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还是哭了。”
他温柔地替我拭去眼角的泪水,并低头亲了亲我的眼睛。
“不,我没有。”我摇摇头,并伸手去推他。
“你走开,我已经收了你妈的一百万,做人得厚道,我不可以没有原则!”一边哭,一边从床上爬起来。
可头顶却传来两声嗤笑,紧接着他一抬手,又将我给摁了回去。
“一百万而已,我给你一千万,你今晚上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我说了,这次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缓缓起身,可却不是离开,而是抬起一只手去解他身上衬衣的纽扣。
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我惶恐紧张地瞪着他,“你干什么!你脱衣服干什么!”
他哼笑一声,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挪揄,“对你负责啊。”
什么?什么负责!
衬衣被他随意一扔,完整的八块腹肌呈现在我眼前,紧接着,他朝我勾起嘴角,又缓缓伸出手去解裤子。
那一举一动,不仅不猥琐,反而充满了一种说不清的诱惑张力,满满迸发着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
我囫囵吞下一口口水,终于明白他说的负责是那种负责了。
但这根本就不是负责!完全就是……就是耍流氓。
“我是说……那个送你戒指的人,你应该对她负责!”没来由升起一股怒气,爱着我的同时也喜欢着别的女人!
我不禁哼笑道:“还真点好奇,又是谁能入得了陆总的眼,更重要的是,看来陆总这谁也碰不得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不是夏安,也就是说那戒指还有另一个女人咯!看来,他那洁癖症已经完全自动治愈了。
挺不错的,一年的时间,就已经找到下一个女人了,所以现在我是什么?什么也不是!
呵,我翻了个白眼,真是奇怪,我在这里生什么气!
“没好,”他笑了笑,不费力气掀开盖住我的被子,我啊了一声,这下,我们算是真正的坦诚相对了。
见我一脸惶恐,他反而勾起嘴角,欺身而来,将瑟瑟发抖的我轻轻拥在他身下。
我在他怀里忍不住的哆嗦着,一脑袋都是懵的。
“一直都没好,我这个病,只能你才能治好,所以,这辈子你都不能再离开我。”他靠近我耳边,一边吻着一边说着。
那戒指呢,那他和夏安的婚礼呢?
想到这里,我火冒三丈,恶狠狠地贬低他,“陆总三十多岁的人了,应该也没碰过女人吧,技术也不一定能行,做这种事之前不如先去学习一下吧!”
话声刚落,他停下吻我的动作,不可思议地笑看着我,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触碰到彼此的鼻尖。
“行不行,你可以试试。”
说完,不待我反应,他又吻了下来,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机会。
双手被他禁锢,但动作却很温柔,不疼,但也无法逃。
“你……唔……”我闭上眼,随着他沉重的呼吸声也渐渐加快了呼吸。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
他的吻缠绵且又深情,身上有着好闻的清香味,唇齿间也有着淡淡的薄荷味。
我呢喃着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罢了罢了,管他什么夏安,管他什么婚礼,管他什么戒指,就只放纵这一次,一次就好……
许是他察觉到我的态度,吻着我唇的动作不禁加重了几分,到最后,两人已翻滚纠缠在了一起。
感觉到痛,我含着眼泪花,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情欲在这一刻消退了几分,同时也清醒了几分。
我们居然……
“不行不行,我后悔了,你放开我。”我伸手去推他,嘴里胡言乱语着,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依旧红扑扑的。
“该死的,别动!”他低声骂了一句,眉间浮上一丝恼怒。
可是好疼啊!
我挣扎着,他干脆直接将我双手禁锢在头顶,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身材一览无遗。
他深吸了一口气,漆黑幽深的眼眸落在我潮红的脸颊上,怔了怔,眸底火蹭地燃烧起来。
“啊!”
我又痛得惊呼了一声,同时挣扎起来。
“别动!”他咬牙呵斥我,眸色瞬间冷了几分,我愣了愣,果真老老实实停止了挣扎。
见此,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对我说,“你疼,我也疼。”
他叹口气,有些无奈,“你老老实实的,等一会儿就不痛了,乖。”
我闷哼着,但也不敢再挣扎,还是和原来那样没有出息,他一发火,我就乖乖地不敢再造次了。
沉浸在他缠绵的吻中,慢慢的,也不觉得有多疼了。
渐渐的,疼痛感由另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感所代替……
我迷蒙着双眼,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将卧室里原本娇柔的呻吟声给悄悄掩盖了下去,可在奢华的大床上,却依旧是巫云楚雨。
整整一晚,陆致要了我三次,最后要不是我苦苦求饶,他还不一定会放过我。
直至折腾到雨停,他才意犹未尽抱着疲惫的我睡了过去。
第二日,我在一只手轻轻摩挲下睁眼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的时候,一张好看的脸放大无数倍在我眼前。
我一惊,下意识往后靠,却不想牵动一身的酸痛,疼得我咬牙倒抽了一口气。
这个陆致!差点没把我弄死!
“懒,都十点了才醒。”他笑了笑,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下一秒,我尖叫起来,“十点!”
上班要迟到了!可刚想动,又蓦地想起今天是周六,不然,我也不会在昨晚来找他。
松了一口气,头顶却传来他好笑的声音,“还是和原来一样,一惊一乍的。”
我有吗?我瞪了他一眼,可也只有瞪他的力气,全身上下像是被机车碾压过一般,整个人快要废掉。
他不甚在意,在我唇角啄了一下,问我,“昨晚技术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