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故收拾好发的新书,已经是晚上将近9点钟了。恰好遇见小耳背着大书包还跑上楼来找她。
两人一齐下楼去。
等走到二楼玄关处的一个灯光照离之外的一个漆黑地盘。小耳突然驻足。
余青故不解,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隐隐约约只见了两个身形挤压在一起...接吻?
“有摄像头。”
余青故下意识地开口,小耳要捂住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角落里缠绵男女迅疾分开。小耳很快反应过来,拉着余青故就往楼外跑。两人一路跑到校外,确信逃离那对情侣视线之外,小耳才恼怒地看向余青故:“你干嘛呀,你都吓到人家了,我还没看够呢!”
“我只是提醒他们,有摄像头。还有,你能不能别那么没出息,跟欠债没还钱被人追杀了似的。”余青故淡淡道。
“呃...毕竟是首次看到真人版的...你懂的。”
“那些你天天看的黄色废料满足不了你的幻想?”
“我只不过看过一本黄色小说而已。”
呵,不过看了十几遍而已。
俩人去吃了点宵夜,李耳与余青故回到了别苑。
李耳自幼怕黑,父母要出差半月,她在空荡荡的大房子渗得慌,便来了余青故这里。
少女把她安排好,回房间里打开电脑,开始写稿子。业余网络副手余青故,沉迷于自己编造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饶是慵懒漫长的假日时光消磨了她对写作的兴趣与动力,如今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环境里的生活,倒是有些许奇思妙想。
看着这寥寥无几的阅读数目余评论数量,余青故一点也不慌,她有预感,觉得自己能成功。
这是源于一股神秘的自信。
次日。
李耳疯狂地蹬着自行车前往学校去的路上,余青故在后座打着瞌睡。李耳车技很好,只是路上有点崎岖不平,一颠一颠地把余青故整地有点懵。
虽已是尽了全力,但到江城一中门口时还是赶到上了迟到这个上学时期学生们的共同默契。
祝彪拿着一根棍子在校门口等待。
两人四处看了看,发现有好几人都在这乖乖站着,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安全感。
“开学第一天就敢迟到?是不是不把江城一中的校规校纪放在眼里!”
祝彪已经数落了他们将近半小时了。直到有位女教师匆匆出来让他去开会,祝彪才意识到把这事忘了。
于是匆匆解散了这群站在校门口受祝彪园丁口水洗礼的花朵们。
余青故与李耳在教学楼前分别,到班里的时候学习气氛已经很浓了。她走到自己座位上,抬头才看到黑板上大剌剌写着自己的名字。
少女木然地站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江淮生有点想笑。
“怎么第一天就被记上名字了啊?”他故作关切地问同桌。
“睡过头了。”余青故随口扯了个理由。
俩人都没再说话。
大抵是因为余青故语气不算很好,空气里有点压抑和沉默。
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政治课,就连期间同学递作业都是战战兢兢的。
那同学用手背擦了下冷汗。
这难道就是大佬们之间无声的较量吗?
惹不起惹不起。
余青故政治卷子撕错了,本是基础单元一卷,她撕成了二卷。
人手一份的卷子已经上交完毕。她犹豫着要不要上报。
适逢第一排的同学与政治老师反应这个情况,但刘建华却没有像他的面相那么和蔼,对于学生的粗心大为火光。
刘建华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他一顿。
余青故有些纳闷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就在她持续犹豫的时候,江淮生站了起来:“老师,我也撕错了。
“呦呵?你早干嘛去了?那双眼睛白张啦?”
刘建华又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他一顿。
余青故瞄了眼江淮生的卷子。
基础单元检测卷(一)
?
刘建华发泄完之后,也没再怎么刁难他们了,从教务处重领了两份卷子,让他们去讲台拿。
江淮生接过前排传递的卷子,给了余青故。
余青故愣了愣,直到下课才反应过来,默不做声地接受了这份来自新同桌的好意。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狗的小余同学课间向江淮生同学郑重地道了谢。
余青故思考了下自己的态度,觉得这个同桌还不错,便决定好好相处。
坐在余青故后排的沈丛目睹了大佬之间的互相关爱,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