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未央看到随口说出一句,就让景瑜母为了欧阳景瑜的婚事那么多的上心,心想着如果妈妈还在世,看到念念都5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婶婶,你可不知道小景哥在公司可是被封为男神的,只要他说一句想娶老婆的话,大把的女孩子排着队让他选,哪里还轮得到我那些小姐妹?”
一顿饭吃下来,话题虽然是老掉牙,却又是充满了人情味,多年来的隔阂一下就打破了。
欧阳未央又像以前一样的叫起欧阳景瑜为小景哥,全然没有理会夜澈阴暗下来的脸色。
欧阳景瑜也说起了小时候带着欧阳未央去捅蜂窝的事,还让欧阳未央的头上被蜜蜂蛰了一个大包,他这么一说,欧阳未央就有点印象了,毕竟那时候对于她还说,就是一场劫难。
两人的关系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
欧阳相权的结果很快的就出来了,欧阳老爷子还是对他狠不下心,忍不住开口替他求情,最后只是判了他五年的牢。
欧阳未央每天还是为了她的那支牙膏奔波着,一系列的推广也做得很成功,新包装一换上以后,也大受好评,这里最高兴的还是欧阳老爷子,毕竟鼎丰盛可以说是靠这支牙膏做大的,他对这支牙膏的感情会比其他的人更深。
看到丰华牙膏受到年轻人的喜欢,更是很欣慰,他知道这就是牙膏的未来。
欧阳相权被能请警察局的那一天,欧阳沫沫怕家里的大人不允许她打胎,于是自己塞了钱给医生,让他尽快的把孩子做掉,谁知道刚好就碰到了医疗事故,医生宣判了她以后再怀孕的机会很小,可能今生都不能做妈妈了。
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人当场就崩溃了,欧阳太太看到女儿这边出事,打电话给欧阳相权,才知道他被带回了警察局里配合调查,这事情一桩桩的发生,两个都是她最亲近的人,最后受不了打击,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就没有再醒过来。
阿浩趁着这个时机,和欧阳沫沫正式的提了分手,原因是她不可能再生孩子,这样的打击,让欧阳沫沫彻底的崩溃了。
阿浩没有理会她,把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医院。
别怪他残忍。
只要是小公主不喜欢的,他也不会喜欢。
一想到欧阳相权临入狱的时候,还让他打电话去欧阳未央,他的眸色深沉了下来。
打开那个文件袋看了一下,就是一些旧照片还有一些当年欧阳未央家里被火烧的一些剪下来的报纸,只是这些报纸都在说,这场大火是欧阳君权点燃的,起因是欧阳未央的妈妈和别的男人有染,被戴绿帽子的他要和家人一起同归于尽。
而报纸还有着夜澈的叔叔---夜擎的详细介绍,字字都指责他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
只是这些落入了阿浩的手里,怎么会有机会让这次曝露了出来?一把火就把这些给烧掉了。
他直觉就不想让欧阳未央知道这一切。
欧阳未央在花店买了一束花,坐着小刘司机的车到景瑜母家,她喜欢听景瑜母说她们以前的事。
“婶婶,你在家吗?”
景瑜母家里的佣人很快的就给她开了门,欧阳未央一进去就把刚买的花送到了她的手上:“路过的时候,看到这花长得很好,就忍不住的买来送给你了。”
“谢谢你,还是女儿好,看到什么都会想着妈妈,景瑜那小子就从来没想过给我买束花的。真后悔当初怎么就生了一个儿子。”景瑜母拿着花深深的嗅了一口,只是这花香都没有办法,把景瑜母的注意力给迷住,一抓到机会还是忍不住的抱怨几句。
“谢什么呢?我喜欢来找你,就是想找到一点妈妈的感觉,你不嫌我还得多,我就很高兴了。”欧阳未央现在的日子过得真的很轻松,牙膏的方案到了最后的阶段,厂房也在做扩建,再多一些时日就能请更多的人上班。
机器她也让换上了最新的设备,只是再见到刘厂长的时候,一想到他收养的那个,就安慰了他几句。
看到他就想起,别人说的那句,老实人真的比较好骗。
她让阿浩然把事情处理得好看一点,表面上就如大家知道的那样,刘厂长的儿子被抓进去,受法律的制裁,实际上他是被秘密的送到了国外,刚好和杜思甜做个伴,两人一起受到监管。
日子当然要比在国内的监牢里惨上好几倍,起码在监牢里是不是愁吃穿的,但在那里就不一样了,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先要找好一天的食物,还要防止找个地方躲得好好的,避免有人入毁把食物抢了还不算,还要被人痛打。
欧阳未央现在闲了一些下来,就会去找景瑜母,学一下烹饪,插花,还可以听一些妈妈学生时代的趣事,最主要可以旁听侧敲一下,当年妈妈和夜澈叔叔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你常来,我高兴。景瑜他爸总是出去不着家,你来刚好和我做个伴。”景瑜母没有女儿,欧阳未央来到正好弥补了这一块,而且还能从她身上看到当年闺蜜的影子。
“婶婶,你现在是想包饺子吗?”欧阳未央看到她在和面,边上还有着拌好的馅,额头上还冒着一层细汗,她拿过纸巾帮她擦了擦。
景瑜母虽然有点累,但一想到这些是景瑜喜欢吃的,唇角轻扯着一个好看的弧度说道:“是呀,我昨天发现景瑜的胃口不是很好,我就包点饺子给他吃,我包的饺子不只是他喜欢吃,你妈妈也很喜欢吃。”
“是吗?那我也要好好的学习一下,说不定我家夜澈也会爱吃的。”欧阳未央到洗漱台上洗好手,等着景瑜母和好面,帮忙包饺子。
“婶婶,我妈妈以前和夜澈的叔叔谈过恋爱吗?”她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景瑜母眼神像是飘远了一样,可惜道:“当年如果你妈妈真的跟了夜擎,说不定她就不会死了,谁知道人说没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