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57400000026

第26章 贞观幽明潭 (25)

谷公棠道:“此人……此人有过一个妻子叫王氏,后来因为陶宗山家徒四壁,改嫁给旁人了。”

苏道纯道:“改嫁给什么人了?”他的手已不自觉地抓到谷公棠肩头。谷公棠见他如此心急,道:“你们饶了我,我便说。”

苏道纯正待听一听那王氏的下落,见谷公棠说到关键处却打住了,心中着急,又不敢催他,只看了看边上那少年。少年脸上仍然木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苏道纯道:“好,你说了便饶你。”

谷公棠道:“那王氏嫁了个屠夫,听说搬到怀远坊去了。”

他原本以为这消息无关紧要,哪知刚一出口,苏道纯与那狐裘少年都长吁一口气。谷公棠见他们这般模样,不禁大大后悔。如果把这个消息卖给他们,纵然拿不到全部赏格,一半大概总有的。他命既保住,发财之心又起,道:“虽然难找,不过西市我有不少朋友,两位爷放心,小人领两位前去,一准找到。”

苏道纯还不曾说话,那少年却森然道:“不必了。”

谷公棠见他眼中目光森然,不由大骇,心道:“他要做什么?”还不曾反应过来,那少年伸手在谷公棠面门上轻轻一弹。一道黑影从他指间射出,正击中谷公棠眉心,谷公棠身子一抖,便已不动。那是一个发切丸,一弹之下击穿额骨,破脑而入,谷公棠当即丢命。

狐裘少年杀了谷公棠,轻声道:“托他的福,负心子总算有了点影子了。”

苏道纯沉默了一会儿,道:“负心子真的是在大唐么?”

狐裘少年冷笑了一下,道:“当初摩利势妄为,我父一直容他,便是因为这负心子,只望他有朝一日能进献出来。哪知此人冥顽不灵,结好竁上人,后来负心子便再无影踪。那时陶宗山便是唐使通事,摩利势与这等下人结交,所欲何为,自然昭然若揭。他是怕负心子落入我父之手,不惜将此物渡来大唐。却不知天道好还,吾家之物,迟早还归吾家。”

苏道纯看了看周围,小声道:“听鞍作说道,镰足也在搜寻负心子。负心子是我族之物,他妄加窥测,其心可诛,千万要小心,万一他……”

少年的脸上又浮起一丝笑意,轻声道:“鞍作是鞍作,我是我。鞍作总是顾及同门之谊,若镰足落到我手中,他就会求死不能了。”

少年脸上肤白如玉,但他笑起来却让人不寒而栗。苏道纯看了看这少年的笑容,背后没来由地冒出一丝寒意。少年却不理他,只是看着远处。长安的雪夜,黑白分明,却似乎弥漫着一股妖气。

“长安真是一个魔都。”

少年耳语般喃喃说着。

纥干承基走出兴化坊汉王李元昌的府第,跳上马,看着前面的车缓缓驶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终于摆脱师兄的阴影了。许多年来,他们十二金楼子中的十一个人都像是大师兄尹道法的影子,只能由大师兄驱使。许多年了,十二金楼子虽然闯出好大的名头,损失也惨重之极,只剩了师兄、自己和弥光三人。到了这时,纥干承基再也不愿听从师兄的吩咐了,只是在师兄积威之下,他也不敢公然反叛——直到太子向自己示好。

会昌寺一战,尹道法听从旧主人虬髯客张三郎之召,决定离开李元昌,重归张三郎麾下,一同在会昌寺行刺天子。纥干承基在长安繁华富丽之地待惯了,哪里耐得僻处海外的洗心岛,终于奉太子之命,将在会昌寺外接应的尹道法杀了。张三郎没了尹道法接应,定下计策全然不通,一败涂地。自己也为天子秘密召回的袁天罡、李淳风两人的六道圆轮大法所困,险些死在会昌寺。因为天子念及昔年之情,放了张三郎一条生路,换来了张三郎彻底打消争雄逐鹿之心。而尹道法一死,自己也终于名正言顺转到了太子麾下。

终于要飞黄腾达了。纥干承基一想起便有些想笑。太子年纪虽轻,手段却凌厉,对属下的赏赐也毫不吝啬。何况太子手下还有秦英、韦灵符、朱灵感诸人,个个法术不俗。自己有太子看重,便可多多切磋,也能如余七一般博采众家之长,日后再不必畏惧极玄子一门。

以前在李元昌门下,事事都由大师兄转达,这种仰人鼻息的滋味对于野心勃勃的纥干承基来说实在不好受。直到而今,终于有了扬眉吐气之感,他骑在马上也心神为之一爽。

与纥干承基的扬眉吐气不同,刚送走承乾太子,李元昌便坐在胡床上呆了半日。墙上挂着一幅墨鹰图,那是他的得意之作,也是自喻之作。但今日看起来,画上那头神俊无比的墨鹰却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毛羽散乱,双目无神。

刚来拜访过的那人是承乾么?

虽然谈吐举止一般无二,但承乾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以前太子总是听从自己的安排,便如自己一把得力的武器。但如今这把武器已经出鞘,仿佛一夜间有了自己的意识,只是从短短几句话,李元昌便知道这个少年已不再是自己指挥得动了。

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二哥的血脉么?李元昌自幼便不服气二哥,觉得自己只是晚生了许多年,以至于未能上阵博取战功,以本领而论,自己当有逐鹿中原之能。只是从自己懂事起,天下便已承平,自己的纵论天下,只被看做是纸上谈兵。只有大哥,自幼便对这个七弟青眼有加,屡屡称赞,说是等自己长大以后,将要付与兵权,一展所长。

大哥是太子,这话的意思自是等将来大哥继位,便封自己为将帅。李元昌还记得自己那时便将大哥这话铭记于心,只盼这一日早点到来。可是等来等去,结果等来的却是十二年前玄武门外那一场手足相残的血战。大哥被二哥杀了,天子之位也被夺了。虽然二哥对自己也不算错,但李元昌知道领兵征讨,那是永没自己的分了。自己的书法丹青声誉越来越高,可是自幼就有的披甲执锐、征服天下的雄心却从不曾忘,不知有多少次李元昌做梦都梦到自己手握兵权,驰骋疆场。

都是父皇之子,凭什么尔为君,我为臣?

在李元昌的心里,也有过这样的想法。虽然不能为外人道也,但每当脑海里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可能荣登大宝,李元昌就激动得浑身发抖。也正因为这样在想,所以承乾越胡作非为,对他来说便越为有利,二哥也越不会注意自己。只是令他意外的是,向来以自己为谋主、言听计从的承乾,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睿智老道,以至于李元昌隐隐竟对承乾有了些惧意。

承乾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因为震惊,承乾所说的一切他几乎都不曾听进去。直到承乾告辞离去,他的神智才算回到自己身上。回想方才的情形,他仍然如在梦寐。

会昌寺沙门辩机的禅房门忽然“砰”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人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在会昌寺里还如此冒失的,除了高仲舒就没旁人了。天很冷,高仲舒却满头大汗,倒与明崇俨一般模样。他冲进屋来,一见盘腿而坐的辩机与明崇俨,叫道:“辩大师,明兄,你们果然在啊。”

辩机微微一笑,道:“高施主,请坐。”伸手从橱里取出个杯子,给高仲舒倒了杯茶。高仲舒来了许多次了,虽然人冒冒失失,但他史书读得极熟,谈锋亦健,每次来聊天,倒也是一桩乐事。

高仲舒接过杯子一饮而尽,道:“明兄,守约来过没有?”

他说的“守约”是金吾卫街使裴行俭的表字,也是明崇俨的好友。明崇俨眉头一扬,道:“没有啊。出什么事了?”

裴行俭是金吾卫军官,公务繁忙,很少来会昌寺闲坐。高仲舒道:“我想他也没空过来,现在他来一趟很不容易。”

明崇俨知道高仲舒说话半天绕不到正题,打断他的话头道:“出了什么事?”

高仲舒自己又去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道:“是一桩怪事。”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嘿嘿一笑道:“他们金吾卫都要吵翻天了,我跟守约说你多半会知道,没想到他没来。”

明崇俨道:“究竟是什么事?你直说吧。”

高仲舒抹了抹嘴,这才不紧不慢地道:“西市南边有个怀远坊,且说那坊中人烟稠密,商户云集……”

怀远坊在西市南边,明崇俨当然知道。他见高仲舒还要卖关子,正待打断他,辩机突然插嘴道:“怀远坊有法宝寺、光明寺、功德尼寺,都是古刹。到底出了什么事?”原来辩机见高仲舒说了半天仍不入正题,心中也有些着急。怀远坊紧贴西市,店铺自然极多,不过辩机知道的只是些寺院而已。

高仲舒本想将怀远坊再大大描述一番,听辩机这般说,便笑了笑道:“怀远坊是那些贩夫走卒聚居的所在,在那里有个杀猪佬叫胡和炳,因为脸上有几颗麻子,诨名便叫麻胡。这麻胡杀猪为生,最是好赌……”

明崇俨再也忍不住,喝道:“讷言,你再不入正题,我便要将你的嘴巴真个变成铁的了!”

高仲舒字讷言,外号高铁嘴,虽然满腹经史子集,多起嘴来实是叫人受不了。他见明崇俨有些不耐烦,吓了一跳,心知明崇俨法术精通,说不定真个封了自己的嘴。不吃饭尚可忍,说不了话那可受不了。他咽了口唾沫,道:“你急什么,我说的正是正题。那麻胡因为好赌,三十五岁上方讨了一房妻室王氏。王氏虽是个再醮之妇,两口子倒也恩爱。只是今日麻胡的肉铺迟迟不开门,上门买肉的等了半日,有性急的就去敲门,才发觉门不曾关。推进去一看,乖乖不得了,麻胡两口子都死在里面。”

明崇俨听他说了半日,原来不过是件死人案子,不由大失所望,道:“多半是那麻胡赌输了,债主追上门来出气杀人吧。”

高仲舒猛地一拍膝盖,道:“哈哈,明兄,你这就不懂了。欠债还钱,可不是要命的。人活着,多半还能还出一点,要死了,这笔债就要不回来了,所以债主是最不可能杀人的。再说,麻胡两口子死得太怪,那债主不会有这等本事。”

明崇俨诧道:“死得怎么怪法?”

“衣冠不整。”高仲舒见明崇俨眼里又有怒火,忙道:“当然他们多半是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衣冠自然不整,最怪的是麻胡的伤口在咽喉处,只有豆粒大。”

明崇俨总算明白了前因后果,骂道:“高兄,你还是别读书了,当仵作去吧。那是用锥子刺杀的,咽喉被断,透不过气来,当然就死了。”

高仲舒道:“更怪的是那王氏周身无伤,尸身双目圆睁,”他向前凑了凑,低低道:“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

明崇俨想了想,道:“咽喉处没有掐痕么?”

“没有。仵作以银针探喉,王氏也不是服毒而死的。”

明崇俨没有再说什么。杀人而身上无伤,有许多种方法,像武功高手可以一掌击碎内脏,尸身外表却看不出来。另外,就是以邪术杀人了,也可以周身无伤。他道:“有内伤么?”

高仲舒道:“怪就怪在这里,内脏无伤,倒是左太阳这儿,有三点小小的淤青。”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道:“样子很怪,就是这样的。我是照着画的,虽不中亦不远矣,大小也差不多。”

明崇俨接过那张纸看了看。纸上用毛笔点了三个小点,三点靠得很近,几乎连在一处。他伸出右手,将拇指、食指、中指并拢,往上一按,三根手指刚好罩住三点。他一怔,道:“是指力杀人?”马上又摇了摇头。

指功练得好,手指亦如铁锥。但王氏居然身上无伤,显然并不是用指力杀人的。高仲舒道:“守约说这决不是致命伤,他想不通是怎么死的,我说你一定能猜得到,所以来找你问问看。”

“是法术。”

明崇俨低低说着。

高仲舒眼里一下亮了起来,道:“你能和上回那样,追查到施术之人么?”上一次明崇俨用撒豆之术查出偷袭他们之人的下落,他觉得这一次一定也行。

明崇俨摇了摇头,道:“不一样。我要在凶手身上施了禁咒,方才能撒豆查出他的下落。此事我连见都没见到,查不出来的。”

高仲舒有些失望,道:“那还有什么办法么?”

“也就是金吾卫武侯铺追查询问的办法,别的法子哪里会有。”明崇俨笑了笑,道:“你今天过来,不会是也和裴兄一样要到金吾卫谋差事吧?”

高仲舒咂了咂嘴,道:“我才不要做这个!可惜!我只道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查出凶手。”

明崇俨道:“我又不是神仙。”他看着高仲舒,道:“这件事出在守约的辖区,所以你来找我的吧。”

高仲舒嘿嘿笑了笑,道:“倒不是,守约新近换防到曲江那边了,很远。这事是他来弘文馆为老师拜寿时跟我说起的,与他已经没关系了。他运气倒好,早走了两天,这事就扯不到他身上了,不然他这会子要焦头烂额,听说金吾卫上头要怀远坊武侯铺限期破案呢。”

原本裴行俭的辖区就在会昌寺这一带,因此有空也常来坐坐,但最近一直没来。明崇俨点了点头,道:“怪不得他来得少?”

高仲舒向前欠了欠身,道:“明兄,还有,我是想问问你,当初那个琉璃子还找不找得回来?”

他与明崇俨结识,缘于当初他的同学苏合功让十二金楼子来捉弄他。那一次高仲舒身上有颗琉璃子被十二金楼子夺走,事后苏合功却矢口不认,说根本没这种事。琉璃子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高仲舒一直不曾放在心上,明崇俨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大半年高仲舒又旧事重提。他诧道:“十二金楼子已经下落不明,现在多半已找不到了。怎么了?”

高仲舒道:“今天我看到有人贴了张告示,说要重价求购琉璃子。我看那琉璃子与我当初那颗非常相似,所以来问问你。”

同类推荐
  • 雾色青桐

    雾色青桐

    多少人只敢以朋友的名义爱着一个人?我走在一条漫无边际的黑暗道路上,冗长孤寂,四面寒风。时光和破碎的梦境,被埋葬在一起不停地发酵、腐烂。过往的回忆,它们被倒在掌心一点一滴慢慢地流逝、消失。拥有的温暖,从身边悄无声息地溜走,不带任何声响。最后,我终于明白,这一段落寞荒年,雾以眼泪凝聚,人以伤痛分离。
  • 你家学渣要娇宠

    你家学渣要娇宠

    高冷毒舌学霸男神+“一碰就出水白莲花”学渣=高甜——高中的时候,同学们是这样说的:“好白菜居然让朵白莲花拱了!”大学的时候,同学们是这样说的:“我们的高岭好白菜让一朵娇弱小白莲给拱啦!”宋娇娇两眼泪汪汪:不......不是我拱的!夏弦:......娇娇,你好像弄错了重点!——夏弦:我喜欢你!宋娇娇:......夏弦:你可不可以当我女朋友?宋娇娇:我,我,我要回去问我爸妈!夏弦:嗯,放学后我来找你!宋娇娇:......————“宋娇娇和夏弦?名字就不配,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娇娇?这年头谁叫这么俗的名字!不过,呵呵,这名字和她倒是很配,人如其名的矫揉造作!”“你们就酸吧,你们名字倒是好听!然而你们不是我们学神的娇娇啊!这名字确实和她很配,人生如其名,羡慕啊!”——“爸爸,你不要告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其实,心心最喜欢的人是你和妈妈!”“那,爸爸和妈妈你喜欢谁?”“爸爸!”“为什么?”“爸爸最喜欢妈妈,妈妈最喜欢心心,那如果心心不最喜欢爸爸,那爸爸就太可怜了!”
  • 冬雪化春

    冬雪化春

    从前,她是集万千荣耀于一身的贵族千金;现在,她回来了。 她脚下的这片土地,承载着她的恨,和她所有的爱。 面对亲近之人的担心,她到底要怎么选择?是不顾一切,还是保全自我? 有人说她变了,然而不是她想变,而是不得不变,变得强大,变得可以将仇人的性命拿捏在手中。曾经她那体贴温和的继母,婉约端庄的姐姐还有和蔼平易近人的父亲,请你们等着,她回来了!一场复仇之战悄悄蔓延开了…… 然而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又有多少秘密就此被揭开……
  • 夜色迷迭香

    夜色迷迭香

    雨落成诗,飘香七里。夜色迷离,诉尽相思。道不尽,懵懂年少四十二。说不清,莫要人言愁滋味。
  • 恶作剧之劫

    恶作剧之劫

    秋芷璐在进景颢高中的第一天就得罪了小霸王圣豫宸,幸好有钢琴王子君宇灏为她解围。君宇灏对她的好感导致一向以君宇灏女朋友自居的毕菌莎处处与她作对,秋芷璐几乎成了女生的公敌,多亏圣豫宸和君宇灏每次都及时相助。一个是凶又暴力的校园小霸王,一个是完美无缺的钢琴王子,面对他们同样的真情该怎样选择? 原来,灰姑娘和王子真的只是童话,什么也抵不过心里最真实的声音。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末代3 太爷传奇

    末代3 太爷传奇

    我太爷驱邪盗墓的传奇一生。事先声明一下,我太爷的经历残缺不全,本书的真实度,也只有百分之五十左右,其中一些奇门异术倒是真的,但不可拿去试验,出了问题,后果自负。
  • 我的青春我做主之不完美的我

    我的青春我做主之不完美的我

    是谁说过,花开花落终有时,夏天里无数开放的花,冬天里迎风而过的悲伤。我们走过了千上万水,才能到达心里的那个彼岸;我们经过了无数风雨,才能来到彼岸的那个终点,最后,所有的瞬间化为了虚无。我不完美,但……雨后,总会见到彩虹的,对吗?
  • 快穿虐渣:黑莲花升级手册

    快穿虐渣:黑莲花升级手册

    【1v1.小虐】金无心死后成了冥界的公务员,主要工作:打脸,虐渣,怼白莲花!金无心:不不不,我只是个菜鸟!系统:那就赶快升级!可是.....总是有各色男神出来妨碍她升级妨碍她办公肿么办?某摄政王:金无心,这辈子你都休想从我身边逃走!某军少:无心,是不是非要我把你的腿打断,你才会安安份份的待在我身边?某总裁:金秘书,坐牢还是做我老婆,你自己选!......what?金无心:我可不可以回家找boss?
  • 侠客者联盟

    侠客者联盟

    从小喜欢金庸的作品,金庸的作品无疑成了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他不光是创作了几部作品,其实是创作了武侠小说的框架!这个框架已经深入人心,令后辈难以逾越。庆幸的是,现在这个年代,除了金庸,还有漫威,有哈利波特,有三体,有仙侠!有没有部作品,取金庸之侠义,取漫威之英雄气概,取哈利波特之魔幻,取三体之科幻,取仙侠之情节!这才是现代人们想要看的小说!
  • 不吼不叫的家教智慧

    不吼不叫的家教智慧

    《不吼不叫的家教智慧》主要收录了纠正孩子的错误不是比谁的嗓门大——孩子犯了错既不能吼也不能叫、孩子的健康身体不是父母吼出来的——孩子挑食、不吃饭既不能吼也不能叫、不吼不叫才能拉近与孩子的距离——孩子和你亲不亲关键看你对孩子的态度、孩子即使早恋了也不能大吼大叫——孩子的青春期需要一个理性的家长等内容。
  • 喜欢是一个人的事

    喜欢是一个人的事

    青春治愈系小甜文。“嘿!你别挤啊!”前面的男生回头瞧了一眼,见是个漂亮妹子,摸着头嘿嘿一笑,“那什么……对不起啊,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儿,我帮你看呗!”“11班……”陈艾喃喃,终于松了一口气。突然,身旁插入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11班?咱俩还真是一个班啊!缘分缘分!来,同学,认识一下,我叫肖之焕……”“陈艾,我们一起走呗!”“凭什么跟你一起!”“我们顺路啊!”“你就吹牛吧!”时光尽头,相视一笑,我曾喜欢你。
  • 启航战记

    启航战记

    “主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走出这扇门……”“我的孩子,很快了……”(dnf同人作品,剧情人设完全不同)
  • 满庭杜鹃红

    满庭杜鹃红

    从村姑奋斗成高薪职场女精英,一朝穿越又变成乡下小萝莉。正在赚点小钱,红红火火的过日子,结果奇葩婶娘与人通奸卷走家里所有银子潜逃,祸事一连连而来。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嫡女逆凰

    嫡女逆凰

    她丞相掌上明珠,家世显赫,才貌一流,竟沦为和亲工具!果断逃婚,竟邂逅桃花无数!啧啧,这磨人的穿越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