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司机只是把他们带到了楼下,说什么也不肯上楼:“夜总,我都把你们带到这里了,白爷的手段道上的人都知道,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这个地方我还需要你带过来吗?我怎么知道里面有什么陷阱?你把我们带到门口,你就可以功成身退。”夜澈自然知道在黑道上,背叛主子的下场,换以前他可不会关心别人的死活,现在在未央的教育下,也可能是有了孩子,他的心不再硬如磐石。
就连他手里的枪,那都是高仿手枪,是能把大象都麻痹倒的麻醉枪。
司机听了连点头谢谢,他一回去要把举家迁走,如果白爷追查到是他就完蛋了。
“谢谢夜总,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司机带路走到门口,指着那扇门点点头,夜澈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就留下了一个小弟看着司机。
而夜澈则是一脚把门踹开,步伐沉稳的踏了进去,里面传来了女人娇喘的声音,还传来了男人的怒骂声:“这帮人是不想混了,老子在里面玩女人,也敢那么大力的踹门。”
夜澈拿出枪,每一枪都能打在里面警觉的人身上,很快的就把里面的五个人给解决了,连一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唉,你们做我的手下还真舒服,有危险的事都我在做。”夜澈看着到处在查看还有没有人的手下,嘴里得意的抱怨着,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把修长的大长腿放在茶几上。
张润发这才带着人走了进来,就听到夜澈的话,额头前滴下了汗珠,他现在才赶过来,总裁会不会觉得他这个位置坐得太舒服了?
“总裁,我去看看白爷在哪?”
“哼,还能在哪?你现在进去也不怕他萎了?”夜澈看着张润发走进那间房子,双脚重叠的等着,拿出一根烟出来抽着。
张润发一脚就把门踢开,白爷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见到有人闯了进来,也不急着提裤子,在女人身上发泄完以后,才一口脏话的把女人推开,一巴掌落到女人的脸颊上:“你这贱人,是不是给我惹了麻烦?”
“白爷,在道上还有你不敢惹的人吗?”那个女人完全没有因为一巴掌就退缩,反而用软弱无骨的身体贴回白爷的身上。
白爷用力的捏着她的脸,他的手拿开时,她的脸上明显变了形:“你这个贱人,别拿这套糊弄我。”
白爷把裤子穿好,直接把那女人提了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踩他的场。
夜澈坐在外面,手指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敲打着:“刚才的车是谁开的?”
“是我。”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走了上前。
“那么年轻,车开得真不错,叫什么名字?”夜澈看到面前年轻的小伙子,这车的技术并不像这个年龄开得出来的。
“我叫李爽。”李爽不卑不亢的回道。
夜澈看着他的眼睛,这个小伙子要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么就是出身不简单:“可以,让张润发明天安排你到我的车队里。”
这样一个人才,放他当个安保还真是屈才了。
“真的?”李爽双眼发亮,没想到这等好事会落到他的身上,而且总裁还没有问他问题,害他刚才还想了好一阵子,要怎么说把这事给唬弄过去。
“我生意做得那么大,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诚信。”夜澈看了一下客厅里的钟,这白爷不会想把事情办完了,才出来吧?
果然是老江湖,里面有观众还能把那事做完。
不一会儿,在夜澈还没失去耐性之前,就看到白爷手上提了一个女人出来,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把双腿缩了回来,优雅的重叠着:“白爷,幸会了,我姓夜。”
“夜总,你深夜到访有什么事?”白爷的大花衬衫随意的套在身上,连扣子都没有扣,嘴里是问着什么事,但手上却把女人扔倒在地上,心里清楚着这事一定是手里的女人带过来的。
夜澈正眼看向那个女人,心里一切都了然了:“白爷,这种女人你也看得上眼?”他看向地上的女人,那脸都变形了。
白爷,今时今日的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一个脸都变了形,一看就是整容脸的女人,他就这么不挑吗?
“我和她有点渊源,没想到她却是‘中山狼’。”白爷一脚把她踹到一边,把衣服的扣子扣上,走到夜澈身旁坐着,递了一根雪茄给他。
“白爷,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她今天让人把我妈绑到这里来,这笔账要怎么算?”夜澈不领情的推开了。
白爷看到他的人都被清到地上躺着,看向眼前这个看似好说话,但身上却散发着戾气的男人,皱着眉头把雪茄点燃:“这事我有责任,这个女人就交给夜总,白爷我欠你一次。”
“行,白爷爽快忍痛割爱,我就不多说了,大家总算是相识一场,请白爷以后让小弟放亮双眼。”夜澈站了起来,伸出手到白爷面前,折腾了大半夜,他还想着回去抱着老婆补补觉呢。
他这话足了白爷的面子,白爷回握了一下他,两人算是相识了,地上的女人,扑到了白爷的脚边哭着:“白爷,你不能就这样让他把我带走,我怎么也是你的女人。”
“爷的女人多着,你还排不上号,要不是我顾念旧情,会把你留在身边吗?别以为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会不知道,识象点就乖乖的和夜总回去,好好的道歉。”白爷戴着大宝石肉肉的食指,指着这个女人的鼻子,毫不客气的怒骂起来。
那个女人死死的抱着白爷大腿,她留在这里,白爷还会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不会要了她的命,如果她跟了夜澈回去,就算命给她留着,但他一定会让她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贱人,别给脸不要脸。”白爷虽然上了一点年纪,半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一脚伸出去,还是把她踹到一米远,她衣冠不整的跌坐在地上,样子狼狈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