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直接把车停在医院的大门口,保安看到了那车是限量版的法拉利,车牌号码全都是3 ,识趣的不敢上前去拦截他。
“砰”的一声,欧阳未央好好的躺在床上,快要睡着的时候,就被一道声音给吓醒了。
只见,夜澈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风风火火的跑到欧阳未央的床前:“老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嗯......”
“哪里?”
“心脏。”
“你没有心脏病,心脏怎么就不舒服了?”
“刚刚被你吓的。”
夜澈闻言,松了一口气,坐在她身侧说道:“对不起,我接到琛的电话,说你住院了,让我帮你收拾日常用品,吓得我魂魄都快找不全了,吓到你了吗?我以后轻点......”
他蹙紧眉,把手放在欧阳未央心口上,轻轻的拍着。
“还好了,就是快睡着时,被你吓到了无睡意了。”欧阳未央躺平,伸手拿过另一边床头柜的礼物交到夜澈的手上,“你进来那么久,也不和长屿打个招呼,他可是陪了我一下午了。”
夜澈这才发现,房间里还坐着一个人,长腿交叠在一起,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看着,欧阳未央不说,还真会让人忽略了他。
一想到他把欧阳未央带出来,就让她住进了医院,心里还是不舒服,语气酸酸的说道:“打什么招呼?他都把你带进了医院。”
欧阳未央抱歉的看了一下席长屿,把刚刚交到夜澈手上的礼物给没收了回来,“哼,态度不好,这就不给你了。”
“给了我的东西,怎么有收回去的道理?”夜澈手心向上的朝着欧阳未央。
席长屿要不是想看到夜澈拆开礼物的表情,早就在他进门前离开,而不是看他们在打情骂俏,他的心又郁闷多了两分。
“澈,琛交代过,未央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你给我小心点。”
“那么严重?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夜澈还以为欧阳未央到医院来,是韩宇琛要为她做深入的检查。
不行,他还是去找韩宇琛问一问欧阳未央的情况,只是席长屿还在这里,他怎么能离开,给这两人多点单独相处的机会?
就在他烦着无法分身的时候,韩宇琛敲了两下病床的门,就大步的走了进去,走到夜澈的面前就大叫道:“我的祖宗,你那跑车是很炫酷,但也不能停在医院门口的正中央啊,可不可以劳驾你把你的爱车给停到它应该停的地方?”
保安不敢上前,只好找到了他,谁让大家都知道,他和夜澈的关系匪浅?
“对不起,是我刚刚来得太急了。”夜澈想也没想,道歉就脱口而出。
韩宇琛夸张的捧着脸叫道:“天啊,天啊,夜澈居然会道歉了,这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升起来了?”
夜澈后悔说话没有经过脑子了,他只会和欧阳未央、念念道歉,这是平常欧阳未央要求他这么做的,为了让念念做一个有礼貌的孩子,没想到他这就习惯了下来。
“我去把车停好,你别离开,我有话要问你。”夜澈一支箭似的走了出去,还不忘了让韩宇琛留在那里。
起码这样席长屿就不能和欧阳未央独处了。
韩宇琛看到快速离开的夜澈,忍不住的问道:“这人是夜澈吗?”以他们三十年的交情来看,夜澈应该瞪他一眼,再把车钥匙扔给他,让他出去处理才对。
他一定认识了一个假夜澈。
“嗯,你终于体会到了他的失常。”欧阳未央对这样的夜澈,已经是见惯不怪了。
“嗯,现在就算他变成了丧尸,你也不能动气,记住时刻保持着,不要让情绪幅度太大。”韩宇琛觉得是时候找夜澈谈谈了,难怪欧阳未央的身体会那么快就负担过重,十有八九是那货给的压力弄出来的。
席长屿把手里的书交到欧阳未央的手上:“我回去找些合适你的书给你看,手机上的游戏你不能再玩了。”
“好的,我会听话的。”欧阳未央第一次那么妥协,为了宝宝,她说什么也会忍耐这几个月的。
夜澈没有去多久,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匆忙,才停下了脚步,看到医院门口的保安,就把钥匙扔到他的手上:“帮我把车停好,钥匙给韩宇琛就好。”
保安心里默默的流着泪接过钥匙,点点头。
他只是一名小保安而已,业务范围还没有伸到代客泊车那里,而且这车还那么贵,万一不小心蹭花了一点,他要打多少年的工,才能偿还这笔债呀?
现在辞职还来不来得及?
欧阳未央看到夜澈才这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不禁开口问道:“你的车停好了?”
“嗯,应该停好了。”
“应该?”
“谁知道呢?我让保安帮忙停的。”夜澈有点不耐烦的回答。
“韩医生,快把他带走,不然我的血压会升起来的。”欧阳未央真的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不,是多说一个字都不行。
这货做事还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也不想想保安不是他的员工,更不想想那车,保安会不会开?
韩宇琛点头,使了一个眼色席长屿,很快的,夜澈硬生生的被他们架到韩宇琛的办公室里。
席长屿劈头盖脸的就骂道:“夜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了我?”夜澈一头雾水的看着韩宇琛,他还没有对席长屿开口呢,他怎么就反被教训起来了?
“你一天到晚的不正常,未央就是因为你才进的医院。”席长屿看到他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拽起来,好好的抽打一顿。
夜澈皱眉的看向韩宇琛,只见韩宇琛对他点点头。
他做了什么事,会让未央住进了医院?
“琛,未央真的是因为我,而进的医院?”
“唉,澈,长屿说得没错,你这神经兮兮的样子,让嫂子产生了很大的压力,如果你想让她平平安安的把孩子们生下来,就请你恢复成平时那样。
夜澈坐了下来,反思着他这段时间的样子,怎么都觉得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