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锦然不太擅长说话。
陶练琦只得自己先开口：“当妈妈感觉怎么样？”
“好累。”
陶练琦笑出声，摸了摸自己喉结，之后才轻轻问：“孩子长得都像亦琏啊。”
“嗯，他很开心，给你们打了电话又没打了。”
陶练琦微微一怔：“什么时候？”
“去年，生日是八月初九。”
就是孩子出生那天了。
陶练琦仔细想了想那天，细节想不开起来，那天他大概忙着守秦大少进抢救室的事。
“孩子是今年才？”
“三月出院的。”
“快到生日了。”
“嗯，秦亦琏说那天不给他们过生日，在前一天给过。”
已经算是提前做了准备的。
第一个过年在医院过去了，出生第一个生日想办大，注册慈善公会。
秦亦琏也有私心，怕一个孩子心脏上真的有问题。
陶练琦点点头：“我知道了。”
古锦然抿抿嘴，看他：“我……想喝牛奶。”
“对不起锦然，我双手没力气。”陶练琦把垂着的手放到背后去。
古锦然抿住嘴。
“等我好了，可以吗？”陶练琦试着说了这话。
古锦然从桌上抱起食材：“你那些不能吃？”
“我帮你……都可以。”及时刹住嘴的陶练琦只得看着她去厨房。
很快沈兆蓝几个下来，两个去厨房帮忙。
同桌几个坐在陶练琦身边。
“神经衰弱会让双手无力吗？”
“神经问题。”陶练琦拿了杯水，拿着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抖。
所以怕他抖太过，秦大少一般不让他碰。
能喂嘴里的直接喂。
同桌不敢说了。
施秉之这只单身汪比较没眼神，就爱问问问。
被黎树拍了两巴掌，踹去打扫卫生：“俩侄子的衣服还没晾。”
施秉之一米九，从做错事后没敢担保他的脑袋。
只得去二楼晾衣服。
双脚沾地，刚站稳整个人晃了下，急忙手抓住旁边的栏杆。
秦班长脚往前走了一步，看他站稳了，才松了口气。
“现在我知道了，你给我去住院！”
秦大少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往门口走：“我记得这是你这学期第三次请家长了吧？”
“第……”
好像也是第三次。
秦班长郁闷一会：“我知道了。”
两个监护人各自跟自家孩子谈了次话就离开。
秦大少顺走给古锦然的手机。
拿到糖果的时候，抓了一把揣到秦亦琏兜里：“别吃多了。”
自己拿了两颗，其余扔给甘兰岚：“听说你们宿舍有人在吃中药，交给你保管了。”
甘兰岚红着脸的道谢：“谢谢。”
两人一走。
生活恢复平静。
……
这件事告一段落后，华恬恬这边的小动作却没断过。
“班长，艳福不浅。”同桌看着窗外的人，用手肘捅了捅秦班长。
秦班长看了眼，直接扬声喊了声：“所有人下课留堂。”
“为什么？”
“我说了算。”秦班长霸气回过去。
然后一组前后的同学就关门。
门外的华恬恬脸色煞白。
陪着她的好友抱着她的手安慰道：“他们是高三生呢，肯定没多少时间。”
“也是，琏哥哥小时候成绩很差，所以才会那么努力。”华恬恬天真的说着。
“秦学长小时候成绩很差吗？”
“嗯，我跟你说，你别跟别人说。”
她好友狠狠地点头：“当然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