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韦悦知走在大街上,听到糖葫芦的叫卖声,便买了一串,并随手扔给乞讨的乞丐几文钱。
她专门打探了一下,余江洲可是专门为她而被派来的,专门捕她。
想着这几天街上多的巡查兵士,韦悦知懊恼地咬了一个糖葫芦,狠狠地嚼着。
韦悦知悄悄溜进赌场,手老实的垂在身旁。她到处逛着,眼中一喜,那人不是她的老顾客吗,腰肥体圆财大气粗。
想着,韦悦知靠了过去。她装作看牌似的站着,手却往前伸着。
忽然,手腕被人握住,韦悦知心中一惊,转头便看到那张让她气愤的脸,想都没想她就跑了。
也许是得胜时疏忽了,余江洲还真没死拽着她,让她给溜了。
然而一出门,门外早已站了一排捕快。
“操。”韦悦知一跃跳上屋顶,十来个捕快对她穷追不舍。
早已摸透了地形的她飞快地逃着,身影时不时出现在捕头们的眼里,他们依旧紧追着。忽然,人影不见了,再也没出现过。
捕头们停下,心想遭了。
此时,韦悦知正坐在树叉上摘果子吃,嘴间发出吧唧声。
“喂。”
一声叫喊惹得韦悦知差点摔下来,她怒骂了声:“余江洲你鬼啊你?”
“这是第二次,走吧。”
“好,你等我下去。”嘴上这么说着,韦悦知却把手中的果子扔向余江洲,起身逃走。
不料余江洲像是猜中了她会这么做,先一步来到她跟前,嘴上噙着笑。
韦悦知嬉笑着,突然问:“你被女孩亲过吗?”
“什么?”
“我试试。”说完韦悦知就向前一步,嘴唇擦过他的脸。
余江洲愣了片刻,手不知何时又缠上她的左手腕,韦悦知找准机会,右手对着他的脖颈便毫不留情地劈了下去。
“哼,跟老娘斗。”
韦悦知准备离开,手甩了两下,竟然甩不开,她苦逼着脸:“要不要这么坑。”
等了半天,终于有一辆马车路过,是赶往城外的。
韦悦知想了想,坐了上去,手上还拉着个拖油瓶。她找车夫要了条绳子,绑住了余江洲。
韦悦知眯着眼:“真是人生如棋,步步为局啊。”
幸好,城门口还没有对她设防,她看了眼晕了半天的人,又抽了下左手,还是抽不出来。
是夜,余江洲睁开了眼。
他双眼正好对上韦悦知,有些生气,“韦悦知,你!”
“富贵家的公子哥呀,这逃跑要是不使点手段我怎么活到现在。”韦悦知笑眯眯地。
这在余江洲看来却是恬不知耻,他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却丝毫不害怕,吩咐道:“给我松绑。”
“你先松手。堂堂一介捕快,竟然非礼我。”
“韦悦知!”
“凶什么。”韦悦知瞪了回去,“既然我们都不愿意让一步,那就这样吧,反正你比我难受。”
余江洲倒是想先松手,可他要是前脚一松开,这女人后脚就能不顾他死活地离开。
韦悦知一点没有被看透了的不爽,而是闲适地躺着,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你不觉得和我在一起,阳光都是甜的?”
余江洲望了望星空,鲜见地爆了粗口:“你他妈……”
“闭嘴,有人来了。”
熟悉的手掌又覆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