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筛选之后还有几人”皇帝边翻奏折边问钦天监。
“回禀皇上,不多了,十个左右”
“挑个吉日准备祭祀吧”
“是,微臣告退”。钦天监起身要退下。
“等等,钦天监啊,你觉得这几个女孩中,谁最有可能?”
“这……虽然微臣有观天象和占卜的能力,但在这茫茫人海中一举就中怕是有点难。这些女子只是有些许缘分罢了,剩下的要看天意。”钦天监意味深长地说道,他心里是清楚即使是过他这关也是有好多权贵打点,皇上年纪大了久久不选秀,大家很难安排人进宫了,这次可是个好机会。即使自己得皇上器重也不能不给权贵薄面,只是苦了百姓多了些难熬的时间。
数日后,祭祀场选在了东北郊外的皇家祭祀坛。这里是祈雨祭专用的祭祀坛,中间高四周低,中有一铜缸底平股圆口大两侧各有祥龙头出水口,铜缸下有一莲花盘底兜水。四周底座是人面兽身的雕纹。气势恢宏难以言表,在上元国祭祀是重要的国家活动,特别是雨祭。因为几乎是每三五年就会有一场大旱。
浣浣一行人到了,她们是此次祭祀的祭典人。所以皇帝都比她们早到,因着是人多的缘故,上面选用祈雨舞,她们已经穿好祈舞服了。
这时司天监念起了祭祀词“古训参上,敬天神鬼,行义有道,天神祝曰。上元民泱泱,义不行弊,天罪降之,凄心惶惶。久旱不解,望降甘露,解一方土地。”之后众人三拜三叩,皇帝又言“龙祭奠定,今有十女,系龙之女,希龙枉顾,赐雨赐福,甘露一方”皇帝拜,众人拜。
之后祭祀开始,十女上坛俯首叩头,他们身着牛皮做的秀这五兽三绮图的七匹衣。脚穿流苏褐色马革靴,跳着祈雨舞。十女跳一段底吼一段,上下群臣拜一遍。这样七遍后十女向天伸手。钦天监的神色有些难看,这以往再晚这时也该下了啊,怎么一滴雨都飘不出。皇帝也纳闷呢,这么大场面的,天上的真不给面子啊。但是大家继续拜,就这样拜了又拜,大家都想再试试。过了一会钦天监感觉到头上凉凉的,便起来大喊“下雨了下雨了”。但是众人都一脸无奈的望向他,这个老头想雨想疯了,哪里下了呀。钦天监见大家依旧跪在地上有点蒙圈,抬头一看原来是有鸟飞过。直到祭祀结束钦天监都在想太丢脸了,怎么还有鸟屎,还这么稀,这么旱,鸟还能拉肚子真厉害。
回宫后可惨喽“钦天监,你不是说找到有缘之人就可破旱,结果呢!结果呢!耍朕呢?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吧,这次朕大动干戈,花费了人力物力财力。到头来呢?”皇帝丢了奏折扔向钦天监的脑袋。
“微臣……微臣,微臣有罪,请皇上相信微臣让微臣去彻查此事一定……一定是漏了。微臣要自己找,如果……如果找不到微臣自刎谢罪”钦天监慌慌张张的爬在地上是磕了又磕,这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看来非得走一趟不可了。
“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朕给你一月,如果一月内找不到,祭祀后降不了雨你和那群神女都得砍头!”
“是,是是皇上,微……微臣告退”
“大人到了”马夫掀开车帘道。
“嗯,本官听说此地有三人报病在家,没去京都。前面几人确是卧床不起,有一人已逝,还有一人病危。现在最后一位在这盈家,走去看看。”
“什么?人走了?”钦天监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这最后一个也病逝了,他要如何交代啊!
盈淼在一周前就听人说宫中举行了祭祀,这次场面尤其大,可还是没用,阳光依旧灿烂。于是她就着手准备了丧事街坊邻居也都参加了,之后就踏上了这一条没有终点的路。她打算避一避风头,若是查下来了,自己不仅没有神力一个还有欺君之罪。
她交代好家事就走了准备去父亲说的叔叔家避避,叔叔家在骆城,那里与北恒国交界经常战乱。想必天王老子也不知道她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