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双手叉腰快速吩咐:“你去把那女人抬走,你去给我拿衣服来,快!”
那一声‘快’如雷贯耳,两男人对望了一下后速度的行动了起来。
程竞风才收拾好那颗暴走的心,结果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面前,端起桌上的水杯对着他的身体就是一泼:“你清醒清醒吧!”
这杯水不但没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怒火中烧。
昨晚的事除了狗血,再没有词能代替。
小赖找到了程竞风,苦苦哀求,要求和他单独谈谈。
结果谈了半天,再次睁开眼,就成现在这样了。
程竞风最受不了与人解释,更受不了自己被人误会,最最受不了被左颜青这个脑子直愣不会转弯的女人误会,偏偏她就误会了。
看着被她淋湿的内裤,他自己都差一点误会了,但动了动身体后他心里清楚,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实质性不可饶恕的事,除了头有点乱,身体完全没有异样。
“你昨天怎么过的?你怎么都没找我?看看你穿着睡衣,似乎你昨夜过的很安稳呐!”他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睨着眼看着她,眼里的不是滋味比她捉奸在床还牛气。
“不然你想我像顾宁宁那样要死不活瘦个十斤八斤不成人形就高兴了吗?真歹毒。”她连拍了几下他的手腕,他就是不松。
“你心里最清楚,我不是那种人!”他提着她的手臂不知从哪里开始解释。
刚毅的脸庞一瞬间失去了往日的风度,就像提着一个木偶不知道下个动作。
左颜青厌恶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架在木板上剁了了事!
都这么大的人了,放人鸽子还说别人不去主动找他!以为自己是阿波罗,光芒就是他,他就是一切?自以为是、不可救药!
“我当然清楚,没结婚之前你就是个大混混,跟女人睡觉比吃饭还重要,我还清楚,你就是花心大萝卜,一个坑满足不了你,你得好多个好多个坑……”
如果不是之前画过他的身体,如今也不可能这么从容不迫对着他就穿了小可爱的身体,多么激情多么混蛋!
“继续……”程竞风双手环胸,一脸阴鸷的看着她。
“我才没功夫跟你玩这种无聊游戏,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管我,再管我,爆你裸照!”她字正腔圆的威胁完他,心里狠狠的出了口恶气。
这时,一人拿着衣服进来,一人将小赖用被子裹好了抱着从他们身边走过。
程竞风快速的拿过衣服穿上后,指了指小赖:“这女人送你了!”
那助理脸色一红,继而有些结巴:“这这这……”
“你马上带她去化验,看她身体里有没有我程竞风的种!”他说着凶狠的瞪了左颜青一眼。
那两人走后,他立刻呼了口气,双手插兜,一脸吊儿郎当的看着她:“以前听顾宁宁说你笨的要命,我还不信,今天看来,你哪里是笨,就是愚昧无知。”说完眼色一深:“我要开房会选这烂地方?我要真***还不如回家找你,小赖明显不如你,你这个蠢女人、蠢女人!”
“程竞风啊程竞风!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给我颠倒是非,你真当我成天无所事事大脑退化吗?我问你,昨天下午五点半你在哪里?”
“下面餐厅与她谈判。”他没有一点避讳。
左颜青冷笑了声点了点头:“谈完了呢?”她声音很轻,他一时语塞。
他要面子,肯定不会跟她解释自己被下了药。
以她简单的头脑也根本不会相信小赖会做这种事,在她看来,他就是在骗她!
她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就是不信他。
“你不必觉得愧疚,我没怪你,你对我的新鲜感已过,你本来就是这样,没必要因为孩子装作对我好,我带孩子到外面住段时间,你不要找我。”她表情略显失落,说完就退出了房。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光着身体与另一个光着身体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她怎么也不会心酸疼痛成这样。
男人永远都不能明白,女人,即使再与世无争的女人,看见自己的男人出轨,都没办法镇定的去听他的解释来安慰自己,这就跟男人强大的占有欲一样的道理。
他对她的好,都是装的。左颜青竟然说出这种伤人自尊的话。
如果程竞风真不喜欢她,绝不会因为孩子的面子而‘装作’对她还有好感。
她也太不了解他了。
没有回家,他直接去了公司,开会,一场接一场。
场场都不出声,让各部门高管一个个提心吊胆又不知所以然。
左颜青回家后,换了身衣服,抱着儿子临走前,李嫂叫住了她。
很奇怪的是李嫂并没有阻拦她,而是交待了带孩子的一些注意事项后将她送了出门。
大家都是女人,程竞风那所作所为搁谁身上都不好想。
她二十五岁生日,虽说不是大事,但怎么说也是程竞风的不该,出了岔子还回过头来埋怨她,就他有理,就他是个人物。
别人都是蠢瓜。
“太太,晚上不要贪凉快掀被子,这小家伙就喜欢反着来,娇气呢!”
李嫂似乎早有准备,提了一袋子生活用品交到了她手里。
经过那一大清早的闹腾后,顾宁宁身体里的毒气排泄了不少出来,至少食欲回来了,也没有那副厌世的表情了。
第二天左颜青在外面安定下来后,顾宁宁起了个大早来拜访,提了好几个梨子,她明白,左颜青不太喜欢吃梨,那么,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