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本是要回来的,他接到贴身助理刘闻默的电话时正好刚刚落地,这到了市区忙了些公务后便赶到了此处。
其实呢,他陆笙又不是个傻瓜,他只是将太多事情一眼看个透彻,而鉴于有些事情而不去戳穿穆挽,更不会去为难穆家罢了,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利益而找个女人联姻,那么他陆笙半只眼睛都不会看得上穆家的女儿,无论是穆如雪还是穆挽;那么,如果是为了爱情而结婚,穆如雪和穆挽当然都不是陆笙的菜,打小就出生在上流社会顶端的太子爷,眼高于顶,在他的眼里似乎那个值得他去掏心掏肺的女人还没出现。
所以,无论穆家给他的女儿是哪个,确实对于他来说无所谓,而穆挽的紧张和小心翼翼,穆家的各种自作聪明和讨好巴结,看在陆笙的眼底都是两个字,好笑。
之所以不讨厌穆挽,是因为他陆笙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毕竟,他是生意人,绝不做亏本的买卖,反正这个小女人长得不差,逗着她玩玩儿也无妨,再说了,他可是花了几个亿娶回家的老婆,怎么可能那么的“正人君子”而浪费资源了,这是陆笙起初给自己对于穆挽态度的定义。
反正,眼下他陆笙是没有喜欢的女人。
穆挽被陆笙厚脸皮的激将法便踮起脚尖在他的下颌亲了亲,男人果然将她拖出了酒吧并带回了海泉湾的家里。
穆挽喝的酒比较杂,而且喝的不少,这从酒吧一出来被夜风一吹整个人似乎更加晕乎了,直到回到海泉湾几乎是不行省事了,路上给陆笙的豪车吐了不少,某人嫌弃的恨不得将穆挽给扔出车外去,丢在大街上,可一想,好歹花费了那么大代价取回来的扔了蛮可惜的,便忍着带回了家。
穆挽是真的醉了,而且醉的特别严重,根本到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除了不停的呕吐,也不说话,就是跟休克了似的呼呼大睡,难受了就爬起来呕吐。
回到海泉湾后,刘妈给穆挽煮了醒酒汤,陆笙将她抱上楼直接丢进了浴池里头,拿着淋浴器就对着她往下冲,毕竟满身酒气和污渍,陆笙才没那么好脾气给她真的去收拾那些呕吐物了。
可严重的是,穆挽无论是被凉水还是热水冲洗,她都没有反应,只是趴在浴池的边沿上跟个死狗似的呼呼的睡,直到浑身的呕吐物冲干净了,然而她整个人身上的那条黑色长裙也湿透帖在了身上,头发更是湿哒哒的贴着脸颊,看着简直是致命诱惑与刺激两重天的节奏。
醒酒汤和葡萄糖都灌不进穆挽的嘴里,好不容易不吐了,陆笙强行给她灌了半碗醒酒汤,这下可好,穆挽“呕~”的一口全都华丽丽的吐了出来也就算了,还吐了陆笙一脸,某大少爷怒了。
陆笙嫌弃的将穆挽提出来扔一边,重新冲刷了一遍浴池,重新在放水进去,尔后宽衣解带,再将穆挽身上湿哒哒的裙子撕下来,俩人一起丢进了浴池……
穆挽竟然搂住陆笙的脖子,酒鬼似的含糊不清的嘀咕道,“谁稀罕你,你们俩狗、狗东西了……我,我,男人是……是……陆、陆笙……嘿嘿……”
这家伙跟个傻子似的在某人的怀里嘀咕着也就算了竟然还嘿嘿的笑!
这下彻底惊着了某人,陆笙蹙着眉心,盯着酒鬼穆挽,“哎?你叫什么名字?”
“穆、穆挽啊~”她把玩着某人的下巴和喉结道。
陆笙歪了下脸,一把拍掉穆挽的手,捏住她的下巴,“那,陆笙是谁?”
“呵呵~当然是我,我,我……老公啊……可是……他,他不喜欢女人……”
陆笙黑线,拍了拍穆挽的脸,“那么,我是谁?眼睛睁开看着我说话。”
穆挽半睁半闭着眼睛,手不安分的戳着的陆笙的脸,“你,你当然是陆笙了,别以为我傻的不,不认识你,嘿嘿~呜~”
陆笙吻住了穆挽的嘴巴,可是小女人满嘴的酒味,某人嫌弃的在穆挽的嘴唇上咬了几下,陆笙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他也没打算怜香惜玉,便狠狠咬了几下,直到两人都感觉到了血腥味,他才放开穆挽,捏了捏她的脸颊,“小酒鬼,清醒了没?”
穆挽似乎被疼痛给袭击的清醒了那么一丢丢但也没有全部清醒,只是恶狠狠瞪了眼陆笙,邹着眉心道,“好疼,你是狗狗吗?”这一声软软的萌萌的你是狗狗吗,似乎跟撒娇似的那种语气,幽怨的瞪着陆笙,某人一下子就兴奋的不能控制自己那跳跃的因子了。
直到俩人在浴室纠缠到了主卧的每一个角落……
翌日一早,穆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更了,可她还是有些宿醉的迷糊,翻身的时候感觉到浑身上下都疼,那种疼痛在告诉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使她想真的失忆不去记忆在脑海里都不行,毕竟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了。
她昨晚在彻底醉过去前的记忆是清晰的,她知道是陆笙带她离开酒吧的,那么后来就不知道了,再次接上记忆便是被陆笙用花伞冲刷了无数次后的情景,当然只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但也知道跟陆笙赤诚相待时候说的话是真的,她承认是受了贺哲宇和穆如雪的刺激而试探陆笙的,可她没想到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紧接着便是“哗啦啦”的水流声从浴室里传来,穆挽双臂撑着床面坐了起来,凌乱的房间和那一地的衣服,房间里到处都是暧昧的气氛。
很快,陆笙已经出了浴室,他倒是无所谓似的系着松松垮垮的浴巾,擦着头发朝穆挽走了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醒了?”声线听着倒也没什么不对,当然也没有宠溺的语气。
穆挽到底还是脸皮薄,脸红到了脖颈处,敛下眉眼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声。
接着陆笙便坐在了床边连同被子带人抱在了怀里,“把药吃了。”
穆挽猛地抬起头,正好和陆笙那双平静的眼神对视在了一起,良久,她才萌萌道,“吃,吃什么药啊?”
陆笙并没躲避穆挽的眼神,“事后避孕药。”语落,他端过来已经准备好的白开水和一粒药丸,“嗯?”眼神示意她吃药。
穆挽愣了一秒钟的样子大概,便点了点头接过水杯和药丸吞了下去。
之后的第二天,穆氏企业五个亿的注资及时到账,而穆旭东和夫人也兑现承诺送杨慧欣和儿子安阳去了瑞士看病。
接下来的日子便步入了平静的正规化,穆挽每周都去学校上课,周五下午和往常一样坐公交车回到市区,再换地铁去海泉湾,而陆笙平时在忙什么穆挽不知道,但是周末基本上都会在海泉湾见到他,当然少不了被他各种纠缠的做……
每次都要穆挽吃事后药,穆挽的例假都不正常了,之后她干脆去买了平时吃的那种避孕药,每天都吃,除了例假停药的那种,一切都相安无事,如此,俩人的隐婚状态维持了半年之久。
穆挽从来不知道陆笙的家境及其家里都有什么人,俩人见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见了面也是被那人孜孜不倦的下不了床也出不了卧房的门,所以,她对陆笙的家庭了解只限于八卦和穆氏夫妇的偶尔说辞
半年来,穆挽没怎么回过穆家,基本上都挑选穆如雪不在家的时间,穆旭东才让穆夫人给穆挽打电话回来吃顿饭,而陆笙更加就不用说再去穆家了。
直到春节,陆笙都没说带穆挽回北城,而他自己也只是大年三十回去,初二便回了海城,接着便是他的各种应酬,穆挽也是一个人呆在海泉湾写毕业论文,投工作简历。
直到元宵节,陆笙的应酬才结束,而穆家终于正式对外公布说是穆如雪要和贺哲宇订婚了,希望穆挽和陆笙回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那天,穆挽觉得自己的脖子简直不能见人,穿了高领毛衣还围了围巾,就差点用交代将脖子和围巾给粘在一起了。
吃饭时,穆如雪坐在穆挽和陆笙的对面,姐妹俩一个是袒胸露背,穆如雪穿着清凉的抹胸长裙,耀眼的墨翠挂坠就服帖在她美丽的蝴蝶谷上。
这是陆笙第二次见穆如雪戴着那枚仅有的绝版挂坠了,所以,他不停地瞟一眼穆如雪,搞得穆如雪脸红心跳的,看向穆挽娇声道,“小挽,这么热你穿那么厚还围着围巾不怕上火么?”
穆挽尴尬的笑了笑,“没事的,我……感冒了。冷。”说完偷偷瞪了眼身边的罪魁祸首。
其实,穆挽和陆笙在穆家眉来眼去的,谁的眼睛都没瞎,特别是穆如雪和穆夫人那情长高手母女。
饭后,穆旭东和陆笙去小会客厅聊天,穆夫人和穆如雪、穆挽三人在客厅吃着水果闲聊。
现在,在穆挽心里已经不去惦记贺哲宇了,先不说他和穆如雪如何,首先眼下自己都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了,有什么资格嫌弃别人,或者指责别人,如果他和穆如雪是真心相爱的,那她也只有衷心祝福了。
然而,穆家母女的心思显然不在贺哲宇和穆如雪是事情上,而是在穆挽和陆笙的身上。
穆挽到底是吃这母女俩的亏过来的,所以还是挺防备的,可她哪里是那对母女的对手了。
穆如雪趁着穆挽不注意便扯下了她脖子上的围巾,看着那白皙的脖颈上到处都草莓的印记便愣了下,尔后才笑着看向穆夫人,“妈,看来我要恭喜你很快要当外婆了哦!”
穆挽到底是脸皮白了眼穆如雪,“哪里有了,你别胡说。”
穆如雪气的脸红脖子粗,可看在穆挽那笨蛋的眼里就是害羞了。
穆如雪咬着牙却说的是玩笑话,“那你告诉我,你这脖子是谁弄得?难道不是陆笙?好啊,你原来背着陆笙去偷人了呀?我可要向某些人揭露你了哦小挽……”
穆夫人瞪了眼女儿,“越说越没个边了,不许胡说八道~”
从此,穆如雪和穆夫人和穆挽走动的简直跟真的母女姐妹似的亲近了起来。
而没过多久,便传出贺哲宇的父亲出事被带走,刚刚还处于某个紧要部门工作的贺哲宇也受到了牵连,试用期没过就被开除回家了,而贺哲宇和穆如雪的事情就此没了音信。
而穆如雪从起初邀请穆挽和陆笙回家吃饭变成了,穆如雪三天两头的到海泉湾来蹭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