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夜澈和韩宇琛只是把欧阳未央绑在椅子上,并且还让人把椅子固定在地上,让她就算是难受也无法把椅子挪动或弄倒,她身上都是用软布绑着,避免她勒到自己。
李玉兰看到欧阳未央这个样子,知道自己也将会面临这样的对待,就算她是长辈,心里还是很害怕的。
她不发一言,走上三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她现在只想静一静,她自我反省一下。
没有多久,欧阳未央就被身上被蚂蚁啃咬的感受,给痛得苏醒过来,她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全身上下都活动不了。
夜澈一看她睁开眼睛,马上走到她的身前,半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声音非常的温柔说道,像是怕出大声一些,声音硬一些也会惊到了她一般:“老婆,是不是不舒服了?”
“嫂子,对不起了,我怕你咬伤自己,这个给你咬着。”韩宇琛拿着软布,让她把要说的话都说完。
欧阳未央摇摇头表示没有话说,夜澈把软布接了过来,放到她的口中,让她咬着,温声说道:“不怕,我来说给你听就好,趁这个机会,把所有的情话都说个遍,好吗?”
欧阳未央扯着一丝的笑容点点头,体内的那个难受劲又浮上来了,夜澈帮她擦着额头的细汗,温柔的说着情话让她分散注意力,在这过程中减少痛苦。
欧阳未央冷汗一直流,身体像是被无数的蚂蚁在啃食,双手不停的想挣扎那束缚,她想扭曲身体,她想在地上打滚,她不想被人绑住,她就是想喝牛奶,她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的眼神从之前的温柔变坚定再到憎恨,嘴里的软布也想吐出来,只是夜澈一直用手帮抵着,还在一旁说情话和鼓励的话。
让她的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心中生出来的恶魔。
身上的感觉好了一点,她朝夜澈给了一个微笑,只是嘴巴被堵住处,笑意只在弯弯的眼睛透露了出来。
这时,骆洛在李管家的带领下,来到欧阳未央身边,给她打了一个招呼,见到夜澈还在和她说话,就退到韩宇琛身边了解情况。
夜澈的房间第一次进了那么多的人,只是他一直以为最多人在房间的时候,会是闹洞房的时候。
万万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骆洛看到欧阳未央难受的样子,眼眶都泛红了,韩宇琛搂着她的肩,安慰道:“你要相信大嫂,她一定可以熬过这一关的。”
“她这个样子,你不能帮她注射镇定剂吗?”骆洛不是学医的,只是看电视里演的,病人情绪过激动,医生都是打镇定剂,让病人平静下来睡觉的。
“那个只是一时,她始终还是要经历这些,你去和她说说话,鼓励一下她,这样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韩宇琛开始就是想她们女人说说话,才把她叫过来的。
骆洛走上前,硬生生的把夜澈挤到一边去,这男人就这样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有什么用?
就这样傻傻的看着,都不和她说话。
她把欧阳未央汗水浸湿的头发拨到耳后,从自己的头上取了橡皮经下来,帮她扎好头发,温柔的说道:“未央,没见你几天,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我们不是说好要撇下男人去旅游,看看能不能有艳遇的吗?只要你身体一好,我们马上就去。”
欧阳未央听到声音,抬眸看到骆洛,想给一个安慰的笑容,才想起嘴里正咬着软布,身体的不适再次袭来,疼痛再次侵蚀了理智。
骆洛看到她嘴角动了动,紧接着从喉咙发出“唔唔唔”痛苦的声音,连忙拥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完全不顾两人的男伴在场,和她讲着一些闺蜜间的话。
一个小时过后,欧阳未央终于熬了过去,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其他人也全都退了出去,夜澈帮她松绑,把她抱到浴室,帮她把身上的汗液全都冲洗干净,再把她抱回床上,轻声的说道:“你睡一下吧,我会在这里陪你。”
欧阳未央像是听到他的声音,从浅眠一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澈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下了床到三楼去看母亲,毕竟心气高傲的母亲知道被人这样的算计,心里一定不好受。
他一上到去就听到韩宇琛在逗得母亲哈哈直笑,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有这他好兄弟撑着,不然他一个人难免会有顾不周全的时候。
“妈,你们在说什么好笑的?”
李玉兰以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强人,心理的承受能力很强,已经从之前紊乱的思绪中整理出来了,再加上韩宇琛和骆洛的陪伴,心情好了不少:“我在说让韩宇琛做我的干儿子算了,毕竟他是我一直看着长大的,也比你更会哄我开心,长得也比你帅,我就是看着他心里都觉得舒坦。”
“妈,你这完全是别人家饭香的原理,网上票选的最佳情人,我可是比他的票数高出很多的,而且就算你想认他,韩伯伯还未必肯。”夜澈看到李玉兰心情还好,也参与逗她开心的行列。
刚刚看着小刺猬硬生生的熬过来,他不想马上就看着母亲再经历一次,他多么希望这一切,他可以替她们受了。
然而,他却只能干看着,无能为力,这一切还是因为他的关系引发的。
“嗯,老韩是挺小气的。”李玉兰看得出儿子虽然脸上有笑容,但那笑意却没有到眼底,生儿怎么会不了解儿子想什么时候?她知道儿子的情商,但还是忍不住的开解道:“澈儿,这件事多多少少也是要负一点责任,只是我们不会怪你,你如果觉得内疚,以后就加倍的对我们好。”
只是在勉强自己的笑给她看的。
夜澈想起母亲这次是低调过来,也没有去参加一些商业的活动,杜思甜能第一时间知道她的到来,一定是她上次过来,在这里一定有她的同谋,才给了她筹备这一次事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