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领班也发觉了这边的不对劲,连忙过来了。了解了事情之后,给柴唯安说了好话。毕竟柴唯安也是酒店的客人,他们不能昂客人这么跪着啊。但是要是找不到的话,那也不好得罪人家。
那领班也为难的时候,一旁的贵宾电梯停了下来,叮的一声门开了。从电梯里走出了三四个男人。都是夏日酒店的高层。除了雷漠,还有夏宥铭和一个赵董事。
那美女看到那边的赵董事,一声娇嗲就小跑了过去。而本来跪在她身旁,正伸手摸着那地上的长毛地毯照着耳钉的柴唯安,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就被她的鞋子踩了过去。
“啊!”柴唯安一声低呼,那大厅领班也惊了一下,连忙拉起了柴唯安:“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也不是很痛啊。没伤着。”柴唯安说着。
那美女拥着赵董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都是这个女人。她害得你送我的耳钉都掉了。”她转向了柴唯安,说道,“哼!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找不到我的耳钉,看你怎么办?”
柴唯安揉着自己的被她踩到的手背,刚想有骨气地说,大不了就赔她好了。找左新借钱,怎么着左新现在也算是有点钱的人,一只白金镶钻还买得起吧。以后在慢慢还钱给左新好了。
她张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那手已经被人拉了过来。柴唯安吃惊地看着季炎胜揉着她的手背,对夏宥铭说道:“夏总,麻烦你让人把这张地毯剪成二十小块。一小块一小块地抖抖看,我想这样都能找得到了吧。再不行就剪成四十小块好了。地毯的钱,我赔了。”
要知道这样一块地毯的钱,已经远远超过一只白金镶钻耳钉了。
拥着美女的赵董事吃惊地看着季炎胜,而雷漠是认出那是季炎胜的女人的,只是低头浅浅笑着。夏宥铭沉稳很多,微笑着对大厅领班说道:“把地毯剪了吧,按照季先生说的做。找到耳钉还给这位小姐。”
赵董事看着情形不对,连忙说道:“不用,不用了。那耳钉也不值什么钱,就是一个银耳钉,也就六十块钱罢了。不用,真不用了。”他身旁的女人也是一个会见风使舵的,连忙陪着笑脸就给柴唯安道歉,但是季炎胜已经拉着唯安的手,直接走出了夏日酒店。
赵董事还想为自己女朋友的失误跟夏总解释一下的,夏总说道:“剪了吧。别让季先生觉得他自己在我们这里没分量,他可是我们的重要伙伴呢。”
雷漠看着季炎胜拉着柴唯安离开的身影,说道:“谈恋爱真好啊。”
被季炎胜塞入车子中的时候,柴唯安的心加快了速度。她一直在对自己低声说道:“我和季炎胜只是路人,只是路人啊。”可是还是禁不住越来越快地心跳。
车子启动了,季炎胜一直沉默着,而柴唯安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季炎胜似乎有些烦躁的样子,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时敲着。他是很烦,烦着就这么再次见到了柴唯安。他对柴唯安的了解还不是很多,这里面还有着很多的疑惑。但是他对柴唯安的心情却还是没有改变的。
他一走出电梯,看到柴唯安跪在地上,手背被那死女人踩过去的时候,他就有股想骂人打人的冲动了。他在乎她!而且是那种一触即发的强烈感觉。
看着她手背上的红印,她却没有哭,甚至还朝着那领班微笑的时候,他就有种心痛的感觉。似乎每次遇见她都有心痛的感觉。这种自己无法控制的情绪,让他很不爽。因为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危险。这样的事情,也许会要了他的命。
他该试一试那个方法了。将她弄到手。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没有得到的东西都会在乎,可是真正得到手之后,也只不过是一个新鲜期罢了。
这个女人要是不同意,就按照宋海臣说的,绑着弄,弄完了她要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放走了。要是不识好歹,就给宋海臣当货卖到越南去得了。
所以季炎胜的车子是朝着家里的别墅驶去的。不知道为什么,他选择的是带她回家,而不是在路边的某家宾馆。
看着车窗外那熟悉的路线,熟悉的景物,柴唯安还是鼓起勇气说话了。她说道:“季先生,停车好吗?我住的地方和这边不顺路。”
“不需要顺路。”
“可是我也不想去你家。我们根本就不熟啊。”柴唯安说道。
可是季炎胜却趁着红灯看向了她:“你怎么就知道这是去我家的路呢?也许我是带你去某家宾馆呢?”
柴唯安被他问得愣了一下,然后呵呵一笑道:“你是A市的钻石男啊。我们学校很多美女都有你的档案的。你在郊区有栋花园别墅,这个很多人都知道的啊。”
季炎胜点点头,好像也说得通。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柴唯安问道。她并不确定季炎胜是装失忆还是真的那米国心理医生催眠出了问题。所以现在季炎胜的情况,她现在也不清楚。如果现在就表明自己和他曾经的关系,后果也许会很严重的。
被催眠抹去记忆的方法有好几种,如果米国的心理医生正想左新说的,没有进行催眠结束暗示的话,那么一个错误的引导就可能导致季炎胜那些记忆被勾出来,产生更强大的痛苦,到时候,他还是有疯掉的可能啊。
就像的梦游的人,突然大声叫醒他,他会出事是一样的。
柴唯安不敢赌这个,所以她决定继续当是陌生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