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九离开,顾子夜也想回去看看父母,他们这些日子定是很担心他,一定没睡好,自己这个做儿子的也真是不让他们省心。
“咱们不用继续赶路了,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咱们还是休息休息吧,说不定明日就要上战场了,是生是死还未知,今晚一定不能累着,得早些休息。”顾子夜骑着马追上前面已经走远的军队,对着安尤萱说。
他们军队前进的速度也是很快,就在刚才和小九说话那一会儿,军队就已经走了很远了。
“好,”安尤萱很听顾子夜的话,立即转身让将士们原地休息,明日一早得继续赶路,为了更快到达,他们必须得养好精神。
前方没有传来关于战事的急报,现在赵瑜国应该是没有来犯,他们也不必太着急了。
此时,在申屠潇潇他们这边则是不一样的光景。
“将军,赵瑜国今日准备称夜色来犯,他们大军已在二十里外安营扎寨。”有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进了申屠潇潇的营帐。
此时,申屠潇潇还在与其他几位将领商量事情。
听到这句话的申屠潇潇大惊失色,但还是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张,“他们大约有多少人马?”
“夜色太黑,看不真切,但大约有2000人马左右。”那个士兵只知道这些。
申屠潇潇挥了挥手,示意那个士兵退下。
“啪。”申屠潇潇双手拍在桌子上,“可恶,我们人马不足一千,他们至少两千人马,这仗该如何打?”
“将军,我认为现在最有效的方法便是想方设法拖延时间,几日前便已传来顾公子说服安恒国的事,他们应该早就出发了,只要我们撑几天,说不定援军就来了。”一个副将向申屠潇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现在顾子夜还未传消息过来,不知他们到了何处,也极有可能还在安恒国未出发,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定是要想一个办法。”申屠潇潇终于有些着急了。
当初就连兵临城下,她快要死时都没有慌过,这一次居然是因为害怕顾子夜不能及时赶来而担心。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
“将军,我们库房里的火把全都没了,就连可以照明的蜡烛都没有了。这该怎么办?”又是一个士兵来报了。
申屠潇潇这次彻底是怕起来了,“怎会这样?守库房的人是谁?在哪儿?马上抓过来问清楚。”
不一会儿,便有人带了一具尸体上来了,“将军,守库房的士兵被杀了,尸体是一位士兵巡逻时在河边发现的。”
申屠潇潇看到这具尸体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军中已经混入了奸细,且武功还不低,他们竟然一直都没有察觉到,现在这该如何是好?
“我们不清楚情况,只能按兵不动,现在只能靠防守,不能进攻。现在,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誓死保卫国家,另一个是交出这座城,咱们回下一座城。”另一位副将又在那儿叫着。
过了很久,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敌军一直在慢慢的前行,每歌一刻钟便会有人来报一次。
“将军,敌军句我们还有不到五里的距离了,若是再不采取措施,等会儿可能会引起大家的恐惧。”那位士兵又开始进来报了。
“再等等,看他们什么时候进攻,若是城内那些间谍的消息不能传出去,那他们便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援军,他们定是不敢轻易来冒犯的。”申屠潇潇说着边走上了城墙。
远处一大片火光,一眼便能发现那有许多人。
“咻,嘭。”突然,有人在天上发射了一个信号。
正当所有人一脸疑惑时,那个发射信号弹人已经被带到申屠潇潇的面前了。
申屠潇潇知道他这个信号弹代表什么,就是告诉敌军可以攻城了,他们叶赫国没有援军,也没有足够的和他们对战的兵力。
“可恶,将他带下去就地解决了。”申屠潇潇一双眼狠狠的盯着这个奸细,然后转头看着那个押着奸细的士兵,“还有,一定要守住城门,城门很重要。”
“是,将军。”说罢,那个士兵便将奸细押下去了。
申屠潇潇觉得头都大了,自己没有被伤到头啊,为何觉得自己没有之前那么谨慎小心了,居然忽略了营中有奸细的可能。
那边那一大片的火海现在正向他们这个方向过来,他们要不了一刻钟便能到这儿。
“申屠潇潇,上一次我已经胜了你,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你绝不会再守住这座城了。”赵明德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赵明德,若是说手下败将,你在我手上败的次数可是不止一次哦。”申屠潇潇正准备骂人,想起了顾子夜教她无论如何都不要随便骂别人,便住口了。
申屠潇潇心里很担心,满脑子都是顾子夜,她希望他快点回来,她可能这一次真的守不住城了。
“潇潇,潇潇,别,不要,潇潇快闪开。”此时正在睡梦中的顾子夜突然坐起来,满头大汗,显然是做了噩梦。
他突然心里一阵发慌,和初到安恒国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顾子夜越来越担心了,他觉得申屠潇潇那边是出事了。
明日一早便启程,只要半日的路程便到了,潇潇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顾子夜在哪儿自我疏导。
“将军,敌军已经准备开始攻城了。”旁边的士兵随时汇报着下面的情况。
“弓箭手准备,放箭。”申屠潇潇手一挥,所有的箭如同下雨般向赵瑜国的军队射了过去。
“下一组,快,准备,放箭。”申屠潇潇重复着上一次的动作。
赵瑜国的士兵架着云梯向上爬,申屠潇潇的军队一手拿枪,一手拿盾牌,在赵瑜国士兵爬上来距墙边还有一段距离时,便被一枪刺下去了。
虽然他们都配合的天衣无缝,但最终因为人少开始处于下风了。
天已经大亮,顾子夜他们早已启程赶路,申屠潇潇他们的战争还在继续,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预兆。
仿佛这一次赵明德在不攻下这座城就不退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