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看到欧阳未央这么性感的样子,眸光越发的深邃起来,声音沙哑的说道:“老婆,不如让股东大会延迟开吧?”
欧阳未央伸手拍掉他贴过来的手掌,娇嗔的问道:“别闹,我这身衣服到底行不行嘛?”
她都紧张得要死了,他却一点也不说些话安慰一下,都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着那些事。
“没问题,我太太长得漂亮怎么穿都有气场,就这套吧。”夜澈拍了一下她的小翘臀说道。
欧阳未央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脸:“终于说了句人话,顺利的话今晚回来好好的犒赏你。”
“嗯,我就等着你今晚的好好表现。夫人,请吧!”夜澈站了起来,手臂弯着等着她伸进来。
他们到的时候,欧阳老爷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欧阳未央扶着他的手进了会议室。
待主持人说完开场白后,欧阳老爷子站了起来,连客气话也没有说,直奔向主题:“这是我的孙女欧阳未央,大家是不是觉得很眼熟?没错,她刚不久嫁给了夜澈。我看到她成家了,就把她爸爸欧阳君权的股分还给了她,并且让她在公司里帮忙她叔叔。”
欧阳老爷子一说完,主持人就接着说:“大家以鼓掌的方式,欢迎夜夫人的加入。”
他话音一落,就响起了鼓掌声,这让欧阳未央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有点不适应,他们给她的称呼是夜夫人。
欧阳未央靠近话筒,眼神扫了在场的人一圈说道:“大家好!我会尽心的工作做好,不丢我爸爸的脸,不负爷爷对我的寄望。只是公司对于我还说还是陌生,还望大家多多的对我指教和配合。”
她这眼神可是和夜澈学习了很久,他说眼神凌厉,才能把人给镇住,才会让那些人怕你,才不敢在你面前耍花招。
她话音一落,其他股东就对她寒暄了一通,每个人都说会好好的配合她的工作,只是她清楚这些都是一些场面话。
“好了,既然大家都对我小孙女那么好,我就先安排她在公司做一个执行总经理,另外我要介绍的这个小伙子叫陈浩然,是沫沫的未婚夫,他刚刚从国外回来,我就安排他做执行经理助理。大家有异议可以提出来。”欧阳老爷子再度发话。
欧阳未央思考了一下,这个职位看似形同虚设,但没有清晰的部门的归管,反过来看这个职位可以管任何的部门。
她没想到爷爷会给她这样一个职业,至于陈浩然那个职位,也不知道是不是欧阳相权安排的?
那样他就可以让未来女婿盯着她的一切。
这个职位公司本来就没有,大家的想法就是老爷子把这个如果虚设的职位给欧阳未央,会不会是想借着她嫁到夜家,来造一个公司前景一片大好的势给股民看?
看到欧阳未央后面的夜澈,大家议论了一会儿,终于一致的认同这个决定。
这一会议开完后,欧阳未央已经觉得脑细胞都死了一大半,接下来还要应付记者招待会。
夜澈上面搂着她,看到就算抹了胭脂的脸都遮不住她脸色的苍白,心疼的问道:“你还好吧?要不记者招待会过两天再开?”
“不用,我真的没你想得那么娇弱。”欧阳未央扯着唇角,把眼睛挣大了一点,想让他放心。
她要真的说不舒服,他真的会直接的把她掳回家。
“等会,你不想回答的问题可以不回来,我来替你应付那些记者。”夜澈知道无法阻止她,只好退一步的说,至少可以让她减轻一点压力。
欧阳未央看着他轻拧起的眉头,没有多想就伸手去帮他抚平:“我知道你会保护我。”
欧阳老爷子在欧阳相权的搀扶下,先走到记者招待会的大厅,各路的记者都已等候在那里,看到他一进门,就忍不住的骚动起来。
欧阳老爷子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两手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让他们冷静,安静下来。
欧阳未央进去坐到了爷爷的旁边,夜澈坐在她的另一边,而欧阳相权就坐到欧阳老爷子的另一边,一行人坐好,主持人就开口介绍了这次开会的目的。
当他说完后,指了一个举手提问的记者,那名记者就站了起来提问:“请问欧阳执行总经理以夜太太的身份,回到欧阳家,两家公司会不会有更密切的合作关系?”
夜澈握着欧阳未央的手,另一手扶着话筒说道:“夜氏和欧阳家一向都有着合作关系。谢谢!”
他这话倒是不假,只是欧阳家总是在夜家的合作上,得不到过多的利润。
在一阵的例行询问下,欧阳相权对其中一个记者使了一个眼色,那个记者马上提问:“听说欧阳执行总经理在嫁给夜总前,是他的情妇,夜总是不是在知道她的身世以后,才娶的她,听说你们的婚礼还是办得很仓促?”
“这位记者是别人的情妇吗?你好像对情妇这个词有误解吧?欧阳未央是我夜澈的第一任妻子,也是唯一的妻子。她的婚纱可是订做了几个月,她手上的戒指我从选料再到让人加工,这前前后后的可花了不少时间,我这婚礼还仓促吗?”夜澈把欧阳未央的手举起来给众人看,也顺便让他们拍个特写。
更是狠狠的打了问话记者的脸。
那个记者还是不死心的提问道:“夜总,你们的女儿都快五岁了,怎么现在才办婚礼呢?”
“我们的婚礼确实是前几天才举办,那是我太太身体不大好的原因,结婚证我们可不是最才领的。你是哪家媒体,明天不用上班了。”夜澈示意了一下身后站着的寒磊。
寒磊很快的就上前,拿起那个记者胸前的工作牌拍了一个照,还善良的给了她一个微笑。
只是那个微笑让人看到了“游戏结束”的意思。
夜澈眼神锐利的扫了在场的记者一圈,看到他们没有再提出这类的话题,才接着说道:“我很爱我的太太,爱得很纯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