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拍卖已经耗费掉一大半的资金,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买下这个雕塑。
见到没有人说话,尉迟天的嘴角微微翘起,这个雕塑,他是真的打算看一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九百万第三次,成交!恭喜尉迟天先生!”
尉迟天转头看了一眼那几个外国人,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颔首致意,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身后的外国人,看见尉迟天走出会场,急忙拿起电话来,看着尉迟天的背影,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紧接着几个人追着尉迟天向外跑去。
付完款,尉迟天走到拍卖行的交易所,将那个属于自己的雕塑拿下了。
因为花了很多钱,所以拍卖行的人打算用车亲自送尉迟天回去。
“好吧好吧。”尉迟天无奈的叹息:“你们只需要给我将车开到水上公园,我和朋友约了在那里见,你也得把你这个车卖给我,到时候我一起开走就行了。”
司机听见,连忙点头,吩咐人将雕塑装上车去,放在车后的箱子里。
“少爷,我都给您装好了。”司机急忙走过来,对尉迟天说道。
尉迟天走到车前看了看,低头思索一番,突然道:“这样吧,我在后车厢看看货,我是真喜欢这个。”
司机为难的挠挠头,但是尉迟天又掏出几百块钱塞进司机手里,那个司机眼中顿时放光,于是司机向前走去,而尉迟天坐在车后面。
和雕塑坐在一起,尉迟天打开手机手电筒,看向前方,只见偌大的雕塑站在眼前,还是有些瘆得慌。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雕塑,为什么那群人不惜大代价也要买下这两个东西,如果要是什么都没有,岂不是很亏?
这样想着,他突然四处寻找起来,他想找到,这个雕塑到底哪里值钱了。
看着一般般,怎么也没有发现这个雕塑到底有什么不同的。
他走上前去,上手敲了敲。
突然,他发现,这个雕塑,里面是镂空的,但是被装满了东西。
眉头紧皱,尉迟天转头寻找一个可以敲开这个雕塑的东西,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特别小的改锥。
心中一紧,尉迟天拿起改锥,思虑再三,然后猛地砸向那个雕塑。
只见雕塑被扎开了一个洞,而尉迟天发现,在这个雕塑里,装着一些白色的袋子。
心中觉得奇怪,尉迟天拿起改锥,又一次扎下去,破碎的地方更大了一些,而这一下,尉迟天咽了口口水,脸色骤然惨白,只见那个雕塑里面,突然露出了一角白色。
他又凿大一点,将那个袋子揪了出来,只见那个袋子里,装着一大堆白色粉末,心中顿时一阵紧张,他打开袋子,轻轻的闻了闻。
确定了之后,他掏出手机,用手机拍下来这个袋子和雕塑,直接发给了云尘,然后又将刚才拍卖的那个单据拍下来,也发给云尘。
刚刚做好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突然,整个车厢都向一个方向歪了过去。
尉迟天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瞬间被甩飞到一旁。
狠狠撞在后面的铁板上,眉头紧皱,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车就吱的一声,瞬间停下来了。
然后,整个世界变得一片安静。
尉迟天愣住了,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轻轻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隙,看向外面。
只见外面,是一条非常荒凉的小路,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辆车。
奇怪,那么这个车为什么要停下来?
看到没有什么危险,尉迟天终于打开后备箱的大门,跳了下去。
突然,身后伸出一只手来,猛地砍向尉迟天的后颈。
尉迟天闷哼一声,软软的倒在地上,模糊的意识里,他看见自己的手机被人拿走,然后被架起来绑住手脚,扔进车里。
车上。
云尘看着手机上传来的图片,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带着笑意:“看来尉迟天已经有收获了。”
周律师转头看向云尘,笑了一下:“是不是查到什么可以定罪的东西了?”
云尘将手机上的图片转发给周律师,淡淡的说道:“这个拍卖行的拍卖品种夹带毒品。”
周律师眼前一亮,轻轻笑了一下:“既然这样那太好了,这些东西都可以成为证据的。”
云尘疲惫的捏捏眉心,吐了口气,闭上双眼:“后面还有一处大戏呢。”
周律师轻轻笑了一下,点点头,刚想说话,可是转头却看见云尘已经靠在车窗上睡着,顿时噤声,不说话了。
一路无话,大家一起向着云家别墅走去。
私人别墅。
顾裳和夏小黎慌张的在大厅里寝食难安,可是却迟迟等不来云尘和尉迟天的消息。
终于等不住了,夏小黎拿出手机,给云尘拨打了电话,可是还没有接通,就被顾裳一把拉下来,挂断了电话。
“现在云总伤势这么重,你还给他打电话,恐怕他的身体现在根本没办法行动。”顾裳皱着眉头,担忧的说:“你要干什么,我陪你。”
夏小黎低下头去,眉头紧皱,沉默半晌道:“我出去看看。”说着,拿起电话来给尉迟天打去,可是尉迟天的电话一直显示暂时无法接通。
眉头紧皱,夏小黎叹了口气,捏捏眉心,又打给周律师:“周律师,我想问问,尉迟天今天去哪儿了?
“昨天云尘让我带话给尉迟天,让他去金门拍卖行了解一下情况,所以估计现在,尉迟天正在回来的路上吧。”周律师接着电话,转头看看靠在车窗上已经睡着了的云尘,声音压得更低:“我才接到云总,他在车上睡着了,我们要回云家别墅。”
夏小黎嗯了一声,可是不是到为什么,总觉得事情不妙,她挂断电话,转头对顾裳说:“陪我去趟金门拍卖行。”
“什么?”顾裳惊讶的看着夏小黎:“金门拍卖行?好几个呢,去哪个啊?”
夏小黎顿时愣住,半晌,又拿起电话来给周律师拨过去,可是询问一番之后,沮丧的挂断电话:“周律师说只是告诉他去,并没有告诉他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