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55900000016

第16章 重到旧时明月路(3)

他冷笑:“我不屑!我只是想看看你接到喜帖的反应,结果你魂不守舍地开了车走了;我回家等你到晚上十二点,你才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回来,我忍了;今天你又想打探他的消息,我偏不告诉你,你又掉了魂似的回家赌气。别人眼里大概还以为我怎么得罪了你,孰不知你满脑子别的男人。”

她万万想不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生生挨了一闷棍一样,好半晌才说:“当初结婚的时候你都知道,我不爱你,你也没有要求过我要爱你。”

他说:“不用拿这样的话来堵我。”俯身抓住她的衣襟,“我只是希望大家面子上都下得来。”他的目光直直地望进她眼中,看清她的恐惧,“官洛美!好好地敷衍我,不要连敷衍我都不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至于你的爱人,我知道你维护他,大概维护得连血海深仇都忘了,可惜我不会忘记我的仇恨。我绝对会把他碎尸万段,然后装在礼盒里送到你面前来!”

洛美失色尖叫,他已用力摔开她,摔门而去!

容海正这一去,就是几天不见,洛美病了几天,四姐要请大夫,她也不让。最后到底还是自己慢慢好了起来,只不过每天早上起来还是头晕,饭量也减了。

容海正终于打了电话来了,他人已在美国了,听到说洛美病了,就叫四姐让洛美接电话。

洛美无精打采的,“喂”了一声,容海正听她恹恹的,想必是真的病得很严重,口气不由得缓了下来:“我下个礼拜就回来。”

洛美“嗯”了一声。容海正问:“有没有发烧?”

“没有。”

“那就好,去看看医生吧,不要自己乱吃药。”

“我没事。”

“那好,你多休息。”

洛美连“再见”也没有说,就将电话还给四姐了。四姐问:“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洛美不想说,就问:“我想吃碗甜食,厨房里有什么?”

四姐忙说:“有豆批、芋泥,还有青梅羹。”

洛美说:“那就青梅羹吧。”

四姐倒怔了一下,微笑说:“太太,厨房里还有酸凉果,那个酸酸的更好吃,要不要一碟?”

洛美点一点头,四姐一阵风似的喜滋滋地去了,片刻工夫就端了羹与果子来了,洛美因为口中无味所以不太爱吃饭,现在两样东西都是酸的,倒很对胃口,不知不觉间就吃完了,几天没正经吃过东西,一吃起兴来了,又叫四姐再去添了一碟来。四姐乐得眼都眯起来了,洛美莫名其妙,又不好开口问。

过了几天,容海正果然回来了,洛美站在露台上看到他的车子驶进来,过了片刻他才上楼来,洛美本以为那日摔门而去后,他必然又是那种不冷不热的样子,谁知他上来,竟然待她十分温和:“怎么又在风头上站着?”揽着她的腰进房间,告诉她说,“迪奥的发布会上我已经替你订了两套衣服,想不想去巴黎试穿?不想的话叫他们飞过来好了。”

她不置可否,这倒使他误会了,伸手试试她额上的温度,不解地问:“哪儿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我想睡一会儿。”

“那就睡吧。”他替她盖上被子,低声说,“你睡,我下去一趟,还有公事要交代孙柏昭。”语气几乎是温柔的了,说完还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洛美心里疑惑,他上一次这样吻她是在什么时候?

他走了,洛美却睡不着了,口又渴得厉害,于是穿了睡衣起床下楼,想去厨房喝杯果汁。孰料刚刚从楼梯走到拐角的地方,就听到四姐那带着浓重闽南音的普通话:“就是这个样子的啦,不爱动,又不大吃东西。”

容海正说:“总得叫她去看看大夫。”

她一路走下去,楼梯上铺着很厚的地毯,她又穿了一双软底的拖鞋,走起路来无声无息的,容海正冷不防抬头看见她正走下来,立刻煞住了话,叫了声“洛美”,迟疑了一下,才说:“你下来做什么?这里比卧室要冷多了,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她说:“我要喝杯西柚汁。”

四姐立刻说:“我去榨。”

容海正说:“榨了送去房间。”对洛美说,“我们上去。”

洛美已隐隐猜到了一两分,进了房后,装作无心找什么东西的样子,将床头的小屉打开了翻检。容海正问:“你不是要睡觉么?又找什么。”

洛美说:“我睡不着,头又疼,找上次那种定神糖浆。”

容海正说:“不要吃西药,糖浆可以吃一点儿。”

洛美趁他去露台上吸烟,将药屉里的一个小匣打开,里面有个白色的药瓶,她拿出来,里面还有没吃完的大半瓶药,倒了一颗在掌心细看,终于觉得异样,翻过来一看,小小的药片上面竟然印着:“VC”。她心里又气又苦,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狼狈与尴尬,不由一顿足,叫:“容海正!”

他极快就走了过来,口中还在问:“怎么又连名带姓地叫我?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洛美不答话,只将手中的药瓶往床上一扔,脸上已是红一阵、白一阵,半晌才说出话来:“你算计我!”

容海正先是一怔,而后反而笑了,说:“我怎么算计你了?这能叫算计吗?”

洛美听他这样说,明显是耍赖了,她心里着急,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下来了,口中说:“你这样骗我。”

容海正见她哭,也不着急,笑着拍着她的背:“我怎么骗你啦?你哭什么呢?有个孩子很好啊,说不定长得会像你呢。”

洛美听他这样一说,心里更乱了,眼泪纷纷扬扬地往下落,呜咽道:“我才不要孩子呢。”

他大不以为然:“八成已经有了呢。”

她顿足道:“我不要!就是不要!”

他笑着说:“不要小孩子气了,好啦好啦,也不一定呢,抽空去看看医生吧。”

这样的事情令洛美心里十分不舒服,对于看医生则是既想又怕,因为总觉得万一不幸有了的话,容海正的口气似乎是容不得她真的不要的。她现在觉得他是很可怕的,与他作对自己未必占得了上风;而如果真的把孩子生下来,又是件更令人痛心的事——一段毫无感情且随时可能崩溃的婚姻,何苦又牵扯个无辜的小人儿进来?

好在容海正忙得一塌糊涂,对于看医生的事也没有空催促她,洛美好容易等到他晚上回家,他一走出浴室,她便说:“小孩子是最烦人的,你现在这样忙,怕是没空准备当父亲吧。”

他则神色自若地打开了床头灯看文件:“胡说,小孩子是最最可爱的——你去看过医生没有?”

她说:“还没有呢。”

他放下文件,神色淡然地说:“其实我们两个人都不年轻了,要个孩子没什么不好的。”

洛美就说:“怎么没什么不好?到时候我们离婚了,孩子怎么办?”

他问:“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她一时语塞,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段婚姻背后的实质利用关系,但是这种人性中最卑劣的一面总不能赤裸裸地直说出来,所以,她叹了口气,说:“‘容太太’这个头衔太沉重,我负荷不了太久。”

他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洛美因为是想存心要设计他的,所以只管将自己的招牌笑容亮出来,甜笑着将他手里的文件拿掉,随手丢到地毯上去,口中说:“人家和你商量正经事,你不要摆出一副大忙人的样子好不好?”

他又“嗯”了一声,才瞧了她一眼,说:“你刚刚扔掉的是公司的一笔两亿四千多万的企划。”

她说:“生意明天再说。”一歪头靠在他胸前,“你怎么这样忙起来了?我成日看不到你。”

容海正好久没有见过她这样小鸟依人的情形,明知她一定是有目的的,可是心里警铃大作,口中却已不自觉地说道:“你想我陪你?那我尽量抽空好了。”

洛美轻轻地说:“不要了,你忙吧。”说着就往后面退,头发拂过他的脸,刷得他鼻子痒痒的,心里也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想抓住她的头发来嗅一嗅、吻一吻。

洛美说:“你看你的企划吧,我要睡了。”说着只管拉那被子,一直拉过去了一半,又一圈卷住,像条蛹中的小虫似的,将被子盖到了鼻子,只剩了双眼睛露在外头,眨了两下也闭上了。

容海正说:“你把被子卷去了,我盖什么?”伸手就去拉。

洛美用手揪住了被子,忙睁开眼说:“你现在又不睡。”

他说:“谁说我现在不睡?”将被子拉开了,洛美一张脸已捂得红红的,他望着这张红红的脸,不知不觉间就已低头吻了下去,洛美咯咯一笑,往后躲去,他便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脸,还有一只手就去摸灯的开关,手指刚刚触到开关,就听到洛美腻声道:“海正,我不要孩子嘛。”

容海正这个时候“好”字已到了唇边,突然之间明白了她刚才说的是什么话,一刹那间实不亚于一盆凉水兜头泼下,立刻将他拉回了现实。他静静屏息了三秒钟,而后,淡淡地说:“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松开抱她的手,起床去拾了那本企划案就去书房了。

第二天洛美很晚才起床,刚刚打开了房门准备下楼,四姐便上来了:“太太,有位先生一直打电话找您,我没敢吵醒您。”

洛美问:“是谁?”

四姐说:“他说他姓言。”

洛美一怔,想不到言少梓会这样公然将电话打到家里来,忙说:“我在房里听好了。”

果然是言少梓,他开门见山:“我要见你。”

洛美不假思索:“不行。”

他的口气焦灼:“十万火急的事情,你若不愿意与我私下里见面,我们可以约在仰止大厦我的办公室。”

这算是谈公事的保证了,洛美想了一想。他已着急了:“洛美,此事不仅关系着我,对你也有着莫大的关系。你如果不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洛美听他说得这样急迫,于是答应了。换了衣服出门,对四姐说:“先生若问,就说我约了朱医生,今天应诊去了。”

四姐应了声“是”,洛美又说:“不用叫阿川了,我自己开车去。”四姐替她去取了车钥匙来,让司机把车从库中开出来,在台阶下将车交给了洛美。洛美因为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匆匆忙忙地就上了车子,四姐替她关上车门,车子便在蒙蒙细雨中驶出了容宅。

容海正开完了董事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孙柏昭正在等他,告诉他说:“已经差不多了。”

两人边说边走回办公室,孙柏昭说:“言少梓果然中计,等他明天悟过来补仓,恐怕江山就换了姓氏了。”

容海正问:“言家的那两个女人呢?”

孙柏昭说:“已经签了股权转让,在这儿。”从手中抽出两份合约给容海正,容海正接过来,又问:“那王静茹呢?”

孙柏昭笑起来:“怕是还在做梦与我们合作呢。”

天罗地网已经撒开,没有一个可以逃掉,收网的绳索紧握在他手中。容海正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可觉察的笑意,忙了这许多天总算要大功告成了。言正杰九泉之下,看到自己精心构筑的企业王国一夕之间溃成瓦砾,想必会气得吐血吧。他的目光移向窗外,仰止广场笼在一片烟雨迷蒙中。

明天,他将立在城市之颠,笑看风雨。

电话响了,是孙柏昭接听,应了一个“是”,便转过身来对他说:“容太太来了,小仙问您有没有空。”

他做了个手势,孙柏昭心领神会,对电话中说:“请容太太过来吧。”而后对他说,“容先生,我先出去了。”

孙柏昭退了出去,恰好在电梯门口遇见了洛美,于是叫了一声“容太太”,洛美却恍若未闻,径直就走过去了,孙柏昭心里奇怪,因为洛美是个极识大体的人,从来不摆什么架子,于是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只见洛美连门都没有敲就进去了,心里就更奇怪了。

容海正将重要的合约文件都放到保险柜里去了,刚刚关上了柜门,拨乱了密码,洛美就已经进来了。

容海正见她脸色苍白,身子在微微地发颤,忙问:“很冷吗?”忙调了暖气,又按铃叫公司的秘书室倒两杯咖啡来,洛美却说:“不用了,我只是来问问你。”

他便说:“问什么?”这才留心到她眼中完全是一种接近崩溃的恐惧,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一样。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活下来,因为要复仇,要让杀我父亲、妹妹的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容海正,这是你教我的。”

他点头,神色已变成一种淡然的严肃,仿佛已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的身子仍在发着抖,她用一只手撑在桌上,那只手也发着抖,她的声音却软了下来:“海正,我不想了,你收手吧。”

他却笑了:“洛美,我问过你,你拒绝了,现在你却来和我说这个,你说我会不会听?”

洛美却一下子扑到他怀里,低声道:“我求你,海正。”她哀哀地道,“我们可以立刻回千岛湖,也可以去圣·让卡普费拉。你答应过我,要和我在圣·让卡普费拉过一辈子。”

容海正温柔地圈住她,低声道:“我答应你,但要在这件事之后。”

洛美攥着他的衣袖,似乎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固执:“不!我们现在就去。”

“现在不行。”他拍拍她的脸颊,“不要小孩子气,这是生意,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更何况,就算你要放过他,我还要算我的账。”

洛美的声音低下去:“可是,我刚刚去见了朱医生。”

这句话立刻吸引了他绝大的注意力,他“嗯”了一声,示意她说下去,她说:“我已经怀孕了。”

他“噢”了一声,看着她:“好消息啊。”

她却是慌乱的,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件事,她说:“请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收手吧。”

他说:“这和孩子有什么关系?”却掩不住心里的高兴,伸手搂住了她,问,“医生说孩子怎么样?男孩还是女孩?”

她仰头看他,眼底的泪光一闪:“才只五十五天,医生说还来得及。”

他不解地问:“来得及做什么?”

她说:“来得及拿掉。”

他的心里一冷,身子也冷了,他望着她,慢慢地告诉她:“你若敢动我的孩子,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立刻说:“你收手,我绝不动她。”

他静静地打量他的妻子,像打量一个从未见过的对手,最后,他嗤之以鼻:“你不敢!”

“我敢!”她几乎是本能地叫道,“你不答应我,我立刻去拿掉她。”

他的唇角漾起了一缕笑意,洛美昂着头,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他终于不自在起来了:“洛美,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不是该任性的事。”

“我不是开玩笑,我也不是在任性。”她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容海正,我是来通知你,和你谈判。”

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了,可是他的口气还是轻松的:“你把咱们的孩子当成一件企划案吗?”

“就算是吧。”她冷冷地说,“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他应该比你的企划、比你的公司、比你的身家都要重要才对。”

他嘴角一沉:“好吧,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到底是为什么?”

她说:“不为什么。”却不自觉地咬了一下下唇。

容海正示意她坐下来,才说:“我们是盟友,现在你有这样的决定,总是有一个合理的理由的。”

洛美烦躁不安,并且更有一种近乎于绝望的口气:“你还想怎么样?我只要求你收手,我甚至肯将孩子生下来。”

他不解地望着她,她自欺欺人地扭过头去,他抓住了她的肩:“官洛美,到底你是什么意思?你看着我!”

她不肯看他,只简单地、生硬地说:“我都知道了。”

不祥的感觉在他心头慢慢扩散,他问:“你知道什么了?”

她垂头不语。

他追问:“你知道什么了?”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我知道你的一切阴谋算计!我知道了你的一切卑鄙手段!我知道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完全是个恶魔,而他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孽种!”

他大怒,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唇角迸裂,血渗出来,她既不哭,也不说话,一双深幽幽的大眼睛瞪着他,直瞪到他心里某个部位生生地疼起来。

他木然地转过脸去,冷冷地说:“这一掌是打醒你,让你记清楚,我是你的丈夫,而你维护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你的奸夫!”

她站起来,不言不语,开了门走出去。她走出了宇天大厦、走出了仰止广场……

晚上的时候,雨下大了。城市的雨季,一贯是这种淅淅沥沥的调子,四姐坐在椅子上,揉着她患了关节炎的双腿,心里就在怨这种湿答答的天气。老天似乎刚看了场悲剧,止不住汹涌的泪水纷纷扬扬飘洒下来。

庭院里传来车子的声音,她慌忙站起来出门去,容海正的座车已驶入了穿厅,车窗玻璃降下来,她看见主人那张脸上,有一丝难得的焦急:“太太呢?”

“一大早出去了,说是去看医生了,还没有回来呢。”

容海正示意司机,车子又驶出了容宅。

四姐心中纳闷,刚刚走回客厅,又听到车声,忙又出去,果然是洛美开车回来了,她忙打开车门,说:“先生刚回来找您呢。”正说着,容海正的车子也驶回来了,大约刚刚在门口遇见了,所以掉转回来。

同类推荐
  • 风从凉州来

    风从凉州来

    总以为,民勤在沙漠里,一年四节总是风沙飞扬,黄尘蒙蒙的。其实也没有。路两边都是树,沙枣树居多。而且,我们赶上了最最好的季节,沙枣花正在开花呢。米粒一样,淡淡的黄,那香味,是醇浓的清甜,一点一点渗进肺腑。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中医讲究意念,可以拿这清冽的花香,安神,养心。兰州城里,偶尔也有沙枣花卖,花蕾刚刚张开。我想,那一枝一枝的花儿,一定暗暗地搅起一小团清香,在黄河水的味道里,旋起一个个小小的馥郁的窝儿。一路都是花香,心里倏然清凉起来。没有风,没有沙,只有亮烈的阳光,还有庄稼,树木,村庄。
  • 铁血雄风

    铁血雄风

    今年是辛亥革命发生100周年,为了纪念这场伟大的革命,本期我们节选季宇先生的新作《铁血雄风》的部分章节,以飨读者公元1911年10月10日,武昌爆发了新军起义,起义军迅速占领武昌;翌日,汉阳、汉口次第光复,接着湖北各地相继响应起义声势越来越大,并向湖北周围快速扩展武昌起义的当晚,消息便传至安徽,安徽的报人以最快速度将消息披露出去11月5日,位于淮上中心的寿县首先举起了义旗;接着,安庆新军也于11月8日发动了起义此后,江淮大地风起云涌,庐州、芜湖等地先后宣布独立到11月下旬,安徽除亳州等少数地方外,全部响应革命。
  • 刘局长的升迁之路(三)

    刘局长的升迁之路(三)

    余善贵和徐娜通奸的事,刘旭像吃一粒老鼠屎一样,把它深深地藏在了心底。余善贵以秘书科科长作为交换条件,刘旭一口回绝。余善贵始终不放心,终于还是安了个副科长的头衔在刘旭身上。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王迪得到了他们通奸的消息。刘旭能吞下这粒老鼠屎,王迪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他提着刀冲到余善贵的办公室来找他算账了。刘旭本不想掺和这件事,但事到临头,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冲了上去,结果伤及手腕韧带,险些成为残废。在刘旭住院期间,白晓晴天天都去看他。
  • 老人与海

    老人与海

    此版本《老人与海》为麦家、苏童、阿来、马家辉四位知名作家指定推荐版本,茅盾文学奖得主麦家作序深度解读:从俗世中来,到灵魂中去。“我们可以一无所有,但不能没有希望,不能失去斗志。”《老人与海》讲述一位老年古巴渔夫孤身在海上捕鱼,八十四天一无所获。第85天,他捕猎到一条巨大的马林鱼,马林鱼把老人和他的小船拖到了在离岸很远的湾流中。老人经过两天两夜的搏斗,终于将马林鱼捕获,却在返航途中遭遇鲨鱼群的围攻。他与鲨鱼缠斗一天一夜,到最后只剩下一支折断的舵柄作为武器。马林鱼被鲨鱼啃食,仅存骨架。最终,老人筋疲力尽地拖着大鱼骨架回到岸上。但老人并未失去希望和信心,休整之后,准备再次出海。
  • 神秘的奎因先生

    神秘的奎因先生

    萨特思韦特先生是一位干瘪瘦小的老头,却有着女性般敏锐的情感。在人生的舞台上,他一直扮演着旁观者的角色,直到一个风雪交加的新年夜,哈利·奎因的到来。来无影去无踪的奎因先生常与爱情和死亡相伴。他文雅地引导着萨特思韦特先生揭示各式各样的秘密,激发其利用自己丰富的阅历和天生的敏感挽救一段又一段爱情,一条又一条生命……
热门推荐
  • 暗恋是一场不可言说的意外

    暗恋是一场不可言说的意外

    在你年少无知的年代里,是不是有这样一个人,他总是不经意间就牵动了你的所有情绪,存在于你的所有幻想,放肆在你的整个青春。他,似毒,入骨。
  • 蚂蚁

    蚂蚁

    坠毁“跃进”号在坠落之前,飞船上的主电脑最后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是释放了一个空间位置信标,把自己穿越虫洞失误退出的报警信号维持在退出点上大约四十八小时;第二件则是面对已经不可避免要碰撞的星球2376,释放了微型救生舱“兰斯洛特”,将“跃进”号上的宇航员尽可能安全地输送到那颗星球上。然后,“跃进”号自己则在撞击2376地表后化为一片残骸。这并不是一次事故,更严格地说,只是一次方程计算失误。
  • 文人的骄傲

    文人的骄傲

    卢一心编著的《文人的骄傲》内容介绍:天空上同样有一条河,它的名字叫银河或者天河。神通过这条河观看大地的原形。我猜想,那里附近应该同样也有草地和牛羊,包括青蛙和萤火虫等,反正大地上有的天空上也应该有。否则,神又如何生存,未来的人类又如何在上面安居?可见,天空原来也是大地的另一座家园,或者说,大地只是天空的一张床铺而已。但无论如何,神是从天上往下看,而人是从地下往上看。这样一想,神也是人,人也是神了,无论是从天上往下看,还是从地下往上看,人神都是一样的。一起来翻阅《文人的骄傲》吧!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女帝楚云传

    女帝楚云传

    凌楚云,修真界的天才,被师姐嫉恨而遭九宗四殿联手追杀;身死魂不灭,闯冥界,入轮回。帝都风云,家族倾轧,重生前的她,三魂七魄不全痴傻如幼儿,灵根杂乱,天赋极差;新生后,炼丹药,修术法,收灵宠,在帝都混的如鱼得水。直到四大家族纷争起,揭开十五年前的多桩阴谋,从此六界再不复宁静……百国争鸣,延绵不绝的山脉,这是一个人鬼妖魔仙共存的奇幻世界。--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地球剧变时代

    地球剧变时代

    这是作者自己理解的末世概念而写的末世小说,我看了很多末世类的书,但是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所以我尝试一下写出一本自己心目中理解的末世小说,希望大家会喜欢。也希望大家多多评论提意见。
  • 暖婚情深:第一娇妻强势宠

    暖婚情深:第一娇妻强势宠

    东城人人都知道,顾家夫妇貌合神离,顾西冽身边情人成堆,宋青葵身后男宠排队。婚姻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又有谁知道,数年前,他们青梅竹马,缱绻情长。名利场上,两人各自携着伴儿狭路相逢。“顾先生,以前你在我面前跪了一天一夜,求我不分手,怎么?现在只能看上这种货色?”“宋青葵,为了我你挡刀又挡枪,差点去了半条命,爱我爱得死去活来,这些你都忘了?”以往锦瑟缱绻,疏影昏黄,现在浮云易老,陌路沧桑。
  • 魔门三傻

    魔门三傻

    一代圣君转世到了魔门姜家,却成了女娃。更诡异的是同胞三兄弟一个傻,一个精,一个呆。自转世以来,圣君(姜冰冰)活的那叫滋润。随身三个小跟班,逛青楼、抢新娘,好不自在!老二狗蛋,笨嘴拙舌,很是悲催。自姜冰冰出生以来,说话句句不中听,办事件件不靠谱。本身挺聪明的娃,现在闹得人人都以为他是傻子,哎!老三铁蛋,溜须拍马,八面玲珑。马屁拍的好,冰冰老大高兴,大家就都高兴。老四钢蛋,从小木讷,呆萌可爱。跟着老大混,顺着老三说,离老二远一点,是他魔门行走的万能公式。看魔门三傻如何大闹修仙界!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