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未央却不想让他看到她此时的样子,把头垂了下来:“别看,我太没有骨气了,明明让你和我保持距离,却又抱着你不放。我都看不起自己了。”
“女人要什么骨气?我就喜欢看你抱着我。你的脚擦药了吗?”夜澈一把抱起她走向沙发,琛说过她的脚还是少下地为好。
欧阳未央把脚抬了起来,俏皮的在空中挥了两下:“不肿也不红不疼,说明好了,药不用再擦了。”
夜澈看着躺在怀里的女人,笑意让酒窝再次出现在脸上:“小刺猬,药不能停。你现在走路还一拐一拐的,说不疼谁相信啊?”他拿出了她包包里放的药油帮她擦上。
他的眼光停在她纤美的玉足上,小巧玲珑,不盈一握,他的大掌轻易的包住了她的脚,捏捏放放。
不知道为什么,深深的被她的玉足给吸引住,着迷了一般。
欧阳未央尝试着把脚缩回来,却徒劳无功,看他着迷的目光,这让她想起以前看的恐怖电影,连环杀人魔,恋物癖之类的,瞬时毛骨悚然。
现在夜深人静,还是她开门把他放进来的,如果他在这里把她给分尸了,把她的脚拿回家收藏,怎么办?
他那么有钱,又有背景,杀一个人对他来说,完全可以不留痕迹,况且她还是一个孤儿,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能也不会有人报警吧?
夜黑风高杀人夜,再加现在外面正雷雨交加,她在这里就算喊破喉咙都没有人能听见。
呜呜呜~~~
她还年轻,不想死。
夜澈看到这女人表情瞬间变化了那么多,还惧怕的看着他。
他正好配合着外面的闪电,面上浮现着贪婪的表情,嘴里发出了阴阳怪气的奸笑看着她。
“啊~~~”欧阳未央吓得连忙往沙发的角落缩去,双手抱着靠枕,瑟瑟发抖的看着他。
“哈哈哈......”爆笑声响彻了整个房子。
欧阳未央这才发现自己被夜澈给捉弄了,抡起她的小粉拳捶在他的胸口上,但这胸口也太硬了吧?她的手都捶痛了。
夜澈抓住她的两只挥舞的绣花拳,她那个力度充其量就是给他挠痒痒。一个用力就把她拉到了怀里。
欧阳未央的双手被迫的分开在两侧,上身的丰满和他撞了个满怀,她的臀部恰好抵在他的小腹上,不舒服的扭了扭腰身企图拉开点距离,却听到他发出的一道闷吭声,感觉到他那里的变化。
她弱弱的看着眼里已经染上情欲的他说道:“总裁大大,浴室在那里,你先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吧。”
夜澈唇上挂着邪邪的笑,眼神邪魅的看着小脸像西红柿般红透的她,手腕一个用力。
欧阳未央止不住重心向前,只能贴覆在他的身上,两具身体无缝贴合在一起,她清楚的感觉到他那里的炙热在向她宣战。
事情怎么又变回这样?
下午心情低落,她都忘了买避孕药,这么频繁的做,搞不好真的会出人命吧?
“我们就不能共创简单纯洁的总裁和小助理的关系吗?”她这样说,他应该明白她不想和他那个那个吧?
夜澈没有理会她的话,看着她小嘴一动一动的,就像把她吃进肚子里,而他也是这么做的。
小刺猬,把他的火撩起来,就想走开?
没那么容易。
他微仰起头,含住了她的小嘴,四片唇瓣的相交,触动了彼此的灵魂,天雷勾地火,两人又滚到了一起。
夜澈坐躺在床上,拿出一根烟,正要点火,就被欧阳未央拿起来,扔到地上。
她拧着眉头,不悦的说道:“最讨厌男人事后烟了。”
“你讨厌我就不抽吧,但烟瘾犯了,你总要帮我一下吧?”夜澈一个转身,又把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而性感:“以后我烟瘾犯了,你就用吻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他说完就低下头,对着她嘟起的小嘴亲了下去,不抽烟也行,这甜如蜜的小嘴是最好的替代。
她的那抹柔软最让他着迷,鼻息之间都是她身上淡雅的体香,他急切的寻找着她口中软滑的温热,索取着她口中的清甜,体内的燥热感从唇间直逼向小腹。
深邃的眼眸里,此刻被浓浓的欲望掩埋,幽幽的盯着欧阳未央,霸道的宣布,带着警告的意味说道:“小刺猬,我们的关系早已不单纯了,你只能做我一辈子的枕边人。”
枕边人?
枕边人。
她和他的距离就是鸿沟,他可以让她做身边的女人一辈子,却不是妻子的位置。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欧阳未央,最渴望的就是家庭乐,她想拥有一个简单的家,拥有自己的孩子,爱自己的丈夫,而不是见不了光的小三和私生子。
而他,什么都可以给她,唯独是一个家给不了她吧?
呵。
她一直都不敢在他身上奢望,想守住自己的心,心虽然长在自己的身上,却不受控制。
“......”她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吻得用力而强势,激烈的仿佛要把她的灵魂和身体都吸进身体,就在她以为要窒息时,他才停止这疯狂而灼热的吻。
欧阳未央在换气间隔中,终于可以说上一句话了:“你还是抽烟吧,我最喜欢闻你身上的烟草味。”
“你都到了战场,岂能临阵退缩做个逃兵呢?”夜澈低下头再次堵上她的嘴,看着她迷离的目光,手抚摸着她的小脚,不容她闪躲退缩。
她的唇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矇眬带着水雾迷离的眼睛更是勾人,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好像怎么疯狂激烈的吻她,要她永远都不够。只想着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她一定是他身上缺失的肋骨。
他忍住身上急切的需求,而是慢慢的引导着她,一切等她准备好了,才提枪长驱直入,在这暴风雨的夜晚,带领着她一起攀上顶端的极致。
一夜的疯狂......
欧阳未央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她都记不起昨天两人来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