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260000000147

第147章 溃不成军

第一百四十五章溃不成军

好一个广施善德的许宗,好一个百姓爱戴的章乐清,更是好一个扬州官场!

赵盈知道他们贪,可没想到他们敢这么下狠手的贪。

前前后后八万两白银加上三千两黄金,还有金矿产出所得利润中再抽取一部分,这几年下来,章乐清从许宗那里得到的,他就是为官八辈子,俸禄也不够这些的零头!

她什么都不必再问许荣鑫,冷笑着叫徐冽:“你即刻带人去许家,拿许宗过府来,我要亲自问话!”

她是雷厉风行的人,说一不二。

宋子安拧眉:“那玉堂琴呢?这里面怎么又扯上玉堂琴?”

赵盈抿唇,没理会他。

宋怀雍多了些顾虑:“抓了许宗不值什么,但一定会惊动扬州官场上的这些人,尤其是章乐清,是不是再慎重一些?”

慎重?

她没有叫徐冽立时拉了许宗去砍头,就已经相当慎重了。

许宗的身上有秘密,有大秘密。

扬州官场的贪墨在他所隐藏的秘密面前,都是小事一桩了。

昔年他怎么那么巧出现在云南,又究竟怎么救下的关氏女。

当初荣禄公主一心要择玉堂琴为驸马,先帝也有此意,玉堂琴何等聪颖之人,明知道荣禄公主是什么样的行事做派,他是怎么会吐口说出关氏女乃是他青梅竹马,此生非关氏女不娶的?

若不是他说的,那荣禄公主从何得知他心爱之人就是关氏女。

若非如此,又何来的矫诏毒杀!

是以赵盈仍旧冷着脸:“去。”

简简单单一个字,表明的她的态度和立场。

许是从没有被她这样不留情面的驳过,宋怀雍一时也讪讪的。

赵盈看在眼里,虽心情坏到了极点,还是说了两句:“我不是针对表哥,只是此事没什么慎重不慎重的!许宗如此行事,胆大妄为,若不将他拿来,他只当我大齐没有王法,也无人能辖的住他一般,岂不是任凭他逍遥自在,快活恣意吗?”

这样的人赵盈也见的多了。

但是像许宗这样,放肆大胆的这个地步的,她实在是,第一次见!

昔年他救下关氏女时,并不知那是荣禄公主矫诏,那他就是在抗旨不遵,冒天下之大不韪,简直是大逆不道!

徐冽脚下生了风,他向来都只听赵盈的,板起脸来,匆匆就出了门去。

他虽然生的好看,但严肃起来的时候看着就叫人害怕,更别说眼下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宋子安暗暗心惊:“你奉旨钦差是来调查孔府涉嫌刺杀你的案子,现在放着孔家人一概不管,倒先去将许宗捉拿回府,这般本末倒置,来日回京,若有人参你一本,你要如何与皇上交代?”

他虽是好心,赵盈还是横了一眼过去:“交代?我需要向谁交代什么吗?”

案子也是她自己的案子,性命安危受到威胁的也是她,同那些人有什么干系?

她要查谁便查谁,来日回京他们若多说半个字,凭昭宁帝的手腕,大可以说是暗中授意,命她清查许氏一族,乃至整个扬州官场。

天子一言,足以叫那些人永远闭上嘴。

薛闲亭知道她眼下是气急了,免不了安抚几句:“自然不必交代什么,但本末倒置也是真的。”

她深吸口气,略缓了缓:“孔家那里我自由安排,小舅舅不必替我担心,他孔府上下三百余口,难不成要我一一提审?我给了孔如玏三天时间,命他自查,相信他不会辜负我的期盼,很快就会调查出一个结果,再来钦差行辕见我。”

宋子安眉头紧锁。

她是早就把一切都算计好,才来的扬州府。

孔如玏比任何人都想要脱罪,或者说戴罪立功。

这个罪名不能扣死在孔氏身上,就算他孔家的孩子真的勾结贼人涉了案,也要伪装成受人胁迫,被逼无奈,绝对不能是主动参与。

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孔家,不至走到全族覆灭的地步。

上一次宋子安就觉得,赵盈小小年纪未免太会拿捏人,便是面对着他,三言两语也反客为主,把主动权牢牢地掌握在她的手里。

如今看来,他所想一点也不错。

许荣鑫还立在堂中,赵盈回过神来,只又问了他一句:“他当年这件事,其中有什么隐情,你知道吗?”

堂下之人却摇头说不知:“那年许宗去云南,说是要去置办一批药材,那时候许家也的确刚刚上手药材生意,不过后来没做成而已。

家里的事情还需要人打点,他就把我留在了扬州府,是另带了别人去的云南府。

小人之所以知道此事,是因他从云南带回关姑娘后,将事情告诉了小人知道。

但是小人所知也仅止于此,他去了云南,救了关姑娘,又带回扬州府。

后来有关于关姑娘的安置,他全都没有让小人插手过,所以小人并不知道。”

许宗也算是个极度自爱之人。

在他的身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完全信任。

许荣鑫亦然。

尽管许荣鑫从小服侍他。

不过照眼下这个情况看来,许宗的不信任,却是他的精明之处。

主仆几十年的情分,许荣鑫为了郑氏那样的女人,还不是说背叛就背叛了。

赵盈知道从许荣鑫的口中是再问不出别的了,叫了徐三把人带下去,暂且将他安置在钦差行辕中,又吩咐人好生看顾,不许他出了意外。

·

徐冽带着许宗来时,许宗面上未见分毫慌乱。

甚至于他进了门,看清楚了端坐于主位之上的赵盈的那张脸,也认出了一旁坐着的薛闲亭后,都不能慌乱半分。

好定力,也是好魄力。

赵盈唇角上扬:“许老爷,咱们又见面了。”

许宗拜礼,而后直挺挺就起身:“竟不知当日是永嘉殿下与广宁侯世子住在我府上,若知晓,必定更照顾妥帖一些的,只是怎么不见那日随二位一同入府的那位姑娘?”

他是老谋深算的人,或许是知道了许荣鑫的背叛,或许他不知情,因为藏了太多秘密,作奸犯科的事情干多了,突然被钦差传召,内心即便惶恐,面上也不显露一丝。

又或者——他从来就没想过那些过往会暴露于人前。

毕竟事情过去了二十四年,而他与章乐清官商勾结开采朝廷金矿一事,只怕扬州大小官员都受到过许宗的好处,才会对此三缄其口,从无人提起。

其他的,无论他还做过什么,他一定是瞻前顾后,思虑良多,把任何可能被人察知的可能都降到了最低。

是以眼下这样的云淡风轻,正是他有恃无恐的最有力证明。

赵盈懒得跟他废话,连座都没有让他:“孤听到两件骇人听闻的事,所以请许老爷到钦差行辕来问上一问,核实一番。”

许宗仍旧面不改色:“不知殿下听到了什么,是与我有关的吗?殿下此行不是为查——”

“其一,二十四年前你前往云南,刚巧那时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案,关氏女为荣禄公主矫诏毒杀,玉堂琴剑挑荣禄殿下,为朝堂所不容,若非先帝爱惜,他早身首异处,五马分尸,自那以后,玉堂琴改白为玉,与云南白氏脱离,再不往来,隐居避世,世上无人知玉堂琴去向。

可今天,有人告诉孤,关氏女没有死,是你,救下了本该在二十四年前服毒酒身亡的关氏,而后将其带回扬州府,藏匿二十四年!

更有甚者,以此恩情为挟于玉堂琴,令他二十多年来为你出谋划策,谋划前路。”

许宗面上的闲散有一瞬间的崩塌,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他很快平复下来,甚至还能笑出声:“殿下不觉得此言荒唐吗?”

“许老爷别急,听孤问完这第二件事,自有你分辨的时候。”

这样的人,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谎,哪怕是天威降临,他都未必真正惧怕。

险已经冒了,早就预料过会有事发的一日,要是心中有那一怕,他便也不敢如此行事。

恐吓,吓唬,威逼,他都不会松口,面对这些,许宗这样的人,只会无动于衷而已。

赵盈也不急,也噙着笑,眉眼弯弯,卸去了眼底的肃杀和戾气,闲话家常一般,脱口问道:“其二,四年多前你接手扬州府矿产开采,是知府章乐清向朝廷举荐,以你在扬州府口碑名望俱佳,且多年来广施善德,为百姓谋福祉这样的理由,最终成功让你得到了户部准许的矿产开采权。

朝廷开采矿业,每年所得一成会算作分红,由户部对账点齐之后,经由各知府衙门,下发至各家。

今日又有人告诉孤,当年是你向章乐清行贿白银五万两,黄金三千两,他才会向朝廷举荐你,而后又不知出了多大的力,让你成功拿到户部的准许。

事成之后,你又送了章乐清白银三万两。

而之后这四年时间里,每年你所得一成利银,章乐清也均有抽成,多少未知。

在你来之前,孤曾粗略算过,扬州府八座矿产,年均所得至少在白银三百二十五万六千两左右,你从中得一成,便是白银三十二万五千六百两。

为了方便起见,我便只算作三十万两。

许老爷,四年所得该有一百二十万,章乐清是四品知府,他要抽你的银子,总不会只拿个零头。

要是此事属实,孤想来,他四年从你这里所抽取的少说也要在四十万两往上。

加上你托他办事时的那些,共计白银四十八万两,黄金三千两。”

她手肘撑在扶手上,一撇嘴:“好巧不巧,设立司隶院之初,孤曾熟读《大齐律》,依律所著,你与章乐清都该凌迟处死,夷灭三族!”

她是话音尾处才咬重了三分的。

许宗却只是眯着眼,皱起眉头来:“我不知道殿下从何处听来这样荒唐的说法,更觉得殿下实在辛苦,身为司隶令,却对户部中事这样清楚,连扬州府八座矿产每岁所得多少,殿下都能信手拈来,算的如此明白。”

“你不用拿这话来试探孤,不妨告诉你,吏部中各官员旧档,刑部中积年的卷宗,户部里各地每岁上缴税银以及每年所得各类银款,孤全都看过,也过目不忘,记得一清二楚。

许老爷要不再去同章知府说一声,叫他即刻具折进京,参孤不在三省六部,未入中书门下,却参与插手六部事务?”

她是打算来硬的。

许宗咬了咬后槽牙,轻笑着说不敢:“殿下是皇上的心头肉,我一介布衣,怎敢如此行事,何况章大人是朝廷的官,不是我许宗的官,我又怎么指使的动章大人为我上折,殿下说笑了。”

他深吸了口气,语气真就淡淡的,声音那样轻飘飘的钻入人的耳朵里,简直就是人畜无害:“殿下大抵是听了小人胡说,有些事,不过街头坊间的流言蜚语,以讹传讹,做不得数的,倒叫殿下为我白操心一场。”

“是吗?”赵盈把两手一摊,“照许老爷的说法,孤是听信小人谗言,错怪好人了。不过也是,许老爷在扬州府受百姓敬重,内宅中虽然宠妾灭妻,扬州府上下却无一人笑话你们许家,你会做人嘛。

那孤又不明白了,许老爷这样的大好人,大善人,街头坊间,怎会有恶语中伤,流传出这些话,诽议于你?”

“这……”

许宗一时无话,很快回过神:“做生意的人,总有些对家,这些事殿下只怕不甚清楚,商场上水深得很,恶言中伤,再稀松平常不过了。”

“许老爷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赵盈笑起来,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开来时,她本就明艳的面容越发神采奕奕,叫人挪不开眼,“许荣鑫跟随许老爷几十年,从小服侍,你视他为心腹,叫他做你许家大总管,他的话,也是许老爷口中小人诬陷诽议做不得数的流言蜚语吗?”

许宗脸上的光彩,在一瞬间尽数褪去。

赵盈说不上来那剩下的究竟是黑还是白,她只知道,许宗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是崩溃的。

他进门时有多骄傲,再多的有恃无恐,于这一刻,溃不成军。

同类推荐
  • 快穿系统:漫漫重生路

    快穿系统:漫漫重生路

    海甜,一个因爱而死的人。因为机缘巧合,跟一个名叫旺旺的重生系统签订了契约。说是只有得到一定的积分,她就可以重生。方才双十年华的海甜表示自己不想死,于是她就开始穿越于各个不停的世界,开始了她的漫漫重生旅程……
  • 墨淌入心人似玉

    墨淌入心人似玉

    这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到驰骋沙场的大昭第一女将的成长故事
  • 屏夕

    屏夕

    十九万年来我的身边总有这样一个超脱世俗的男子,他温软如玉,善良端正,总是在我背后默默地唤着我夕儿。涂山十九万年来我不知愁为何物,亦不晓情为何物。“夕儿,断了你与他的孽缘吧,回到我身边来,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我许你一生快活自在,惟愿你能放下过往种种,与我在这天地间做一对快活自在的伴侣。”“凭什么!他凭什么就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这十九万年来一直守着你的人是我!”
  • 重生之霸道王爷无情妃

    重生之霸道王爷无情妃

    被浸猪笼,她不后悔,只是舍不下一双儿女。重生回来,再次与他相遇,她只要带着儿女逍遥度日,不愿再做他的唯一……--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

    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

    她,前世是闻名遐迩的国际督察,不想却被自己心爱的人欺骗,亲眼看着心爱的人将黑乎乎的枪口直对着她的心脏,一朝穿越,她被当做男儿养,女扮男装却也桃花多多。他,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帝王,几次偶遇让他不由自主的总是注意她。她是智商高手,却是情场白痴,他心思深沉,几进几退,张弛有度,当他遇上她,他们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都没关系,且让我来教你懂。”且看他如何抱得娇妻在怀~~~~聪明人对聪明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嘎嘎本文绝对宠文,请放心入坑。‍
热门推荐
  • 南下薪火

    南下薪火

    《南下薪火》描述了主人公周晓元——一个南下干部的儿子,从儿童时代便从山西来到福建生活、学习、工作的故事。由于南北方文化的差异,在他身上演绎着丰富多彩的故事:学讲本地话、恋爱结婚、适应当地的生活习惯等。他的生活经历和成长足迹,印上了深深的时代烙印,也是南下干部革命精神的延续。
  • 述而批评丛书:竭尽全力的轻盈

    述而批评丛书:竭尽全力的轻盈

    轻盈同时也意味着明澈,意味着不依赖面具就讲出艺术和生活的真理。上海最具潜力的文学批评家,书写批评新浪潮。萧红、台静农、张大春、苏珊·桑塔格、翁贝托·埃科、科塔萨尔、约翰·欧文……作者的笔触自如穿梭于中外古今,善于娓娓道来,亦不乏侃侃而谈。不做高头讲章,只以性情文字,品味文学带领日常轻盈飞升的奇妙力量。这些批评文章本身也可看成优美的随笔,处处有洞见与惊奇,每一篇都让你看透一句话、一本书、一位作家。《竭尽全力的轻盈》收录了作者在近几年撰写的多篇文章。文集所讨论的作家、文本大多具有一定分量,对近年重要的文学类新书和引起文坛关注的作者多有触及。文章分为5辑:辑1,“文学的千分之一”,谈论的是文学作品和文学史书写本身,所评论的对象包括林达、骆以军、张大春、毕飞宇等当下知名作者,和文学史上更为经典的萧红、台静农等作家;辑2,“作为复数的生活”,谈文人、知识分子的回忆录和杂文、随笔,将目光投向了更广阔的时代、人生与自然;辑3,“纸上的爱”,讨论文学中的爱和温情;辑4,“跟着自己的心写作”,评论的是苏珊·桑塔格、埃科、伊坂幸太郎等外国作家及其作品;辑5“亦新亦旧”里都是诗论,话题涉及诗歌写作的技艺、诗歌翻译的得失、具体诗人和作品的评论。
  • 凰医帝临七神

    凰医帝临七神

    (原名《焚尽七神:狂傲女帝》)前世,她贵为巅峰女帝,一夕之间局势逆转,沦为废材之质。魂灵双修,医毒无双,血脉觉醒,一御万兽。天现异象,凰命之女,自此归来,天下乱之。这一次,所有欺她辱她之人必杀之!他自上界而来,怀有目的,却因她动摇内心深处坚定的道义。“你曾说,你向仰我,你想像我一样,步入光明,是我对不起你,又让你重新回到黑暗。”“你都不在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像向仰你?!”爱与不爱,从来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带走了所有的光明与信仰。
  • 忆难忘:诺在经年前

    忆难忘:诺在经年前

    青春的疼痛,在多年后再回首,恍然一帘轻梦。那青葱少年,已策马而去。忆当年,洛锦念,为了他舍去了那个年华里所有女孩应拥有的一切,与父母决裂。而他,欧南声,却在她最难堪时弃她而去,留她独自一人,独承那份岁月的伤痛。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洛锦念,彼时已经在激烈的商场中游刃有余,手段狠绝,往往把对手挫得无翻身之日,只是再难得她一笑,单身了很多年。再比如欧南声,留洋回国,从五年前的欧氏的大少爷变成了现在的商业天才的执行总裁,世故圆滑,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心中一直有着一片无法绿化的沙漠,已经拥得美人在怀。相识,相知,相爱,分离到重逢,细数他们两个的爱恨纠葛,说一段关于青春年华里的那些疼痛的故事,倾听那岁月里的呢喃。
  • 天价商女:王妃不争宠

    天价商女:王妃不争宠

    相传,东璃国有一富商之女,貌若天仙,却生的一副花痴本性,不喜经商只爱美男。曾不惜倾天价换来一纸婚配,大婚当夜却惨遭毒害。明眸再次醒来,“什么花痴+废材。”“姐明明就是财痴+天才,好不好。”某位大能就曾说过:有钱有势才是大姐,这很靠谱的有木有。“什么,李美人要侍寝。”“准了,一万两。”“什么,潘小妾要上位。”“准了,五万两。”某大爷,一脸黑线的看着藤椅上数钱数的不亦悦乎的小女人。“敢情这是把爷我给卖了。”“爷要侍寝。”“准了,一万两。”某女........
  • 从天而降0a

    从天而降0a

    她是六界之上的九尾狐公主;他是人界的“阎王爷”。她,闯下大祸,被父皇一气之下丢到了人间历练25年。在人间遇到了他,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 海贼之磁鼓牛魔

    海贼之磁鼓牛魔

    主角:多尔顿(原名李逵);身份:『医疗大国』磁鼓王国原守备队队长;果实:牛牛果实·野牛形态;未来称号:黑旋风、牛魔王(书名类似常山赵子龙,只是出身+称号,不搞国家政权)。—————注:本书为战争题材,设定基于原作漫画第0话至BIG_MOM篇章结束、脆皮墨汁儿的某些分析、以及写者本人的脑洞,内含大量原创国家势力与人物,谨慎入坑。
  • 霍少今天又戏精了吗

    霍少今天又戏精了吗

    A市所有人都知道两件事情。南宫锦喜好女色,所行之处,皆有女人相伴。霍庭深则是反过来,不近女色。两人臭味相投的人联合起来,在A市横行霸道,所以A市流传一句话,宁惹阎王,莫惹南宫。惹了他,霍庭深肯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某日,纠结了许久的霍庭深终于鼓足勇气,然后拦住了南宫锦:少爷,即便你是男人,但是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谁敢说什么,我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南宫锦单纯的眨了眨眼睛:那你找我干啥,我又不是男的啊,你去找莫云寒哈,别挡路哈。霍庭深顿时石化,等反应过来直接扛回家再说!
  • 摄政皇后

    摄政皇后

    她,黑道千金方雪盈,集高傲、美艳、性感于一身,个性更是火爆刁蛮。在现代海上的豪华游艇上与背叛她并杀光她全家的未婚夫逞凶斗狠,只为羞辱和折磨死他所爱的女人,她可报仇雪恨,让他悔恨莫及。可没成想,计划失败游艇爆炸,她一缕不甘的魂魄飘散,竟然一朝穿越,成为一个睿王府中不受宠的第四小妾——也叫方雪盈。方雪盈,年方十六岁,花儿一般美丽的容颜,花儿一般摇曳多姿的身段,娇弱怯怯,惹人怜惜,只可惜……她老实无能,懦弱怕事,更缺乏才情,不光不入睿王爷的眼,还被他其他的侍妾们所欺凌和侮辱,沦落的比粗使丫头不如。更是没成想,这个既不会吟诗、作对、弹琴、唱曲儿,又不会跳舞助兴,甚至被粗使丫头呵斥的孤苦伶仃的方雪盈,竟是武林盟主方天行的女儿,竟是当朝宰相裴学儒的外孙女?……却为何受尽冷落与欺凌?当某一刻,她冷冷一笑,整个离析大陆都为之撼动的一刻,一切都为之改变,包括那个四国鼎立的朝代。……………………【方雪盈】:——“龙翼风,我跟你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我助你拼皇位、定江山、治理国家,使整个东森国称霸于离析大陆,作为回报,你将给予我至高无上的权利与财富。除此之外,你我没有任何关系。皇后?哼,我不稀罕!”【龙翼风】:——“方雪盈,你的确是一个百年一遇的天才,只可惜,从一开始,你在我的眼里,不过是我养在身边的一只狐狸。你若为我所用,我便容你活着,否则,我将永绝后患!”【龙颢然】:——“雪盈,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不是权利,不是财富,是自由,是真爱。这些,他都不能给,但是我可以。我只求你看我比看他多那么一眼,你就会发现我的好。”【夜流芳】:——“……你想清楚了?你真的愿意做他身边的一只宠物?……他有什么好?”【慕容锦】:——“我的盈盈,虽然我现在还不如他们,可是,这并不妨碍你会成为我心爱的玩具。”【吕君豪】:…………【月孤澈】:…………推荐好友文文:《皇后惊滟》推荐灵路完结文:《冷情总裁的宠物》《傲慢少东的玩偶》
  • 公子谋,美人陌上霜

    公子谋,美人陌上霜

    他是亡国皇子,一心想着复仇。她是敌国凤女,下一任女帝。第一次相见,是他刚来凤翔,被两名侍卫围着,他温润如玉,眉眼淡淡,没有丝毫靡靡之气,那样脱俗。看见她,礼貌性微笑点头,她眸光一闪,一见钟情。花前月下,她面红耳赤,聪明如他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郎情妾意,从此民间传来一段佳话。她却知,他不爱她,他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