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护送太子回东宫的太监便是曹保保,来回去的路上二人的气氛沉默以对。曹保保看着太子,明显的感觉道了那股疯狂的样子,曹保保不敢多言,只是想着到底再通明殿中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太子也变得有些疯狂了。
“本太子现在被幽禁了。”沉默中曹保保突然听到了这件话,忽然他便感觉道了自己后背一阵的冷汗直流。曹保保知道自己知道了一个大秘密,而且这个秘密是会死人的。这是曹保保才知道自己这么早的就站太子的边那是多么的愚蠢,原本还以为自己能通过这次的新老交替之际,自己能搭上最好的那班车,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没想到现在的自己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于是曹保保笑着说道“殿下您已经出了通明殿了,这等胡话也就在我们这些奴才里说说便可以了。”
“哈哈哈”太子笑了起来说道“连你也不信吧,若非十弟救我他怎么会身亡的,可是父皇呢,居然为了一些谣言伪证,便要把我这个太子幽禁了,而且说是幽禁可是居然都不排人来监视我,你说说,父皇及想要脸面,又想要有态度,你说说这等头尾两顾的样子,哪有什么天下至尊的样子。若是我来做这个皇帝定能做的比他好上百倍。”
曹保保面对惊恐的看着太子,心想着太子到底是真的失心疯了还是装的,在这等情况下,若是让人知道了定会被安上个乱议皇帝的罪名。可是越看太子曹保保就越感觉太子可怜了,这太子又不是自己这等无根之人,现在这年纪却还未有一子半女的,现在还有点失心疯,听太子的说法,现在还是被关在太子府中,这等情况便真的是惨啊。于是便顺着太子的意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而心里越希望这马车的速度不够快,自己早点把太子送到府上结束这个差事。
终于把太子劝回了太子府中,曹保保算是松了口气。此时的曹保保悠闲的回到了车驾上,重新成为了那个皇帝身边的随身太监。当曹保保打算回车里的时候,回望东宫,只见东宫之内的下人们紧闭大门,一阵风吹过东宫门前。曹保保见此场景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的萧瑟之意。明明东宫建造的富丽堂皇的,来时还有一股富贵气势,可是一场父子的谈话之后,太子府便好像破败了起来了。曹保保摇了摇头,便一头钻进了马车里。吩咐四周的车夫等人回宫复命。
回过的路上,曹保保依靠在软垫上想着太子的话有几分可信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急了,太子就在面圣时就已经失势了。自己接下来的路要怎么做呢。忽然间曹保保突然想到一个被疑问,自己生为皇帝身边的小太监,为何几次和太子有关的事情都由自己来做?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曹保保的脑海中形成,莫非皇上早以知道自己和太子勾勾搭搭的?这个念头出现了之后,曹保保便一整的惊恐,这次的送太子回东宫到底是皇上对自己的最后机会还是别的原因呢?自己好像之前便已经走错了一步,下面自己就要更加的小心了啊。而如何面对元和帝的问便成了现在的首要问题。
可是时间真的还是太快了,留给曹保保的时间还是太少了,马车一路上走走停停的终于还是重新回到了皇宫中。而元和帝还在通明殿中等着曹保保的复命。此时的曹保保总算是能明白之前的太子在便对元和帝的询问是多么的镇定。走到了通明殿之外,曹保保叹了口气,走进了通明殿打算和元和帝回禀。
此时的元和帝一直看着那篇三司提交的那篇奏折。这时曹保保见了元和帝,说道“陛下,奴才前来复命了。”
“嗯,太子都告诉你了?”元和帝手中的奏折没有放下,看都不看曹保保一眼。而曹保保听到这句话,便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了。曹保保便立刻跪了下来说道“陛下,奴才奉命护送太子回府,但在回府的途中奴才总觉得太子有点失心疯了,一直在说一些大逆不道的呼话。”
“哦?是何等的大逆不道啊,朕很想知道啊,你说说。”元和帝说着便放下手中的奏折平静的看着曹保保。
“奴才不敢说。曹保保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的颤言,眼中的慌乱更是流露了出来。
“你给朕说,朕赦你无罪,朕要好好听听这个逆子都说了什么。”曹保保终于在元和帝那平静的眼睛下面看出了这位至尊的怒火。或许这怒火从没降下过,只是在他人面前一直都隐藏的很好啊。
“太子说,”曹保保此时咽了口口水,偷偷的观察着元和帝,而发角的汗水顺着皮肤正好留在了眼脚边上,可是曹保保却不敢擦拭一下,于是便把头磕跪到了地上接着说道“太子说皇上被奸佞所惑,没有进取之心了。”
“哦,还有什么?你一并告诉朕。”
“太子他还说自己是被皇上幽禁了,但自己出来了之后一定要把五皇子杀了去报仇。”忽然间曹保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附件好像有点动静,于是说完这句话便稍微扭头用余光观察着四周,便看见一双明黄色的长袍拖在地上刚好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而曹保保看到元和帝就这样从身边走过便又吓得的把头回了过去。可是没想到的是元和帝的下句话更让曹保保害怕。
“你把头抬起来,如果朕告诉你太子没疯呢?”
此时的曹保保感觉这声音离自己特别的近,而元和帝让自己抬起头,于是便按照要求照做了,可是曹保保抬头时发现元和帝就坐在自己面前的阶梯上,于是曹保保又被吓得吓得低下了头。
“抬起头来。回答朕的问题。”元和帝此时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森严了。
“奴才不知,皇上您对与太子的一切雨露雷霆都是圣恩,自有深意,奴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