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看了一下时间,把剩下的交给寒磊去做,有些血腥的画面,他不想让她看到。
这些阴暗的事,就交给他来做吧。
“我先带你回去休息一下。上点药,这里他们会处理的。”
欧阳未央也累了,顺从的让夜澈抱她上车,刚刚走了很多的路,她的脚又开始隐隐做痛了。
夜澈不放心的把她送到了医院,让医生帮她全身做了个检查,确定她没有受到绑匪的暴力才安了点心。
虽然她受了很轻的伤,但夜澈浑身弥漫着一种无形的戾气,让欧阳未央不寒而栗。
欧阳未央小声的说道:“其实我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那几个人也没对我怎么样,最坏的是他们背后指使他们的人。”
“无论是谁,这些事不可以轻饶,这次你是遇到了几个智商低的,下次如果是专业的,你就没那么好运了。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还敢接这活,说明他们活得不耐烦了,这事你不用管,我来处理就好。”夜澈真的不敢想遇到专业级的绑匪,欧阳未央敢有逃走的想法,一定会受不少皮肉之苦,更可能会被抓来供人玩乐。
他想到这一点,身上越发的散发着冷气,这女人就不会乖乖的等他准备好钱,布置好一切来营救她吗?
忽然一个想法钻进了他的脑袋:“小刺猬,你为什么不等我来救你?下次一定要乖乖的配合绑匪的要求,你这次只是侥幸而已。”
欧阳未央再没脑子,也不敢说不想和他牵扯太多,更不想欠下他500万大元,让他綑在身边。
“总裁大大,我饿了。”
她不说,夜澈已经知道答案了,但他就是没办法对她硬下心肠,永远也无法开口责怪她。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拿出一根烟抽着:“我们现在就去吃点东西吧。”
欧阳未央表现得很开朗,完全没有受到绑架事件影响一样,但夜澈还是放下了所有工作,陪了她一整天。
她看在眼里,但对这事还是心有遗悸,更加坚定了她离开的念头,晚上,她柔弱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前说道:“没想到我这个人还值500万,你真的会拿5百万去赎我吗?”
“会,就算5千万我也会赎你。”夜澈的手抚摸着她因为一直逃跑而磨损的脚,眼里满是心痛,眼里不自觉的露着阴鸷。
他的小刺猬终于都不和他闹了,是不是还要谢谢一下幕后的那个人呢?
“原来我还值那么多钱,总裁大大,你真是大金主!”欧阳未央伸长双臂环在他的颈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叫我澈。”夜澈霸道的说道。
“车。”欧阳未央顺从的轻声叫着。
“澈。”
“车。”
“你这是什么发音?夜澈。”夜澈不满的说道,他的女人怎么连他的名字都说不准?
“夜车。”欧阳未央叫道。
“......”夜澈彻底无语了。
这女人故意的吧?
他怎么就变成夜车了?
晚上开车,那也不是不可以,就让她这样叫吧,这是他批准给她的专属叫法。
既然叫他车,那就开给她看。
夜澈一个低头,就含着她的小嘴,力道忽轻忽重,她的肌肤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他稍稍用力,就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草莓印,他的唇一再往下,经过她的山峰,她的纤腰,来到她的小腹,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手里握住她的玉足揉捏着,她身上就像通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引发她本能的发出一道道,让人着迷的“嗯......啊......唔......”这类的单音。
她的手指深深的陷进他的宽大的肩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刺激着他一下一下的进出她的圣地。
每一次的鱼水之欢,她总是轻易的被他撩拨得满身羞赧,一次次让她无止尽的沉沦。
一次又一次的攻破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墙。
第二天,寒磊就拿着调查结果给夜澈:“总裁,昨天那四个人招了,指认出了背后的人是贺依依。我们把她抓住了,但她一直坚持着要见你。”
“不见。那女人我已经警告过她了,还不学乖。让她吃些苦头再把证据交给警察,让她进监狱里呆几年,好好的接受教育。”夜澈没想到还是那个女人,既然她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里,就不要怪他无情了。
欧阳未央知道后,叹了一口气,深深的无力:“我和她连面也没见过,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你真是蓝颜祸水。我好冤啊~~~”
她不知道的是,夜澈让贺依依家族生意做不下去,她没办法做回千金大小姐,她才会把账算到欧阳未央的身上。
一个月后的星期日,夜澈约了人去打高尔夫球,欧阳未央起床后,又到了她常去的书吧。
她不喜欢与人交朋友,不喜欢逛街,书吧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最喜欢就是扎进书的海洋,还有书吧里的气氛。想着有一天有钱了,她也要开一间书吧,既能赚钱养活自己,又是自己喜欢的。
就在她看得忘我入迷的时候,一个端庄高贵,体态丰腴的女人坐在她面前。
“你就是欧阳未央吗?”
欧阳未央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人,疑惑的点点头:“我是,请问您找我有事吗?”
她在这里看书,连夜澈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这个女人是谁?
“我们开门见山说吧。我是夜澈的妈妈,我不会同意你进门的,你离开我儿子吧。”夜澈的妈妈趾高气昂的对欧阳未央说,还推了一张支票到欧阳未央的面前。
其实仔细的看,就知道她手在发抖,还有手心出着汗。
可是,欧阳未央却沉浸在夜澈家里不能接受她的现实中,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的不安。
更想不到会有人假扮夜澈的妈妈让她离开。
她知道这一天终会来的,但没有想到来得会那么快。
也好!
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
她看了一眼支票上的钱,足足有二百万,可以让她找一个小地方安居下来。
长痛不如短疼,但她现在忽然想选择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