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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曾经假设过。

假设那个晚上,我没有任性地跑出医院,或者我们没有在街头闹市相遇,

或者那么多年以后,我没有出席那场社交酒会,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有这些纠缠的记忆?

然后,我赫然发现,遇见你是一个多么大的奇迹。

生命中的任何一个偏差,都可能让我和你擦肩而过、失之交臂。

亲爱的,你知不知道?

除了我带给你的痛苦,从来没有什么让我后悔与你相遇。

因为你是我生命中温暖而美好的阳春三月。

有那么几秒钟,凌雪绘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就在她的听觉系统渐渐恢复正常之际,她听到了茶杯碎裂的声音。

宫熙玄手中精致的小白瓷杯,竟然生生被他捏碎,滚烫的红茶混合着触目惊心的鲜血滴落在白色的桌布上。他的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深邃的双眸却泛着冷光,周身仿佛有一股凌厉的煞气。

看到桌布上那些暗红色的痕迹,凌雪绘呼吸一滞,迅速地别过脸去。

“我去为您拿绷带和外伤药。”陌无夏倒是毫无身为始作俑者的自觉,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熟练地撩起紫色的餐巾,覆盖掉桌布上的那些血迹,似乎明白凌雪绘的不安。

“不必了。”宫熙玄草草地扯过几张餐巾纸将自己的手掌严实地包起,直到再也渗透不出血来,才霍然起身,英俊的脸上满是阴沉的气息,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依旧没能缓过神来的凌雪绘也不知所措地起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着他离开。

然而,正要迈步的宫熙玄却忽然定定地站直了身子,目光落在凌雪绘身后不远的地方,原本阴沉得骇人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而不安起来。

凌雪绘觉得背脊发凉,转过头去,便看见了袁如意和她的助理站在餐厅的玄关处。

看袁如意有些发青的脸色,想必是已经目睹了刚才的那一幕。

“袁董事长。”宫熙玄悄悄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勉强平息下胸口那团怒火,“我们换个地方谈?”

“也好。”袁如意的眉头紧紧蹙起,轻蔑地环视着这间小而精致的意大利餐厅,最后将目光死死地钉在了陌无夏的身上,“也怪我没早点跟你说,别把地点定在这种没有格调和水准的地方。”

“是。”宫熙玄低下头,瞥了凌雪绘一眼,走上前去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向前带了带,凌雪绘才如梦初醒地抓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包,跟着宫熙玄向外走去。

助理忙不迭地推开餐厅的玻璃门,袁如意先他们一步跨出餐厅,脸上厌恶的表情,仿佛在那里多待一秒都会让她窒息。

“我叫你调查那个男孩,到底有进展了没?”陌无夏,袁如意自然认出了他正是出现在凌雪绘病房门口的那个少年。

“昨天上午的例会之后,已经将调查资料交给您了。”助理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袁如意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额角思索半晌,这才想起确有其事,只是当时她正在为一笔合约头疼,自然地将这份调查材料放在了一边。

“马上把它拿来。”袁如意利落地下着命令,助理默默颔首,转身离去。

尽管袁如意的出现令凌雪绘很意外,但这依旧抵不过陌无夏的吻给她造成的冲击,眼下,她依旧是反抗无能的放空状态,傀儡般地任由别人把她带来带去。

在迈出餐厅之前,凌雪绘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用目光寻找陌无夏。

然而,她只看到他蓦然转身,清冽的眼神,仿佛只是送走了几个挑剔的客人。

凌雪绘有些踉跄地迈过了门槛,室外的阳光依旧灿烂,明晃晃地扎着她的眼,而风却是带着点寒意,迅猛地扑面而来。

反正,一切都乱套了。

其实宫熙玄早就与袁如意约好,在凌雪绘的检查结束之后向她汇报情况,只是没想到在餐厅会出现那样的意外。

坐在华丽璀璨的五星级PAN ASIA自助餐厅里,三个人都不愿再提起那间小小的意大利餐厅,当作刚才的一幕没有发生过。宫熙玄的手已经简单地包扎过,他冷静地递上凌雪绘的复诊报告,有条不紊地叙述着测试过程中的细节。

而凌雪绘也渐渐从原本的放空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她皱着眉头思索整个事情的起因经过,完全无暇顾及宫熙玄和袁如意的谈话内容。其实只要思路清晰,不难得出结论--陌无夏只是为了报复宫熙玄给小费的行径,他不过是利用了她。

脑子里越来越混沌了,凌雪绘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冰水,却仍旧驱散不了脸上的燥热。

回忆起与陌无夏相识的经过,她越来越觉得两个人的相遇仿佛是一场预谋,包括两人认识的第一个晚上,陌无夏对她说的那句:“你是凌雪绘?”

而不是:“你叫凌雪绘?”

仿佛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一样。

精致的菜肴陆续上桌,凌雪绘食不知味地吃掉分到自己面前的一份前菜和沙拉,还没上主食,便擦了擦嘴说饱了。

她看了看表,已经一点过半,她与欧阳哲和倪裳约两点,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甜品屋,离这里并不近,看样子她是时候退席了。

“你要去哪儿?”袁如意看着凌雪绘拎起自己的包就要起身,轻轻地蹙起眉来。

“下午和人有约了。”凌雪绘也懒得扯谎,她知道自己的妈妈没有别人那么好糊弄,尽管两人丝毫谈不上亲近,但母亲对女儿的基本了解还是毋庸置疑的。

袁如意没有再多话,只是看着凌雪绘转身向电梯的方向走去。宫熙玄的眉头早已深深地锁了起来,一副很想叫住她问个明白的模样,却还是叹了口气忍了下来。

一身棕色西装的助理与凌雪绘擦肩而过,他的步子稍微顿了一顿,便笔直地朝着袁如意的方向走去。

“董事长,这是你要的资料。”助理将一份牛皮纸的文件袋双手递上。

袁如意放下刀叉,迅速地用餐巾揩了揩唇角,将纸袋接过,迫不及待地取出了里面几张薄薄的A4打印纸,凝神阅读起来。

牛皮纸袋的右下角端正地写着“陌无夏”三个小字,宫熙玄用眼角的余光扫到,满桌的美味佳肴,他吃在嘴里却味同嚼蜡。

在凌雪绘住院期间,他曾经不止一次地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他也知道这个名叫陌无夏的少年,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到雪绘的病房唱歌弹琴。

要不是雪绘的治疗状况真的有所好转,他很想亲自禁止这个少年如此频繁地来探病。

陌生的,微妙而危险的气息,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还有刚才,陌无夏放肆地在他的面前吻她,他发现自己久违地动怒了。

纸张翻动的声音将宫熙玄的思绪拉了回来,阅读着调查资料的袁如意表情依旧专注,脸色却越来越差,宫熙玄也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紧张,他索性放下了刀叉,将桌上的一杯冰水一饮而尽。

“将车钥匙给我,等会儿我会自己开车回家,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袁如意苍白着脸色将文件袋交还给助理,强打着精神嘱咐着一些必须完成的任务,“晚上记得向陈总预约洽谈的时间,叫下面的人把这一季度的电影票房做成对比类表格,最迟后天交到我手上。”

“是,董事长。”办事效率极高的助理立刻会意地点了点头,取出车钥匙放在餐桌上,便转身离开。

“宫医生,你对那个叫陌无夏的男孩知道多少?”袁如意看来也对那些珍馐佳肴失去了胃口,一贯精明美丽的脸上竟然浮现 了一丝忧色。

“……我不太了解。”宫熙玄脑中混乱,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我只知道在雪绘出院的前两周,他每天下午都会到雪绘的病房弹琴唱歌。我没有阻止的原因,是因为从那天起,雪绘的情况就有了很大的好转。”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吗?”袁如意的语气有些急切,她追问着,似乎仍旧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宫熙玄犹豫了半晌,才把凌雪绘那天逃出医院的事情和盘托出,包括她的晚归,以及与她一起出现在医院门口的陌无夏。

“那天或许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不太确定地下了结论。

袁如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印花的桌布被她的指甲摁出了皱褶:“你也知道雪绘的病是怎么来的……”

听出她话里有话,宫熙玄的心快速地跳了起来。

“难道雪绘的病……与陌无夏有什么关系吗?”他小心翼翼地猜测着。

“我专门去请教过美国的精神医生,雪绘如果想要不再被噩梦困扰,彻底摆脱掉精神阴影,这个少年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袁如意垂下眼帘,并没有透露太多调查资料上的内容,“调查资料里写了许多事情,陌无夏也在帝岚高中读书,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雪绘或许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依赖。”

胸腔骤然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宫熙玄险些将手边的水杯打翻。

他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凌雪绘出院时那种兴奋而迫不及待的神情。

原来,她的喜悦都来自于即将成为帝岚高中的学生。

“我会亲自跟他谈。”袁如意面色苍白地下了决定,她端起红茶抿了一口,紧锁的眉头一刻都没有松开,“等雪绘痊愈了,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出现在雪绘的身边。”

无奈、哀伤、冷漠,在这个精明的女子身上一瞬间同时展现出来。

宫熙玄低下头去,看到自己握紧的双拳,和已经泛出青白色的关节。

无论他付出多少努力,无论他对她的病情多么上心,还是终究抵不过那场恍若注定一般的相遇吗?

下午的聚会,成功地将凌雪绘从心不在焉的游离状态中拉了回来。

眼下,她正以指点江山运筹帷幄的姿态,盯着面前只顾着看MENU的两个人。

“喂,没吃中午饭的人是我,你们不要再研究菜单了。”原本想等着看哪一方会先开口的凌雪绘终于忍不住了,她没好气地伸手拖过两人面前的MENU,招来侍者点了一份甜点。

欧阳哲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他还是不太敢去打量坐在他对面的倪裳,后者则是一口又一口地喝着冰水,挺大的杯子,已经来来回回加了好几次水了。

凌雪绘终于知道自己的用处是什么了。

原本还在犹豫自己在场会不会让当事人不方便谈话,但现在看来,还好她今天来了,否则照这两个人之间别扭的气场,还不知道他们要大眼瞪小眼到什么时候。

“好了,欧阳哲,你是个男人,别婆婆妈妈的,你有什么话想对倪裳说。”凌雪绘抱起胳膊,皱着眉头,眼神凛凛的面孔十足就是一个压榨劳动力的上司。

“……你好。”欧阳哲手足无措之间来了一句最官方的开场白,接着他停了几秒,似乎在极力理顺自己的思路,“钱的事情……解决了吗?”

这个突破口似乎让倪裳觉得有些意外,她呛了一下,连忙红着脸拿起纸巾,小声地咳了起来。

“对不起。”倪裳仍旧低着头,把半张脸埋在纸巾里,低低地说了句。

“没有,我不是怪你,也不是要你还钱。”欧阳哲急急地摇头否认起来,“我是在想,你这几天过得好不好?那些追债的人还有没有去骚扰你?”

“他的意思是他很关心你。”凌雪绘腹黑地笑着,砸场子一般地对欧阳哲的话下了批注。

倪裳终于把绯红的脸庞抬了起来,却依旧垂着眼帘:“没有,只要每个月按时还钱,他们是不会来找麻烦的。”

欧阳哲松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表情也缓和下来,好像已经问出了自己心底最在意的问题。

而倪裳却依旧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欧阳哲又半晌没再说话,眼看又要再度陷入尴尬的场面,倪裳终于鼓起勇气,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在桌面上,向欧阳哲的方向推去。

“这些……是我上星期打工挣的一些钱。”倪裳有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欧阳哲的神情,“我留下了生活费,所以只有这些,剩下的那部分我下个月……”

“剩下的那部分,我会当作额外的薪水支付给他。”凌雪绘笑眯眯地接过了话茬。

倪裳果不其然地愣住,欧阳哲原本要拒绝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好了,我看你们也不用别别扭扭地问东问西了。”凌雪绘一边吃着侍者刚刚送上来的热松饼,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现在事情很简单,我成了倪裳的债主。你们两个,就当是第一次认识,从前的一切就一笔勾销了。”

甜点屋里,刚出炉的栗子蛋糕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在午后的微光里,倪裳忽然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

可以吗?

可以当作从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吗?

可以摒弃曾经的谎言,毫无顾忌地坦诚相对吗?

“倪裳……我,不太会说话……”欧阳哲支支吾吾地打破了沉默,清秀帅气的脸上弥漫着毫不相称的绯红,“今天是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我想,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让我认识那个真正的你吗?”

日光渐渐加温。

面前的这个少年,是多么美好而真实,就连那一度让她悔恨的相遇,都变成了生命里可称为奇迹的存在。

“也许会很辛苦呢。”倪裳笑起来,泪水飞快地滑过脸颊,眼底的水汽聚拢了又不断地散去。

而欧阳哲只是不断地傻笑着,始终没能想出来要接什么话。

桌上的热松饼还冒着香气,凌雪绘却早已识相地悄悄离去。

尽管之后又是一阵相对无言,但气氛早已悄然改变。

踌躇了许久,欧阳哲的手终于越过桌面,小心翼翼地、坚定地,握住了倪裳的指尖。

那抹零星的温暖,透过指尖的神经末梢,直直地传达到了她心脏里,最深最柔软的地方。

从答应参加青少年才艺大赛的那一天起,陌无夏便开始怀疑自己的性格里说不定也隐藏着热血的成分。

以前,他总对类似的事情兴致缺缺,即使知道自己有着出类拔萃的嗓音和歌技,也只愿意蜗居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到街头闹市弹唱,却拒绝更大更正式的舞台,吝啬与更多的人分享。

以前的陌无夏总是散漫不羁,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他燃起热情,但报名参赛之后,他竟然认真地考虑起自己的参赛内容,并很快地开始着手创作歌曲,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也可以是个行动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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