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没有打算放过欧阳未央,看着她快哭出来的脸,心里有一丝的快意,把她逼到办公桌前,覆在她的耳边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为难的样子,我心里就很舒服。你说是不是因为你当年出走留下的后遗症呢?”
欧阳未央整个人都打了个冷颤,这是他对她的处罚吗?
他还是恨她。
想离开他的决心又多了一点。
“车,不要在这里好吗?”欧阳未央还是没有放弃求饶。
她不想在这里,让外面的人知道会怎么想她?
刚刚气氛不是还很好吗?
他怎么心情又变了?
“如果不想痛的话,就乖乖的配合我。”夜澈无情的声音说道。
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怀疑她要为姓席的守身,心里的狂燥感让他想找一个出口发泄。
欧阳未央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
他让她穿上这衣服,就是等着羞辱她的吧?
任他在她身上敏感处撩拨,她就是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
夜澈左手抓住她的后劲,往前送让她迎合他灼热的吻,看到她一脸隐忍的样子,心里更加烦燥,一个用力把她转过身不再看她的样子,把她按在办公桌上,解开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毫无温情的在她后面疯狂的发泄。
欧阳未央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眼泪从眼角划下,落在办公桌上。
心里只求着他快点完事,放她回去。
良久之后......
夜澈拉起裤子:“进来帮我冲洗一下。”
欧阳未央知道没有办法拒绝,只好跟在他身后,帮他冲洗,默默的做着一切,不肯说一句话。
“怎么?在想那个姓席的?不要以为你不说他名字,我就查不到他是谁?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听话,我就不会找他的麻烦。”夜澈看不惯她沉默的样子,故意说些话让她认清自己的处境。
让她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他,只是看他想不想知道而已。
“疯子,他可是你女儿的救命恩人。你却要恩将仇报?”欧阳未央愤怒的看着他。
这一刻,她恨他。
“当初,你如果不离开我,他会做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吗?小刺猬,乖乖的做夜夫人不好吗?这可是多少女人想得到的位置,你要学会珍惜。”夜澈眼眸阴鸷的看着她。
他没有去报复那个带走她的男人就不错了。
难道他还要去谢谢那个姓席的吗?
如果不是姓席的,他一早就找到这个女人了吧?
“总之,你不能动他,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欧阳未央二十几年来,除了那个人之外,席长屿是她唯一的朋友。
夜澈冷笑的看着她,这么有活力的样子,才是她的个性。
“我动不动他,不是看我,而是看你怎么做。先说说当年为什么离开我?”他走出浴室,在衣柜里拿出一套西装穿着,这次倒没有为难她,让她帮忙穿。
而是让她想清楚要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欧阳未央顺便也冲洗了一下身上的黏腻,这个问题可能是世纪大难题吧?
要怎么回答?
她不想破坏他们母子的感情,但不说她又要找什么借口呢?
干脆就在这里洗久一点,出去的时候,就不用回答这个问题。
夜澈并不打算放过她,清楚知道这个问题一天不弄清楚,他的心里都会有一条刺在提醒他,这个女人曾经抛弃了他。
“我穿好衣服了,出来帮我打领带。”
欧阳未央拖延办法失效了,真恨昨天把他的手压到骨裂。
她围着一条浴巾出来,拿过他手里的领带,动作粗鲁的帮他系着,特别是在抽紧的时候,她真的恨不得勒死他。
“答案,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夜澈低眸看着她,鼻息还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忽然觉得口渴起来。
“时间太久,我忘了。”欧阳未央也编不出什么好的借口,干脆就装傻好了。
夜澈捏着她的下颌,低下头就是一阵惩罚性的吻,吻得用力,狂扫着她口中的一切,直到血腥味溢满了整个口腔,才放开她。
“想起来了吗?”
欧阳未央吃痛委屈的看着他,努力的把眼泪逼回去:“当年我最爱的人是你,离开也是因为你,不告诉你原因也是为了保护你,你却一再的逼我,伤害我。你太坏了,混蛋。”
她越说越委屈,最后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夜澈眼里闪着心疼,把她抱在怀里,不知道要怎么哄她?手在她背后拍了拍。
他也不想伤害她。
但他就是看她不说原因。
他妒忌那个她维护的人,才会一再的伤害她。
看她受伤,他内心又何偿好过了?
对他也是一种煎熬,好吗?
“别哭了,你在这里休息一下,下班我们再一起回去吧。”他一对上她的眼泪,心就软了下来。
没有办法再硬下心,去追问那该死的原因。
欧阳未央哭过以后,想他不再追问,就乖乖的点点头,不敢再激怒他,顺着他的意上床休息。
这样也是一种逃避。
夜澈帮她调好空调,盖上被子,就出去办公了。
她现在里面都是真空的,他生怕再呆下去,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毕竟她现在身体状况不好,要多点休息。
欧阳未央一觉睡醒,看到窗外已经天黑了,床边还放了一套,夜澈帮她准备的衣服,她快速的穿上,看到浴室里还湿哒哒的女仆装,很想把它扔到垃圾桶里,但那个男人那么喜欢,她扔了他会不高兴吧?
还是装作遗忘在这里好了。
她走出去,就看到夜澈坐在电脑前,深邃立体的五官,薄削的嘴唇还是那么的吸引人。四年的时间,他更加的沉稳,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那双桃花眼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躲得过,起码她就是其中一个沉沦在这眼眸里的女人。笑起来的时候,总像会把人的魂勾走,幸好他很少笑。
不然,她一定会迷失在那如妖孽一般的笑容里,傻傻的任由他摆布。
他修长的手指还在键盘上飞舞,看来公事还真不少,天黑了还没有做完,这样也好,外面的秘书都下班了,没人知道她今天来过。
以前总是笑他有恋脚癖,其实她也有恋手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