才恢复了理智,只能叹息一声,一人孤独的痛苦蹲在了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