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衣服也没有换,直接走到游泳池边上,看着他女人姣好的身材虽然穿的是那种保守式的泳衣,但他此时就想把保安的眼睛给挖出来。
“你们要上来了吗?”
欧阳念念看到夜澈,顽皮的向他泼水,可是她那小胳膊力气很小,水花完全碰不到夜澈的身上。
“爸爸,下来玩。这里很凉快哦。”
“念念,你玩了那么久,该上去了。”欧阳未央劝说道。她怕念念泡得太久会感冒,其实她都有点冷了。
“不要,爸爸才刚回来,我还想和爸爸玩。爸爸你下来陪我玩一会吧。”欧阳念念双手握着,拜托着夜澈。
夜澈刚想拒绝,看到欧阳念念像小可怜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变了样。
“你们等一会,我换了衣服就过来。”
欧阳未央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这男人疯了,那么听念念的话也不想一想他的手。
“我们玩了很久,应该上去了,我怕念念泡太久会感冒。”
唉,说一句话,还要顾虑一下他的男人自尊,真累。
夜澈也感觉到凉风吹来,看来等一会要下一场雨了,也怕念念会感冒,便打消了下水的念头,帮着欧阳未央一起把念念哄了上岸。
杜思甜躲在一个角落里,眼红外加面部早已扭曲的看着这一切,刚刚摘下的花,已然没有了娇艳,在她手里连一片花瓣都找不到了。
欧阳念念让新晋保姆阿萍给抱了进去,冲个热水澡。
夜澈则搂着欧阳未央,在她耳边低声的说道:“下次不能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看,你的身体只可以给我看。”
“......”欧阳未央面对这样无理的要求,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要不要那么强?
一回到房间,她就把门关上,夜澈还以为艳福不浅,她却连衣服还来不及换,一个枕头就对着他扔过去,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夜澈,摆出了经典的茶壶架式,质问着他:“那个杜思甜是你的小情人吗?我说你怎么请一个小护士回来,原来你是想享齐人之福啊。”
“你在说什么?我连她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是她和你说了些什么吗?”夜澈把枕头放回床上原来的位置,不解欧阳未央忽然来的怒气。
听得出她的口气就是吃醋了,这个认知让他很愉悦。
“你和她没有暗度陈仓?”欧阳未央不相信的问道。
毕竟这个男人的底太花了,曾经也是三个月一换的主。
“没有,我都不认识她。女人,你在吃哪门子的醋?”夜澈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开始换衣服,还指了指背部的划痕:“你看,我每天对付你就够花精力了,哪里还有精力应付得了其他女人?”
欧阳未央看到他身上的划痕,脸就不争气的红了起来:“那她是不是你曾经的女人?”
她是相信这段时间他没有偷吃,但那个女人连杀她的心都有了,一定不简单。
“不是,我玩过的女人,我还认不出来吗?分手了还会傻傻的往家里带?”不过一夜情就不好说了。夜澈内心里补充着后半句,拿了一件休闲衣,往头上一套,穿了出来。
欧阳未央眯着眼,想杀他的心都有了。
“你今天不准再碰我,你太脏了。”欧阳未央往浴室里走去,生着闷气,不想和他说话。
太不公平了,她就他一个男人,而他却有着数也数不清的女人。
夜澈还搞不清她这是生哪门子的气,不明白怎么会扯到小护士身上?
他不管她关着门洗澡,跟着走了进去:“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下午,我被她推了下游泳池,幸好我会一点水,不然还真让她淹死了。”欧阳未央见他进来,背过身去洗,把下午发生的事说给他听。
这里他是老大,有什么事还是要仗着他来解决。
“这女人敢伤害你?她是活久了,嫌命长吗?”夜澈闻言,眼睛发出冷厉的光。
“我没有拆穿她,只是想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害我?一定是你惹回来的,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蓝颜祸水。我被你祸害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都是你的桃花债。”欧阳未央洗着头边说着。
“转身。”夜澈冷冷的命令道。
她当初离开他,也是因为他以前的女人给她下绊子吗?
“啊?”满头泡泡的欧阳未央,不明白他忽然说出的这两字是什么意思?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可没有他的智商。
“转过身,对着我洗。”夜澈眼神黯了下来,原来这女人洗澡那么好看,以后他要把浴室的门换成玻璃才行,这样他可以坐在外面,品着红酒再品着他的女人。
“不要。我还没有生完气。”欧阳未央虽然和他什么事情都做过,但还没有放得那么开的观念,不穿衣服洗澡给他看。
“转过来,我不想再说第四次。那护士的事,我会让人去查,你先不要打草惊蛇,她给的药也不要吃了,我等一下让韩宇琛过来给你检查一下,看看她有没有给些不好的药给你吃。”夜澈把话说完,想这女人的气消下来,她再不转过身,澡都快洗好了。
欧阳未央游泳把头发弄湿了,就是要洗头发,洗澡的进度才那么的慢,不然按她平常的效率,一早就洗好出去了。
现在还一头的泡泡,想快点都没有办法。只好转了过去,但眼睛还是紧闭着的,想着不看他,就可以当他不存在。
夜澈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娇妻在前,他也不想再忍了,直接脱下了衣服,加入她的行列。
欧阳未央眼睛没有睁开,但感觉到身上好像多了一双手,睁开眼就看到夜澈的胸膛在面前,吓得她后退了一步。
“你要洗不会到那边去吗?你的手臂没事了?”
“为了你,不要说手臂,就算是火海刀山我也愿意为你闯。”夜澈把那碍事的石膏摘掉,不应该听韩宇琛的馊主意,这石膏从来都很碍事,一点也不放便,他早该把它摘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