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解决了鲁星使后,天宇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愿没有引来其他强者。
来到接待厅的后面,果然和天宇先前猜测的一样,萨米尔全身被绑的如同木乃伊一般,脖子上用一条长长的铁链紧锁在身后的立柱之上。
虽然对这个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女谈不上什么感情,但如今看她因为自己的原因,被如此对待,天宇还是一阵心疼。
有些怜惜的拿出苦无将她脖子上的铁链拨断,然后将全身的绳子解了开来。在最后嘴上的胶布被拉开的一瞬间,萨米尔的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此时的萨米尔已经看不出哪有点人样了,本来如同粉藕一般的玉臂已经被印上一道道的深紫色的嘞痕,一张俏脸也已经青紫而肿胀。看到这种情景,估计是个在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
“少爷!”萨米尔一边哽咽,一边想要躬身向天宇行礼。
这一礼天宇可受不起啊,赶紧一般讲萨米尔扶起,拦了下来,一脸惭愧的说道,“不用如此萨米尔小姐,这一拜也应该是我向你行礼才是!”
顿时,天宇真的腰身一弯,上半身成九十度下躬,深深的鞠了一躬。
“少爷!”看到如此,萨米尔有些惶恐,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不用如此,我这一躬是你该得的,难为你了!”说完,天宇将她脆弱的身上扶起,就要向门外走去。
“二少爷,就是这里,鲁星使就在里面!”
就在两人刚快走到们口的时候,一道声音冷不丁的从门外不远处传来,吓得天宇一身冷汗。
仔细的扫了一眼房间,天宇发现根本没有其他的出口。
“悲剧了!”心中默念一声,一把将萨米尔拉到先前她被绑的地方,然后转身跳了出去,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上去,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等着外面人的到来。
“吱!”
门悄然而开,一道熟悉的身影率先踏了进来。
“又见面了啊,‘老二’少爷!”
刚进门,正回头和身后的人谈笑风生的狂风,感觉声音有虽然有些熟悉,但又和鲁星使的有些不像。
“是是是你!”
扭过头来,狂风发现正坐在对面的那个,居然是他朝思暮想,想要除掉的敌人,开始心中微微一愣,随即狂喜起来。
“想不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啊!”狂风狂笑着说道,笑声有些癫狂,已经完全自己来这的原因,是来找鲁星使的。
没有理会癫狂的二少,天宇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正站在他后面的一行人,其中为首的,赫然是一个个子不高,走道有点水蛇腰,鼻子上还有点酒糟的小老头。
虽然从外表上看,他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糟老头而已,可是在天宇的眼里,他却绝对不那么简单,从他双目中偶尔射出的精芒就可以看出,他绝对是个厉害的家伙
“以前不是很嚣张的吗?怎么不做声了,怕了吗?”
看见天宇的没有做声,以为他怕了,狂风一个人在那又蹦又跳的,自我表演的起劲得不得了,完全没有注意天宇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的身后。
“少爷,让我来吧!”有些是在看不下去了,身后的那个老头直接一个跨步来到前方,对狂风说道。
老者已经发话,狂风只得悻悻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退了回来。望了望天宇坐在的方向,嘴角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说道,“熊老,小心点,那家伙古怪的手段很多,谢添长老就是吃了这方面的亏,被他偷袭得逞!”
老者不置可否,没有任何表示,一步步向天宇这边走了过来。
没有继续等下去,一把将身下的椅子拍出,然后整个人跳了起来,一脚将椅子朝老者踢了过去。
在天宇行动的在我行动的一刹那,小老头一直微微眯着的眼睛猛然间睁了开来,两道闪电般的目光紧紧的锁在了他的身上!
在落地的刹那,顿时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完全锁定了,在那个干瘪老头的目光下,天宇感觉每一个行动都那么的困难。
这就是高手的气势了,真正的高手所应该具备的气势,在这样的气势锁定下,你连动一根指头都异常的困难,更不要说组织进攻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的真气全速运转起来,天宇知道如果就这样的话,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了,战胜向狂天那种中位的剑师顶峰的存在也许可以用计谋取得胜利,但是在这样面对面的较量当中,当对手的基本实力超出你太多的时候,基本上连使用计谋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压倒性的优势!
天宇知道不使用什么能够瞬间提高实力的方法的话,今天不要说取胜了,就连出手都困难,实力上的差别,让他在和干瘪老头正对面时,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轻轻闭上眼睛,呼出胸中的闷气,下一刻天宇一寸寸的抬起了右手,每移动一寸,对于他来说都是那么的困难。
一股无形的狂彪疯狂的在天宇周围席卷着,虽然看不到,但是他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它们,不知道是真实,还是幻觉。
终于天宇的右手抬到了于胸齐平的位置,双手艰难的结合在了已经,开始快速的结起印记。
“开门,开!”
随着一声怒吼,天宇的全是肌肉开始鼓涨起来,表皮下面的青筋清晰可见,紧闭的双眼猛的睁了开来,双目一片血红,黑色的勾玉开始围绕着瞳孔飞速的选择起来。在这一刻天宇再感觉不到对方惊涛骇浪般的气势,全部的身心都被一股浓浓的战意所占据。
在老头的眼里,对方在暴喝睁开眼睛的刹那间,整个人顿时高大起来,疯狂起来,一股血红色的气雾迅速从他的身体上透了出来,缓慢但是却坚定的摧毁了自己全力催发的气势,阳光照雪般的把他们在刹那间融化掉了。
同时一股他不但没有亲身感受过,甚至连想象都想象不到的战意,潮水般的涌了过来,迅速把他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