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也安静了下来,关键时刻她自然是不会胡闹,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办正事。
书房里传来了走动的声响,估计言龄越是要离开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书房的灯就熄了。
待言龄越走远后,江翊枭敲了下言倾的头,“好歹你也在相府住了这么多年,连你爹平时几时离开书房都不知晓?”
竟然敲她头?!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吗?
言倾炸毛了,伸手抓住江翊枭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想给他一个过肩摔。
幻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言倾拉了他半天,江翊枭却纹丝未动。
江翊枭邪魅一笑,反手将言倾拉进怀中,姿势甚是亲密,气氛暧昧。
言倾还是太单纯了,被他一施美男计就有点乱了心智。待她反应过来时,江翊枭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言倾暗自骂了一声。跟了上去。
她到书房时,江翊枭已经将那画收于怀中,并挂了一幅与厉枭给她那幅一样的画上去。
言倾伸手去拿他怀中的画,却被他躲过。
“你也是为这画而来的?”言倾看这形式,估计他是不会把画给她了。
江翊枭一如往常的惜字如金如金,并未作答。
看着他那傲娇样,言倾也未多说话,直接转身回房。
江翊枭看着她淡定的模样,越发的觉得有意思。
江翊枭来到言倾房里时,言倾正坐在桌前喝着茶。
她知道他会过来。逗她玩仿佛成了他的一大癖好。
江翊枭看着喝桌前的言倾,“你知道我会过来。”
他用的是肯定句,他看准的人,自然不会差,知道他会过来并不稀奇。
言倾也如他一般傲娇着未作答。
江翊枭也不恼,“言龄越叫你监视皇帝?”
言倾起初对于他知道言龄越叫她做什么是有点惊讶的,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罢了。
毕竟他之前也曾说过,对于言龄越,他并不放在眼里。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确实不为稀奇。
“嗯。”言倾好不掩饰的回答。
“言龄越叫你做什么你做便是了,有什么事我替你担着。”江翊枭一边给自己斟茶,一轻飘飘的说着。
虽然一个美男这么对人说话让人很容易误会,不过言倾上过他两次当了,再上第三次当是不可能的。
言倾将白日里从厉枭那拿来的那两幅瀑布画和那女子的画展示给江翊枭,“你见过这则瀑布吗?还有这女子你是否认识?”
江翊枭知道她白日里拿走这两幅画就是为了问他。他还没玩够,还不想让她知道厉枭就是他,所以为了不让言倾看出破绽,江翊枭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那两幅画,然后云淡风轻的说,“都未曾见过。”
言倾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表情里辨别出这话的真假,。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厉枭身上的气质和他十分相似。
看了一会后,言倾挪开了视线,这个男人就是只狐狸,根本不会露出半点破绽。
既然江翊枭不知道,那她就只能去问厉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