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男子看了她俩一眼,便走了。
姜诗诗不经感叹,这货是真的没啥礼貌,连招呼都不打。
唐黎急忙解释,他其实性格是这样的,但他人还是挺好的。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去找他,他会帮你的。
姜诗诗想想他昨天的种种行为,实在很难把它联想成一个乐于帮助别人的人。
唐丽拉起她的手,“我们两个一起去吧!辰筠还有其他的事。”
“辰筠?”(姜诗诗)
“嗯,余辰筠是他的名字。”,唐黎感觉手中的凉意,“你的手好凉,生病了吗?”
姜诗诗急忙收回她的手,微微尴尬,“我有点体寒。”
唐黎也没有多在意,两人们坐了车一起去了花田。下了车,姜诗诗打起一把伞,肩膀上坐着那只蓝色的小鬼。要说这小鬼真的是弱鸡的很,惧怕阳光,还要替他遮阳,“怎么样?这里熟悉吗?”
小鬼摇了摇头。
等唐黎下了车,看见了那一片粉色的花朵立马扑了上去,低头闻了闻花的香味。
姜诗诗也跟着她向前走,忽然察觉旁边的树林有点的不对劲,这林子后面似乎有些东西,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躲在树后,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姜诗诗也不自主的向前走。
“别去。”唐黎急忙拉住了她,“听说之前有人在这里遇到了鬼,我带了你昨天给我的符纸,你跟着我,我们向前走吧!”
姜诗诗心想,如果真是有什么鬼怪遇见自己,恐怕也是他们觉得恐怖。
不过,白天这里毕竟人多,吓到行人就不好了,晚上还是自己偷偷来吧!
两人一路向上行走,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只是越走越高,花儿开的还是一般的好,回头望去自己行过的路,那是真的美!有好多路人在这里拍照。
到了山顶,果然看到一个道观,门口站了两个身穿道士服的小哥哥,模样都十分清秀。
姜诗诗这才注意到,来道观的基本都是一些年轻的小姑娘,这种营销手法也是可以的。
进入观中,中间边有一汪泉水,其他各有几间房,供奉着,不知道什么神像,好多人都去参拜。唐黎也去了。
姜诗诗却对旁边一个卖符纸的地方产生了兴趣,拿起一张来看看,这符纸画的着实,“废物,根本没有用啊!”
此话一出,姜诗诗就觉得有人正在盯着自己,突然觉得很尴尬,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嘲讽人家符纸画的废物。
抬头一看,果然,尴尬的笑了一声,放下符纸,准备离开。觉得这身着道士服的人有点熟悉,忍不住,又端详了一番,“余辰筠?”
原来有事,是这样的事,“这符纸不会是你画的吧?”
忽然又发现他身上穿的这个道士服似乎和门口的人穿的不太一样,好像更好一点,看着庙中人数不多,地方也不大,莫非他管着这间道观。
他注意到了姜诗诗手中的伞,“你把一只鬼带进我的道观,是在挑衅我吗?”
果然这人修行过,“你既然察觉到我手中的鬼,就说明你知道昨天我画的符是有用的,为什么还说我骗人?”
他却不接,“你现在出去,我当什么没发生过?如果你要在这里捣乱,我不介意把你丢出去。”
姜诗诗一眼便看出他年纪不大,也不是从小修行,就他这点猫腻,在自己这里根本不值一提。但实在没有和他纠缠的必要,便张口,“观主好威风,你山脚下的怨鬼都在你的地盘上为所欲为,你都无所作为,我带一只鬼来也没什么吧!”
“所以你是来问责的?”
“我只是希望你再没有能力,既然拿了来这里供奉的人的钱,就该做些你应该做的事。而不是请那些有没有用的人来这里,为你这道观吸引游客。”,姜诗诗真的忍他好久了,但道观做成他这样,那还不如不开。
余辰筠皱起眉头,“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唐黎刚出来,就看见两人怔在原地,互相怒视对方。急忙拉开余辰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我刚不见一会儿,你俩就要打起来了。”
“诗诗,你去转转别的房间看看都供奉了什么,好不好?”唐丽是想拉开余辰筠的,确实拉不动,只好支开诗诗。
姜诗诗也不想唐黎为难,便随便找了一间屋子,钻了进去,这屋子什么都没有,只有供台上面还插着几柱香,很明显是有人供奉过,但供台上无人,那供的是什么呢?
周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空荡荡的似乎是临时决定用这间屋子供奉某人用的。走进了一看供台上似乎写着字。走近了,低头一看,瞳孔放大—师祖隐士修供台。
这里居然是隐士修的道观,两千年的道观,现在居然就这么一个弹丸之地,而且连他的像都没有。
戒突然十分躁动,飞了起来,姜诗诗一把握住用拉着它,“赵茗烟,你想干嘛?冷静点。”
戒一心想要挣脱,越发不受控制,余辰筠也发现姜诗诗来的地方是哪里,赶紧跑了进来。
唐黎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见姜诗诗站着,双手似乎拼命拉着什么,有点害怕,躲在了余辰筠的后面。
只有余辰筠看到了,她拼命拉扯的是一把通体幽黑,怨气十足的邪剑,要帮忙拉开那把剑,那件上的怨气,却把他弹开。并不是这把剑排斥他或是怎么样,而是这种我剑,他根本就碰不得。
最终剑还是脱了姜诗诗的手,狠狠的劈向那个供台,被劈成了两半,这才作罢。
余辰筠看着被劈成两半的供台,再也忍受不了,“给我,滚出去。”
姜诗诗知道是自己理亏,也不再说什么拿起那把剑走了出去。只觉得,胸口闷的慌。到了山脚下,没有离开,而是进入到那片树林里,这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一片荒芜的地,先前遇到的那团黑东西也不见了。
身体也有些累了,就躺在那里,靠在树上睡着了。
再次睁眼时,天已经黑了,僵尸是看了看周围,“还不都给我滚出来。”
一群小鬼悠悠地从树后飘出,“姑奶奶,饶命啊!”
“你们这群鬼,不去你们该去的地方。为什么留在这里吓人?”(姜诗诗)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有一个年龄看起来颇为大的,站了出来,“并不是我们不想离开,而是被人抓来的,强迫我们留在这里,吓唬一些进到这里来的人。那人每日还会给我们送些贡品。我们也想离开,但是我们都是一群没力量的小鬼,根本不可能说走就走。”
“人?”,姜诗诗忽然想到余辰筠的态度,该不会都是他的作为吧!但应该不会这么简单,这就是一片荒地,他不让人来此地,是怕发现什么呢?
“你们都走吧!去你们该去的地方,不会有人敢拦你们的。”,蒋诗诗掏出符咒,开了阵法将他们都送走了,那群小鬼们连连道谢。
姜诗诗掏出符,探了探这个地方,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只有那一群鬼。可是不应该啊!他想掩盖的究竟是什么?莫非和隐世修有关系,这是小鬼也从伞中跑了出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荒地。
“我就知道你还在这里?”
姜诗诗回头看到了身后余辰筠,“你怎么会来这里。”
余辰筠握着一把木剑,“我回去听唐黎说,你并没有回去。就知道你一定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既可以使用符咒,又可以使用你手中那把阴邪的剑。还劈了我师祖的供台。”
姜诗诗想明白为什么符纸没有发现任何东西,那他可能不是鬼。举起自己的剑,向他劈个过去,余辰筠躲闪不及,没想到她这么快动手,自己手中的桃木剑断成两节,那把邪剑的剑锋直指自己的咽喉,“出来吧,再不出来我就劈了你家的后代。”
那地方安静的不出一点声音,似乎她是在自言自语,“好,很好,你在挑战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