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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前方有路

他因为不想折损了她而拒绝,这是爱惜。因为她而改变自己,这才是爱。

1.

当沈澈来到事务所,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迎上来的顾南衣。

鸭舌帽压得低低的,半卷的长发束成低马尾绑在脑后,一身卫衣套棉服,单看背影,这个女孩就像是一个高中生,完全看不出是万众瞩目的当红小天后。

“阿澈你怎么才来?堵车吗?”顾南衣扯了扯他的衣袖。

而沈澈就着脱外套的动作,不动声色拂开她的手:“嗯,不是,路上有点儿事。”然后转向她,“怎么忽然来这里?”

顾南衣的手指轻动,停顿了一会儿。

“阿澈,那个报道,我有和潘姐说让她帮我尽量压下去,不过媒体嘛,你知道的,总是捕风捉影……”

整理外套的动作一停,沈澈转头。

在娱乐圈里,如果真要澄清,自己发说明是最有力度也最简洁的回应。这一点谁都知道,沈澈也不傻,只是,对着面前难得怯怯的南衣,他没有说。

“没关系。”他开口,忽略了顾南衣眼底闪出的惊喜,“第一,我不是娱乐圈里的人,没有太大所谓;第二,反正也不是真的,只要对你没有影响就好。”

那抹亮色在顾南衣的眼中又黯淡下去。

“啊……是啊,那,你不介意就好。”顾南衣低了低头,不久又抬起脸,“不过,说是这么说。”她咬了一下嘴唇,“可是那天,你来了,是不是说明你答应我了?”

沈澈原本的打算,是如果她不提,就一直冷处理。顾南衣的自尊心很强,他这样冷漠待之,久了,她自然会知道他的意思,也自然就应该知道怎么做选择。而明面上的拒绝,虽然干净,却也未免会让她因此消沉。

顾南衣从小被保护的太好,虽然有自己的经历压着,不至于浮躁,内里却依然是一个很容易因为情绪波动而变得偏激的人。

“南衣……”

“好了好了我就随便说一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像是预料到他会说什么,顾南衣连忙摆手阻了他往下说。

沈澈见状一叹,这个女孩子其实很可爱,目前而言,她也的确是他最合适的人选。只可惜,他对她没有朋友之外的感情。

算一算自己活过的这小半辈子,沈澈已经把什么都算计了进去,再赔上什么都不吃亏。可她不一样,他不想折损了她。

“不过,阿澈,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对不对?就是,因为那些新闻……”

“嗯。”沈澈点头,“我们一直是朋友。”

顾南衣笑得没心没肺,可惜,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那就好,朋友多好啊,怎么都不会变的……”

沈澈犹豫了一下:“虽然说选择是自己的,别人不能左右,但是,南衣,我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也不值得你为我做出什么改变和等待。”

“呀。”顾南衣掏出手机,“你等等,公司来的电话,啊……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我先走了,你帮我和我爸说一声,再见!啊……下次见!”

一番话说得语无伦次,顾南衣一边挥手一遍往门口冲,像是在打电话,可是,手机都是拿倒的。

沈澈微滞,转回身来,不再看她。

感情这种东西离他很远,过去不曾重视,未来也未必会多对它上心。他可以为了利益牺牲许多,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会把婚姻搭在这上面也未可知。左右,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是啊,也许对许多人而言,能够遇到一个人,携手一生,是一件想想就很美好的事情,可在沈澈眼里,可有可无而已。

甚至于,如果得到的利益够大,拿它去交换也未尝不可。

沈澈是怎样的人,他自己心底清楚得很,所以拒绝也抵抗那份认真。

要冷漠就冷漠到底,那个在他眼里不重要的东西,对于顾南衣而言却是恰恰相反。他记得,她曾经无数次佯装无意、孩子一般,仰着脸对他说出自己的期待。

垂眸,沈澈松了松领结,忽然觉得有些热。他完全无法感受到那样的期待。

“工作吧。”他这么对自己说,接着回身,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下。

然而,就在坐下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忽然蹿出来一个影子。是谁在雨夜里,蹲在地上,满手泥水却依然对着他笑;是谁伏在桌上,亮着眼睛,那样认真安静地在望着台上的他。

因为不想折损了顾南衣而拒绝,这是他对他的爱惜,也是目前的他能够拿得出来最大程度上的温柔。

可这种事情,总是说不准的。

正如沈澈并不知道,到了不远后的将来,某一天,他会在不知觉中陷入曾经无视的感觉,为了另一个人,改变自己。

2.

半趴在病床边上,楚漫的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的。她紧紧握着奶奶的手,不知道是输液还是别的缘故,奶奶的手很冰,干瘦得只剩层皮,她搭在那儿,甚至能感觉到血管里一股一股流过去的血液。

楚漫把脸埋在奶奶手边搭下的被子里,白色的棉布上,水渍从她眼角的位置蔓开。

“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的。

她喃喃着,一声一声,像是想安慰自己,却又是那样无力,话里话外,都充斥着满满的不安,沉得让人心慌。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从外敲响,规律的三下,随后进来了一位护士。

“是楚漫吗?”

“是。”楚漫站了起来,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却在看见护士手上拿着几张白纸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脏猛地一缩,“请问这是,和我奶奶的病有关系的吗……”

大概是看出来了楚漫的担忧,护士笑笑:“你不用紧张,老奶奶的情况还好,这几张是缴费单而已。”

楚漫松了口气,却在接过缴费单的时候皱紧了眉头。那上面的数字,对于她而言,实在不轻松。她默默算了算自己卡上的余额和最近攒下来兼职的工资,眉头皱得更紧了。

零零散散加起来,她身上的钱刚刚能够缴这些费用,可以后应该要怎么办?

楚漫摇摇头,不去多想:“好的,请问缴费的地方在哪里?”

“一楼大厅,那里有收费窗口,你下去应该就能看到了。”

“好的,谢谢。”

交完费用之后,回到病房,楚漫低着头,双手紧紧捏着缴费单,她望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奶奶,将票据收回口袋。

掏出包里的小梳子,楚漫轻轻为奶奶梳起了头发。记忆里的奶奶一直很爱干净,不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整洁大方的,哪怕是在家里,楚漫也很少看见奶奶头发蓬乱的样子。

“奶奶,你要快点儿好起来。”她理了一下奶奶的衣领,笑了笑,“我晚上还有兼职,明天再来看您。”

因为成长条件的缘故,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钱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却也因为懂事得早,从小到大,她并没有在这一方面有过太多纠结。原本以为,这样也能过得下去,不过是钱少一点,只要在一些方面,不去多做要求,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3.

自从那天之后,何艺清越来越少看见楚漫。

她除了上课和回寝室睡觉之外,其余的时间,好像都被兼职占满了,经常累得回到寝室趴在书桌上就眯上了眼睛,甚至来不及上床,直接就睡过去。这样下来,直接导致,两个人明明是在一间寝室一个班,却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这天,她趁着上课戳了戳楚漫的手。

“你最近怎么了?很缺钱吗?”

楚漫想了想:“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啊?”何艺清急了,“你明明就是有什么的样子!不和别人说就算了,连我也不能告诉吗?什么都自己硬挺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你这样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毕竟是课堂上,何艺清一个激动,没控制住声音,差点儿把老师吸引过来,还是楚漫扯着她的袖子提醒,才让她注意了些。

楚漫摇摇头,顿了一会儿,才在纸上写到:我奶奶出了点事,在住院。

何艺清凑过去看,在看见那行字的时候,恍然大悟似的,凑近楚漫悄声问道:“住院?那种花费多大啊,你这样打零工能挣多少,补得上吗?对了,你有找银行贷款吗?”

楚漫把那行字划掉,声音放得很低:“找过,可是我不符合贷款条件,没有用。”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见这句话,何艺清的眼神明显有些飘忽,像是一瞬间思绪飞到了很远的地方。犹豫半晌,她支支吾吾说:“的确,你家里的情况……贷款的条件是比较难达到……”她停了停,“你不是有学校的贷款吗?”

“那个在开学的时候就交了学费了。”楚漫叹了口气。

何艺清若有所思:“这样啊。”

“嗯。”

随着话音落下,下课铃声也随之响起。

“我今天可能晚点儿回寝室,你能帮我把东西带回去吗?”

何艺清似乎还没有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于是只点点头,说了声再见,拿了东西转头就走,和平时的叽叽喳喳她一点儿都不像。

可大概是这阵子有些太过疲劳,楚漫也没有心思去注意太多别的事情,是以,并没有发现何艺清的不对劲。

毕竟是临时找的工作,不可能太衬意,加上零工的话,每天做的事情都不一样,累些是难免的。说起来,今天应该是她最轻松的一份工作了。

今天,她是去帮一位做家教的学姐代课,两个半小时的课程,只是那个地方距离市区比较远,交通不大方便,她有些担心路上拖得久,于是决定早点儿过去。

合手呵了口气,楚漫拢了拢衣服。

4.

门口的动静忽然变得很大,丁零当啷的,像是有人砸坏了什么东西。

“最近小孩子叛逆期,脾气大,皮得很,让沈律师见笑了。”

“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这样实在正常。再说了,小孩活泼些也没有什么不好。”

沈澈微微地笑,看起来说得真诚,但事实上,他从来就不喜欢小孩子。只是,不管什么情绪、不论喜好如何,他从来都不会表现出来。譬如现在。

在了解完眼前的情况之后,他综合自己所调查的稍作分析,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笑着轻啜一口:“这桩案子,对方并不具备优势,李先生尽管放心。”

“有沈律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被称作李先生的人笑了开来,又碰了碰他的酒杯。

而沈澈轻笑,微微举杯,随后一饮而尽。

“李先生,不好意思,我去一趟卫生间。”

简单的客套几句之后,沈澈缓步离开,步子和表情,都是一贯的从容。然而,这份从容,只保持到进隔间的前一秒前而已。

关上门后,他的表情忽然变得痛苦起来,捂着腹部的手指不自觉抓紧了那里的衣服,指节也微微发白。沈澈缓了许久才缓过来,然后,他苍白着脸色,从口袋里掏出药瓶,倒出几粒直接咽下,却被胃里返到喉间的腥甜味道呛得眼前发黑。

许久,才稍微感觉好些。

沈澈的胃病已经很严重了,严重到几乎出现了胃出血的情况,每次去开药,医生都嘱咐他注意饮食不要喝酒,可他每次应下,却从来没有真正放在心上。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比工作更重要的了。几餐饭不吃、喝几杯酒,又算的了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又是一丝不苟的样子,好像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啧啧啧,怎么这么久?”那个小孩靠在门口,一脸不满,“我还以为你在里边睡过去了呢!”

沈澈不说话,只是往边上让了一步。

可小孩儿却没有进去,反而抱着手挡住他的去路。

“先别走!”他对上沈澈的眼睛,带了点逼迫的味道,“我知道,你是来处理我爸妈离婚事情的吧?”他扬着下巴,“我问你,结果是什么?”

对着眼前的男孩,沈澈不过轻笑。

“在审判出来之前,结果都未可知。”

“你这是不愿意告诉我了?”

沈澈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男孩恨恨说,“即便你们都不告诉我,什么都不说,可你们以为,我就不知道了吗?嘁……”

可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又能改变什么?

沈澈这么想着,却没有问,只是笑着对他说:“我们能先离开这儿吗?”他对着身后的卫生间示意了一下,“这里不像是说话的地方。”

“说话?”男孩望他一样,收掉了所有表情,“谁要和你说话了?有病。”

说完,掉头就走,走到了走道的尽头,他摔门摔出很重一声,敲在耳膜上,有些疼。

沈澈勾出很短促的一个笑,正欲转身,便听见后边一个声音。

“沈先生?”

那个人像是不确定,而他回头,正巧对上她的眼睛。

又是她。他这么想着,按理来说,“又是她”三个字后边,应该要接上她的名字,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又见面了。”沈澈的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可他却恍如无事,对她轻笑。

“是啊,好巧。”楚漫回道,“上一次还没有来得及感谢沈先生,嗯,谢谢。”

沈澈不动声色捂住腹部:“没什么。记得当时看你很着急,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

楚漫刚刚准备回答,却又似乎发现了些什么,她望着沈澈,看上去有些担心:“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嗯,你的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好。”

“是吗?可能是最近休息的时间不太够。”沈澈这么说着,身上却不自觉冒出冷汗,“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啊,好,沈先生再见。”

沈澈勾嘴角的动作有些勉强,刚刚准备回应,却没有想到,就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忽然眼前一黑,然后,就这么在楚漫的面前倒了下去。

“啊——”楚漫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想要扶住沈澈,却不想力气不够,反而被他扯得一起摔了下去。

后脑磕在身后的矮柜上,楚漫闷闷叫了一声,手却护着沈澈。这样下来,两个人倒在地上,就成了一个拥抱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暧昧。

也许是动静有些大,这里很快就来了人。可楚漫却觉得自己眼前迷蒙一片,只能看到几个人影、听到一些动静,却是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清。

这是怎么回事?她想着,还没有想得明白,下一刻就这么失去了意识,像是被身上昏倒的人给传染了一样。

5.

楚漫是被何艺清从医院领回来的,当她醒来的时候,沈澈已经离开了。她不清楚他是怎么回事,也没有什么立场去问,只能从医生口中,知道自己是过度疲劳才会忽然昏倒的。

原本还有些担心对方,可是,她的担心很快被一个电话给打破了。电话是奶奶的主治医生打来的,说奶奶最近情况不妙,可能需要手术,问她是否接受。

在问清楚了情况之后,权衡一下,楚漫毫不犹豫选择了手术,这当然是最好的方法。可是,手术也意味着一大笔钱。而楚漫没有钱。

楚漫接电话的时候,何艺清就在一边,那个电话的内容,她也听见了。当时她欲言又止许久,只是楚漫焦急,没有注意得到。

“你最近是不是真的太拼了?这样子身体哪里受得了?”何艺清递过去一杯热水,言语间,眼神有些闪躲,“话说,我知道一个贷款的地方,是专门针对没有经济条件的的大学生的,条件比较松,利息也还好。虽然能贷的数目不大,但至少能解一解燃眉之急。”

抱着水杯暖手的楚漫听见这句话,忽然抬起脸来:“是吗?是在哪里?要准备些什么?还有……”

“手续有点儿麻烦,你现在需要休息,不然,你把身份证和基本信息给我,我去帮你办吧。”她看似无意,“正巧,那里我有认识的人,办起来也方便。”

“是吗?”

楚漫想了想,在她低头的时候,何艺清浅浅咬了一下嘴唇,像是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楚漫抬起眼睛,看起来有些感激:“那么,谢谢,麻烦了。”

“不用。”何艺清笑着锤了一下楚漫的肩膀,“咱连谁和谁啊!”

望着何艺清,楚漫很浅地笑了,提了几天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些。

人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哪怕看见有一点点光线,都会朝着那个方向走,即便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即便不知道那里会有什么。这样的情况下,谨慎的人会忘记仔细考察,胆怯的人也会暂时忽略掉自己的恐惧。

因为,除了那里,他们是真的看不到什么别的路了。

便如现在的楚漫。

不论如何,能在这种时候听到这样一个消息,真的对她帮助很大。大到她只来得及思考是不是太麻烦何艺清,只来得及感激。也正因如此,她没有去考虑其它,也没有想过,所谓“针对学生的贷款”,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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