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一晃三年而过。
而在这三年里,叶赫国在叶曦晖这个皇帝的统领,与安尤萱这个安恒国曾经的战神,申屠潇潇、顾子夜几人的新行政策之下,风调雨顺,百姓和睦,变得更加繁荣昌盛,一副蒸蒸日上的场景
而在这三年里,赵瑜国也换了新帝,是个为百姓着想的明君,极受百姓拥戴。加上安恒国的长公主兼战神安尤萱,是叶赫国一国之后。
三国再没了以前的战火硝烟,反而格外融洽。而且签订了和平协议,形成了一个互相制约的局面。
百姓们茶饭之余,也会聊起这几位叶赫国的传奇,人人称道,很是敬佩。
而申屠潇潇与顾子夜这对夫妻,也是成为了无数人眼中,皆为羡慕的神仙眷侣。
而相比这些事情,和与申屠潇潇那自由自在般的日子而言,叶曦晖这个皇帝的日子,并不曾好过到哪里去。
“皇上,国已平定,还请皇上以开枝散叶为重,早日为我叶赫国诞下麟子。”
“若是后宫不曾有入皇上之眼的人,臣等自愿把女儿送进宫中,只求皇上能够早日留下子嗣。”
又一天的早朝之上,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文官一派,跪在朝堂之上,一人一句,面带语重心长的劝说着叶曦辉。
“若是没别的事,就退朝吧!”叶曦晖抬手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角,只感觉脑袋胀疼。
这三年来,他听的最多的也不过就是这些话,这些大臣们,每日早朝都是必须来上一遭的。
而重点也不过于是叶曦晖登上皇位以后,这几年,不说和皇后未圆房的事情,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不说。而就连整个后宫,那么些个妃子,也未曾有一个人诞下一位龙子或是公主。
在最初,叶曦晖还会用三国未平,忙碌正事为由,来说无瑕管顾儿女私情。可他连除了偶尔的去一下皇后宫里喝茶吃饭之外,夜都不曾留过,更不要说去其他妃子那里过夜。也因此,这些理由对那些大臣们都无用了。
“皇上,还请皇上三思,以后为大呀!”
那群大臣头又叩地,满目为你着想的模样,一副今天叶曦晖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气势。
叶曦晖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天下刚平,朕何以有心考虑那些?选妃的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皇上!”
“够了!朕还年轻,众大臣这是在逼迫朕?还是觉得朕能力不行,才这般催促?”
最终,叶曦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眼底却全是冷意。
“老臣不敢!”那些大臣立刻垂下了头,有些惶恐,“只是皇后上位快四年,却无一出,纵使臣等不提,天下百姓会如何去想?”
“朕知道了!”
又拿百姓压自己,叶曦晖紧了紧拳头,看着那些大臣,有气也只是挥打在棉花里罢了。有气无力的靠在龙椅上揉了揉额头,有些烦躁。
这三年来,虽然在申屠潇潇和顾子夜的帮助下,提了不少新臣,可留下的老臣也是不少。新臣对于叶曦晖这个皇帝是绝对忠诚服从,更也是年龄正值,并不会去管顾皇帝后宫的事情。
可这些老臣却并非那般,他们的思想里,根蒂深种无后为大这则条律,更不要说叶曦晖还是皇帝。而对于他们,叶曦晖也是无法做的太过分,毕竟天下刚刚太平,恢复繁荣昌盛,若是再引起这些老臣的不满。
皇室与国家的战斗,遭殃的还是百姓。此时叶曦晖心中自有不耐,却也是不能直接开口训斥。
“皇上,子嗣之事也是国家大事,还请皇上深思熟虑。”那些老臣自也是不会理会叶曦晖的怒意。
叶曦晖眉头紧皱,扫过下边的大臣们,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这些人有几个是真心为了他子嗣之事而如此烦忧的?更多的,恐怕是想塞自家女儿进入后宫。
“朕知道了,这事朕会着重考虑的,若无它事,就先退朝吧!”叶曦晖挥挥手,这一次不待那些大臣再说什么,便从龙椅上起身,甩袖朝着外面走去。
而贴身的小太监,也是个有眼色的,看到叶曦晖这般,便立刻捏着嗓子,尖锐的声音传出,“退朝。”
而后便也迅速撤退,追着叶曦晖而去。
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们,抬头面面相觑。最终也是无奈的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只是依旧两三个人一起的交头接耳,议论着关于子嗣的事情。
“皇上,这事关子嗣之事,您…”
“怎么,你也被那些个大臣给收买了?劝朕生孩子?”
退下朝堂,叶曦晖便一路直到御书房,身后跟上来的小太监,面带犹豫的开口,却被他给打断。
“奴才不敢越矩。”
小太监连忙跪落在地,面上带着些惶恐。
“起来吧,朕又没说治你的罪。”叶曦晖淡淡撇了他一眼,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退下去吧,让朕一个人静静。”
“奴才告退!”小太监立刻起身,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待所有人都退下,叶曦晖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满目疲惫。他又何尝不想要个孩子,可后宫那些妃子,他着实不愿意去。
看着申屠潇潇和顾子夜两个人那般幸福甜蜜,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也羡慕、无比向往。可他身为帝王,心牵天下大事,自是不能像他们那般自由,可也不愿如以前的皇帝那般,后宫三千,子嗣无数,最后为了这皇位,落得一个互相残杀的下场。
这些年来,他也经常的会去皇后宫里,与安尤萱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感情有着升温,可却没有任何的进展,而更多的却也是安尤萱给他的帮助。在这三年里,叶赫国能够恢复这繁华,安尤萱功不可没。
而他对安尤萱心中有情,可却始终是相敬如宾。他曾想过对安尤萱表以之情,可却一直未曾找到机会。其实他也还是怕会被安尤萱拒绝,毕竟当初不管如何说,安尤萱是以和亲之名嫁过来的。
他对安尤萱的那份情,也多于是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