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个女人要看的就是用心和诚意,你想一下她喜欢什么,想做什么事,完成她的心愿,感动她,这样的求婚机率就会高很多。”李玉兰好笑的看着他着急的样子。
完全不知道这是韩宇琛特意让她去想的。
“贵太太,骆洛应该和其他女人一样,你帮我想一个浪漫的求婚场面嘛,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懂这些?还是欧阳未央好说话,澈也没有求过婚,她就嫁给他了,还附送一个念念给他,他还真的是赚到了。”韩宇琛忽然想到,要不要学习夜澈的做法,先把骆洛的肚子做大了再说?
李玉兰摇摇头,站在女人的立场,她非常不赞同他的话:“你们这些男人啊,就不知道女人最忌讳别人说她和其他女人都一样吗?难怪你求婚会失败。”
韩宇琛挠了挠脑袋,撒娇的说道:“贵太太,你就行行好,帮我想一个完美的方案吗?你看念念都那么大了,我的孩子连影都还没有,我家韩老头都开始着急了,你不想他的头发掉光,就快点帮我想一下嘛。”
他都无耻的把家里的老头搬出来了,贵太太会答应吧?
“你这孩子,我有空帮你探探骆洛的口风,但方案还是你自己想才有诚意。”李玉兰好笑的看着他。
真是一个活宝,怎么自家儿子就不会这样撒娇呢?
“好好好,我的幸福就指望贵太太了。我去看一下欧阳未央的情况,就不妨碍贵太太吃东西了。”韩宇琛好笑的说道,贵太太心情开朗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药都管用。
“去吧,有她们在这里陪我就行了。”李玉兰心里有担心着欧阳未央,就不再留人。
韩宇琛下了楼,站在夜澈的房间门口,还能听到欧阳未央喉咙里闷哼出来的声音,他看了一下手表,这都二十多分钟了,她的劲怎么还没有过去?
李管家给他打开了门,他进去就看到夜澈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欧阳未央的手被分开绑在椅子的扶手上,但不知道她是怎么抓住夜澈的手,指甲都陷入了他手的肉里,而夜澈的手流着血,却像一个不知疼痛的人,用另一只手帮她拨开掉到脸上的头发。
韩宇琛大步的走上前,把药箱放下,一把抓住他还在流血的手,夜澈却阻止的说道:“不用管我,我知道手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她身上的痛苦十分之一,让她抓吧,这样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韩宇琛作为一个医生,怎么可能让他这样任性?
“指甲有毒,我必须马上帮你处理。你想一下大嫂如果清醒过来,看到你手上流着血,而且还是她弄伤的,你觉得她心里会好受吗?不要让她受到身体的折磨,再让她受到心理的折磨。”
夜澈是最不想欧阳未央难受的那个人,听到韩宇琛这么说不再拒绝他的治疗。
他看到欧阳未央这个样子,纵使他是再硬的硬汉,也想抱着她哭一场。
五分钟后,欧阳未央身上的那种钻心的感觉退了下来,她虚弱的对着夜澈一笑,她知道又熬过了一关。
她眼神慢慢的清澈,示意夜澈把口中的棉布拿掉,看到他红着的眼眶,心疼的问道:“车,我棒不棒?”
夜澈把她抱在怀里,怜惜的说道:“全世界你最棒,我怎么娶到那么棒的老婆?老婆,如果我今生负你,你就把我千刀万剐了。”
欧阳未央扯着微笑反问道:“那你会负我吗?”
韩宇琛再次过来,帮她检查身体,像个透明人一样的忙碌着,双耳关闭不去听这两人肉麻的情话。
“你想我说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你绝吗?”夜澈看到她的眉头逐渐的舒展开,心情也随之舒展开了。
他承认他现在的每一分情绪,都因为她而变化。
“我还没有那么伟大,你这样说我会骄傲的。”欧阳未央脸色依然苍白,但她不想再看着夜澈揪心的样子,顺着他的话,让气氛轻松一些。
刚刚她发作的时候,其实说出的话是很伤人的,只是她痛苦难耐说出那样的话心里好像能减轻痛苦,她没能忍住,发泄一样全说了出来。
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还学着幽默哄着她开心。
“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你一直都很骄傲。继续下去我做你最大的后台。”夜澈眼里尽是柔情的看着她。
他看了一眼韩宇琛,得到了他的肯定,就帮欧阳未央松绑,韩宇琛帮她打了一针:“大嫂真是女中豪杰,这种情况一般的男人都很难挺过来。我看了一下你发作的时间,今天应该不会再发作了,体力耗尽就休息,有事叫我,这段时间我赖在这里不走了。”
“哎呀呀,一定是你的油嘴滑舌才把骆洛追到手的吧?”欧阳未央好笑的说道。
不过,她真的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澈体贴的一把抱起她,也不打一声招呼就往浴室里去,欧阳未央刚刚出了一身汗,泡在浴缸里被暖暖的水包围着,她舒服的舒了一口长气。
夜澈拿着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看到她享受的样子,心里一暖,这小女人怎么那么容易就满足?
她好像一直都在守护着自己心里的那片小天地,直到他开口,才小心翼翼的放他进去。
真是小刺猬。
韩宇琛看到没人理他,叹了一口气,这兄弟还真是打完斋就不要他这个和尚了,也不知道骆洛的气消了没有。
呜呜呜,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凄凉。
他是做错了什么事?上一刻还甜甜蜜蜜的,下一刻就像是个孤家寡人。
还是去哄自己的女人吧。
夜澈那山无棱,天地合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他自认脸皮更厚,一定能比他想出更雷的,不是更用心的情话。
骆洛,我来了。
韩宇琛下楼,就连脚步都轻盈了不少,向李管家拿了他房间的备用锁匙开了门,骆洛在床上做着面膜,开门的声音吓得她坐了起来,看到是韩宇琛后,又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