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对太太还真是好,这一点连我也要好好学习。夜太太大可放宽心,丰华厂外面有个治安厅,以后我安排一下,治安厅先安排多几个人巡逻,你们的厂子扩建了,我一定会找个机会在那里设一个公安分局,一定会保护好大家的安全问题,让夜太太无后顾之忧。”李政委喝了两杯,话也说得豪气。
“李政委,谢谢你的关照,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的把厂子做大了。我敬你一杯。”欧阳未央举着红酒杯站了起来。
李政委听到了这句话,心头大石也放了下来,愉快的和她一下酒杯,一口就把酒喝完:“夜太太我干了,你身子不舒服就随意。”
这是双赢的结果,一顿饭下来,双方都很满意。
郭宁晨也很快的把事情办妥了,还买了一些果篮,接欧阳未央去医院看病人。
“小郭,你怎么把东西都买好了?医院没得买吗?”欧阳未央看到副驾驶上都塞满了鲜花,她的脚边也放满了果篮。
还好韩宇琛给他们的是商务车,车里面够宽敞,坐得也舒服,不然那么多的东西还真的塞不下。
“未央姐,医院里买贵很多。”郭宁晨理所当然的说道。
眼神好想在讲,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懂持家?
欧阳未央真想捂头昏死过去,一个长得那么帅,气质那么好的一个男人,却做着一些妈妈才会做的事,她也是醉了。
早知道就不要问那么多。
“小郭,你应该去财务部才对。”
“我之前本来就在财务部的,只是后来欧阳相权利用职权,才把我调到了他看不着的部门。”郭宁晨撇撇嘴说道。
欧阳未央一听就八卦起来了:“你在财务部碍着他了?”
“我那的财做得一流,铁面无私,他应酬一些说不出的出处,我打好了文件,贴到了公司的公告栏里,大家一看到他去某夜总会的消费纪录,那想像力更是五花八门,他一怒之下本来想把我炒了,只是碍于老爷子的面子,才把我调到和他沾不上边的位置。他现在看到我站在你身边,更是有气没有地方出。”郭宁晨想起当时欧阳相权把公告栏上的公告撕下来的情景就很爽。
当时他的脸红得快要冒烟了,就是不明白,他怎么不像电视演得那样,一下晕了过去,醒过来就是瘫痪,醒不过来就去了。
果然电视都是骗人的。
“给你一个赞。没想到他年纪那么大了,还去那种地方风流,还无耻的报公账。”欧阳未央想起他那么笑脸就觉得恶心。
忽然想到夜澈应酬的地方:“老公,你平时去应酬也到那种地方去?”
夜澈在一旁装睡,这种事还真的不好说清,那种地方他不可能没有去,男人谈生意在那种地方会事半功倍。
只是去了那种地方,他说没有碰女人,她会相信他吗?
虽然生意做得很大,但应酬总是避免不了的,人际关系在商场上可以起了很大的作用。
郭宁晨看了一下后视镜:“未央姐,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嗯,既然他都能去那种地方,那种地方谈生意总是好的,那以后我们也去那种地方谈生意吧。”欧阳未央就不相信夜澈再装睡下去。
果然,他一手把她搂在怀里:“以后我就在那里坐一坐,打完了招呼就让寒磊跟进,行吗?”
“哦?你睡醒了?”欧阳未央佯装吃惊的样子问道。
“老婆,你要相信我。”夜澈把她搂到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相信你是爱我的,但你花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很难看到一个可心的、好看的,不会贪那一夜情。”欧阳未央在这方面实在信不过他,谁让他们的关系就建立在一夜情上。
郭宁晨更是不敢说话,静静的开车,谁让这个火是他点起来的,就怕两人把他也烧了一份。
夜澈倒是冷静很多,“老婆,你如果每晚都把我抽干,我怎么还有力出去找女人?”
“我受不了,你看了多少女人,我就要看回多少的男人。”欧阳未央搓了一下双臂,翘臀想挪回到原来的坐位上。
夜澈不肯放手,用力紧紧的压着:“你直接把我戳瞎吧。我不要你看其他的男人。”
“算了,我也没有精力无理取闹了,只是你明白如果我发现你指染了其他女人,那我们的婚姻也就结束了,以后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前夫。”欧阳未央扯着他的领带,第一次认真的和他谈论这个问题。
如果说他生活有洁癖,那她就是有精神洁癖,如果不是这样,她当时也不会看到郝键出轨的时候,分手分得那么决然。
“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前夫。”夜澈轻啄了一下她的小嘴。
欧阳未央就奇怪了,他那么讲究的一个人,在生活上一点点就洁癖犯了似的,怎么在女人方面就没有这种洁癖精神了呢?
郭宁晨把车停好,一人拿着几个果篮,刘厂长和他的儿子马上把东西都接了过来:“夜太太,没有到你还有这份心?”
“他们都是为了厂里才住院的,我既然都来了,不过来看一下这些可爱的员工怎么说得过去?”欧阳未央觉得这都是应该做的。
刘厂长可不这么认为,很多领导遇到事情都会把锅扔给他们,还让他们想办法解决,说好听点是下来处理,实际上他们还要应酬领导,一方面还要去把这事情给摆平了。
哪里会像欧阳未央一样,一个千金大小姐,夜氏少奶奶,不但陪他们一起把问题处理好,都没有怎么休息就到医院里慰问员工。
一行人走进病房,有些躺着的员工更是激动的想坐起来,他们只是打工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仗势,受了那么一点小伤,公司领导还亲自的过来看望他们。
“你们快躺下,我来不是让你们伤情加重的。”欧阳未央连忙让他们别动,平复一下心情。
她来看望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曾经她也是一名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