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新看着她那模样,将她的头拉进了他的腰间,说道:“好了,想哭就哭出来吧。覃宗和不是说了吗,哭是人类宣泄痛苦最本能的一种方法。”
柴唯安却一下推开了左新,笑道:“我没有那么软弱。”如果这也能哭的话,那么当初她不知道已经哭死过几次了。但是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她却红了眼眶,鼻子发酸。她是不是比以前更爱哭了呢?
左新看着柴唯安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说道:“其实吧,小女人就该靠着男人哭。你就是太坚强了。”
“那你是不是也会靠着宋海臣哭啊?”柴唯安反驳着。
左新头一仰:“靠,老子是爷们,纯爷们。要是我和宋海臣有点什么事,那就是男人之间的解决办法,拼拳头!”
柴唯安笑了起来,真想说,就他那粉嫩小拳头,还不够宋海臣直接扑倒的呢。
不过左新就算是闺蜜,是姐妹,那也是爷们啊。她今晚总不能就真的在这里过夜了。柴唯安缓缓站起身,活动一下已经缩了好几个小时的手脚,说道:“我要回去了。”
“对啊,回去再好好谈,好好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
柴唯安朝他一笑,朝着花房外走去。
左新闻着那花房里的烟味,看着地上的烟头,连忙动手开窗扫地,省得宋海臣回来还要说上几句的。
在他收拾好了之后,才发现,那碗饭菜压根就没有动过。他缓缓说道:“她应该已经不记得自己还没有吃晚饭了吧。”
红磨坊的贵宾楼层里,灯光聚集在那场地前的钢管上。钢管上绑着一个浑身不着一物的女子。她的口中有着一只口塞,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她的目光惊慌而害怕。在她面前的是一面面镜子,镜子将她围成了一个圆形。
她的身旁有着一名男主持,正拿着话筒,一点点报着她的三维,甚至是那个隐秘的地方的情况。
她并不知道,在那些镜子后面就是一个个豪华的包厢,里面的人可以通过这面镜子,或者说是玻璃看到对面的情况。可是对面却看不到镜子里的包厢。这样可以很好地保护了贵宾的身份。
在其中贵宾包厢中,季炎胜斜躺在沙发上,脚好不客气地放在了小几上。他看着手中的酒杯,却没有多看那女子一眼。
坐在他身旁的年叔低声说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都坐了半个小时了一句话也不说。你要真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宋海臣隐隐觉得季炎胜会这样都是因为柴唯安的关系。他给季炎胜倒了酒:“喂,跟兄弟说说啊。到底怎么了?丢魂了?”他好不客气地将他的脚从小几上踢了下去。
失去平衡的,季炎胜不得不重新坐好,一口喝光了宋海臣倒来的酒。
年叔看着他还是不说话,起身就想往外走去,可是季炎胜却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说道:“你把年小米带回家去,好好看管。别让我再见到她。再有下一次,我真把她弄死在床上,到时候让她别哭着求饶。”
年叔听着他这样的话,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就离开了。看来今天是年小米惹火了季炎胜了。那丫头,还真以为现在的季炎胜还是她当年的胜哥哥呢。
年叔一离开,宋海臣就笑吟吟地说道:“具体一点啊,年小米怎么惹着你了?”
季炎胜没有回答他,而是放下了酒杯,看着玻璃外的女人。那女人别说,和柴唯安还真有点想呢?一样的发型,一样的清纯模样,一样的不会哭。
他接过了宋海臣递上来的烟,点上烟,盯着外面的女人,缓缓问道:“哪里来的?”
宋海臣一个冷哼:“我是老大,又不是做事的小弟,我怎么知道她从哪里来的。看上了?你家柴唯安没满足你吧。那种女人床上功夫能好到哪里去。其实啊,我跟你说,男人也会让你在床上快乐的。”
“别想着把我掰弯。”季炎胜打断了他的话,用下巴示意这那女子道:“送到玫瑰,我今晚要了。”
“喂,今晚?什么意思啊?那么明天呢?”
“明天在拿出来卖。”季炎胜起身就直接朝外走去。相信以红磨坊的办事能力,在他慢慢晃到玫瑰的时候,那女人已经绑在床上了。柴唯安既然不信任他,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去坚持什么呢?管它身体有没有什么感觉,撸几下有那个男人还站不起来的呢?
季炎胜走进玫瑰房间的时候,唇边一个嘲笑。这个房间他来过一次,上次是带着柴唯安来的。虽然将她伤了,可是她还是会笑着抱着他。
而现在,同样的大床上被绑着另一个女子。她那模样说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加上房间中那隐隐的香味,也是具有催情作用的芳香下,季炎胜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点上烟,看着床上的女人那惊慌的目光。她呜呜地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眼泪也不停地流下来,看着都让人可怜的模样,季炎胜就一声冷笑。
可是时间缓缓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在闻着这催情的香味下,他竟然没有反应。可能是缺少身体上的接触吧。
季炎胜缓缓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手轻轻滑过那女子的肩膀。
女子的身体早已经被精心的处理了。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还用了催情的熏香。季炎胜俯下身子,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
时间流逝,可是身体还算没有一点感觉。季炎胜长长吐了口气,离开了那女子的身旁,说道:“我让兔女郎带你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