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未央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身上传来的沉重感,她被什么压着了?
欧阳念念感觉到欧阳未央在被子下面动了动,就一把扑上前,双眼透亮得像天上的星星,奶声奶气的说道:“妈妈,你终于醒了,念念可是等了很久呢。”
“原来是我的宝贝女儿啊。”欧阳未央笑得双手抱过欧阳念念,用脸颊蹭了蹭念念肉肉的圆脸。
“哎呀,妈妈不要......哈哈哈......不要......”欧阳念念求饶着,她最怕欧阳未央来这一招。
夜澈一上楼就听到了笑声,心情也跟着大好,嘴角扬起了明显的弧度:“醒了,快点洗漱一下。我们马上要回国了。”
欧阳未央在飞机上吃着早餐,没想到她现在连坐飞机都不怕了,习惯这玩意真可怕,不知不觉就都改变了。
另一边的阿浩可没有她那么休闲,夜澈居然动用了大量的黑白两道上的人招呼他,他现在走出去分分钟都会变成筛子,在这个合法持枪的T国,还是不宜久留,便打算坐黑船回国,只是也花了不少钱,虽然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他一单生意就可以获得更多,但被人宰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这一笔账,他记下了。
“浩,你真的暂时不接生意?这次的动静,组织上头的人,对你开始有意见了。”性感的女人,贴在他的背部问道,姣好的身材凹凸有致的企图刺激着他的感管。
“哼,我这些年来,替那班老家伙赚得还少吗?一点点小问题就想把我一脚踢开,我倒想看看谁先出声把我踢出去。”阿浩不屑的说道。
如果惹他的不快,他倒不介意换个老大。
只是又要花上一点时间,小公主回来的时间又会推迟了。
阿浩的眼里散发着阴鸷,夜澈,这笔账他记下了。
性感女人的手抚上他的胸肌,头微微的往后仰,眼神盯着他邪邪的笑容,声音性感说道:“浩,你知道一直以来,我都与你站在同一站线的。”
阿浩看出女人的邀请,身上的谷欠被她激起,低下头就亲上了那性感的厚唇:“这也是目前我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的原因。”
小小的船舱里,弥漫着浓浓激情的味道和那听了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连外面的船员都忍不住的吹了声口哨打趣。
欧阳未央身体完全恢复以后,夜澈就时刻的把她带到身边,就连上下班也让她跟着,这些日子他们可以说是过着连体婴的生活。
欧阳未央的脸也常常挂着幸福的笑容,这样的她比平常更美丽了几分。
这天,夜澈去开会,她听到他的手机一直在响,就打开他的抽屉,拿起他的电话,公式化的说道:“你好,夜总正在开会,如果有事请一个小时后再打过来。”
当她放回手机的时候,看到还有另一台有点女性化的手机,心里咯噔了一下,夜澈为什么会有那么女性化的手机呢?
她好奇的拿了起来开机,第一件事就是点开短信看了一下内容,发现与夜澈都没有关系,又点开了相册,里面有一条视频,她点开了看,居然是她上一次被绑架的过程,一个男人很猥琐的站在她的面前,还打她,甚至想侮辱她,记忆就像是洪水猛兽般强行的冲进她的脑海里,她头痛的抱着脑袋。
想起来了。
那空缺的四年记忆,她都想起来了。
她坐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后,深吸了一口气,把那手机关机放回去,让一切都还原,不让夜澈发现她已经看过手机的内容。
夜澈开完会回来,欧阳未央就迎了上去:“刚刚你手机响过,我帮你接听了,让他一会再打过来。”
“哦,想我了吗?”夜澈的手温柔的拨开她脸上顽皮的发丝,没想到一个小会议,他一直在开小差,总是投入不了,真后悔没有让这女人跟进会议室里。
“我看到你手机旁边有个女性化的手机,那个手机是我的还是你其他女人的?”欧阳未央试探的问道,手机背面贴着明晃晃的钻石,还有一个大爱心,别告诉她,那是他以前的手机。
他还想瞒她吗?
他的女人伤害了她,他就这样来糊弄她?
“如果我说那个手机是我捡到的,你信吗?”夜澈这才想起贺依依的手机,他随手就放在了抽屉里,没有锁起来。
欧阳未央真想一掌拍死他,证据确凿他还想抵赖,就不能和她说实话吗?
那只是他以前的女人,她又没有说过会介意。
“你夜少走过的路,李管家只差没给你铺红地毯了,别说手机了,就连一条毛你也捡不到,打开手机的相册给我看一下,一定有你和某人的丰色照,你还留念着那些风流的日子,才把这手机留下的。”欧阳未央把抽屉打开,作势要开机。
夜澈一把就抢了过来,大力的把手机摔在地上,可是地板铺了压厚厚的地毯,手机连屏幕也没有摔烂:“老婆,这手机里面没有丰色照,就是一个女人留在这里,我一直没有在意,时间久了,也就忘了。”
“那你为什么不打开给我看,还想把手机摔烂?”欧阳未央质问道。
这样逼他,他还是不和她说实话吗?
夜澈指着摔在一旁的手机说道:“那是因为那手机该死,它居然让你怀疑我,我才把它摔在地上。我对天发誓,里面真的没有我的丰色照。”
欧阳未央自嘲的笑了,她刚刚看过了,里面是没有他的丰色照,但有她不堪的视频,里面的讥笑声到现在还充斥着她的耳朵。
当时要不是夜澈忽然出现,她一定会被那里面的男人蹂躏到死吧?
他是不是想护着那个女人,才一直瞒着她的?
欧阳未央心如死灰的把夜澈推开,就直接去找书吧找席长屿,她现在不想看到夜澈。
一看到他,她就会不自觉的想起手机里视频的那一幕,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她到现在还没有忘记当时的她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