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邓耀文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转身向外走去。
第二天一早。
夏小黎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顾裳的喊声惊醒了:“队长你快来看!”
听到声音的夏小黎,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走下楼去,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你快看,不知道为什么,金门集团居然自己人出卖自己人了。”顾裳拉着夏小黎来到电视机前,震惊的说道:“你快看看这个而新闻。”
夏小黎这时候,才缓缓的恢复了神智,她抬头看向前方,只见电视机里,新闻上面的标题写着:经金门拍卖行内部人员举报,金门拍卖行拍卖的物品中藏有毒品,目前,金门集团的人已经开始自查自纠。
“这些人倒好,来个恶人先告状,这一下恐怕是彻底洗清自己的嫌疑了。”顾裳喃喃自语着,冷笑着说道:“这些人还真是阴险狡诈。”
夏小黎的眉头也渐渐皱紧,拿起手机给云尘拨去电话,没想到云尘很快就接起了电话:“小狸花,我也正准备给你打电话。”
“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夏小黎走出房间去,坐在沙发上,捏捏眉心:“他们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我一会儿会派人来接你们,你们先到云家别墅再说。”云尘并没有提前解释什么,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夏小黎此时也是一脸迷茫,她转头看向顾裳,却见顾裳也是一脸迷茫,疑惑不解。
“算了我们还是走吧。”夏小黎眉头紧皱,转身回到屋中收拾洗漱,很快跑下来,和顾裳一起向外面走去。
开上车,一路向着云家别墅驶去。
顾裳坐在车上,面色担忧的看着前方,眼见着离云家别墅越来越近,顾裳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云总大概也是想要找你聊关于今天这件事情的事吧。”
“邓家的人又不傻,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一定需要想出对策,这也应该是在预料范围之内吧。”夏小黎淡淡的说着,开着车,转头看向窗外:“所以云尘应该是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这群人了,所以我们不需要担心。”
顾裳的眼神中却还是充满了凝重,她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一路走到云家别墅的时候,只见整个云家别墅里,居然很多人都到齐了,就连秦风若都过来了,见到夏小黎的时候,忍不住挥了挥手:“小黎!”
夏小黎眼前一亮,急忙走上前去,一把抱住秦风若:“你怎么也来了?”
秦风若嘿嘿一笑,转头看向身边的林冷,又转头看看她,脸色微红。
一瞬间,夏小黎就明白过来了,因为现在事情紧急,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坐在云尘身边。
云尘低头看着手上的平板,见到夏小黎来了,只是瞥了一眼,又转过头去。
“邓家现在是倒打一耙,第一个报警说自己的仓库里藏了毒,并且这个拍卖行的也存在毒品交易,所以需要警方介入调查,找到藏匿毒品的人。”尉迟天坐在身边,皱着眉头说:“这样下来,很可能我们之前搜集的一切证据都不管用了。”
夏小黎捏捏眉心,感觉有些难办:“很可能邓家会找出一个个人或者非常小的单位,来当做替罪羊,让邓家成功脱险。”
“不是可能,是一定了。”云尘低头看看电脑,抬起头来:“所以这一次,尉迟天的打是白挨了。”
尉迟天顿时苦下脸来,沮丧的说道:“那我搜集回来的那么多的情报,为什么转眼就变成了他人的嫁衣?”
“不过。”云尘倒是没有气馁,他摸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其他人倒是有些坚持不住了。”
“其他人?”夏小黎瞬间提神,睁眼转头看向云尘。
“公司里的尾巴已经露出来了。”云尘微微一笑:“邓旭东那群人,快要对公司下手了。”
尉迟天苦笑一声,无奈的拍拍云尘的肩膀:“工作了这么多年,才发现原来身边都是叛徒,现在的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感受呢?”
云尘转头愣愣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最好全程紧盯着这群人,如果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及时跟我说。”
之前云尘因为毒品入狱,再加上云尘自曝身体出了问题,所以云氏集团的股票一直持续下跌,市值在不断的缩水。
看着手中的数据,陈秘书眉头紧皱,面露担忧:“可是要是照这样下去,我们公司就要缩水了。”
“无妨。”云尘眼神中满是淡然:“这点钱我们还是亏的起的。”他轻轻点了点平板电脑,淡淡的说道:“静静等着他们就好了。”
陈秘书急忙点点头,可是却依然高兴不起来:“可是云总,你真的像他们所说的,真的已经……”
云尘轻轻笑了一下,没有确认,也没有否认。
秘书抿了抿嘴,眼圈微红,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说着,起身向外走去。
顿时,屋里就只剩下云尘一行人了。
大家都是熟人了,云尘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向着餐厅走去。
夏小黎等人见到云尘走过去,也都走了过去。
保姆已经将饭菜全都端上桌子了,看见大家都过来了,她笑着擦了擦手:“既然大家事情都谈完了,那就快点吃饭吧,小少爷也很久都没有来家里吃过饭了。”
云尘静静的坐在桌子旁边,低垂着头:“吃饭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想到,云尘居然会在家里请他们吃饭。
一头雾水的大家全都迷茫的坐在凳子上,一直和云尘没有什么交集的秦风若,也缓缓坐在夏小黎的身边,凑近夏小黎的耳边小声问道:“云总这是在干什么?不对劲啊。”
夏小黎眉头微皱,摇了摇头,转头匪夷所思的看着云尘。
却见云尘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而周围的人因为云尘的样子,也不敢说话,低垂着头,静静的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