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府内,在各方的消息下,三司三人共同完成了一片奏章,在徐衍、唐越与李丰都签字之后,三人都送了口气,如此大案总算是结束了,三人觉得自己调查这件案子便已经感觉半条命没有了,但现在马上就要结束了,可是最危险的那步还没到,到底应该是谁去上奏?皇帝看到了这篇奏章之后到底会不会发怒谁也说不准。
李丰便机灵的说道“既然大家的不敢独面圣上。不如还是和以前一样吧,三人一起吧。”也是因为有人开了个头,三人一下子便放松了下来,三人又看来看了一边文章见无错,边各自穿好了官服来到了皇宫。
每位来到皇宫的官员到会感到心悸,一直都有人看见戒备森严的皇宫都感觉害怕,哪怕是像是徐衍这等六部尚书之流的官员在走近皇宫时都感觉一冷,曾经徐衍只是京中的一名小官员,当时他是第一次上朝面圣。他便问随行的官员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那位年长的官员看了他一眼便说出了那句让徐衍一辈子都记得的话“那是皇宫中留下了太多了的怨念,皇位之下血流成河。”一这句话便让徐衍便明白了,这朝中就是要做到不争不吵,所有的官员的性命都在那位天下至尊的一念之间。可是这么多年下来,自己还是逃不了啊,皇子被刺一案逼的自己必须要站队了。不管是谁自己都算是得罪了,唯有那位东海王对自己尚可。看东海王的样子便是不能问鼎那至尊宝座,那也能像齐王一般做一位朝中的实权王爷。自己投靠了东海王至少还能保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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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三司的三位大人来觐见。”
元和帝看着手中的奏章处理着政务,这时突然听到了身旁的马明义通报的消息。元和帝这时放下了手中的奏章平静的听到了消息之后,便对马明义点了点头。马明义立刻便身领心会,于是便立刻退了下去宣三人前来觐见。
徐衍三人见马明义来迎接三人便试着探探口风,于是便问到“公公,这皇上的心情如何啊?”说完便往马明义的袖中塞了张银票,可是马明义却拦下了徐衍伸过来的手,说道“三位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天威难测,皇上虽然面上很平静,但三人若是要是说关于江阴王被杀一事的话,只怕是稍有不慎便会让皇上发怒啊,我也帮不了三位大人啊。”
三人听到这话,心中也大体有底了,于是又塞了一次唐越也在一旁帮腔道“公公此言差异,若非公公的提醒,怕是我三人会殿前失仪啊,既然是给公公的又有什么道理收回去的?多谢公公。”马明义见三人如此的见次于是谈了口气便收了下来。
几人说话见便已经来到了大殿上,此时的元和帝已经不在批阅奏折了,一脸平静的看着三司,三司被元和帝看的心中发抖不止。三人行了跪拜之礼之后,元和帝便说道“你们三人一起过来应该也没有什么别的事了,说吧你们三人到底都查到了些什么?到底事谁谋划了这一切?”
徐衍见元和帝上来变问起案情,于是便上呈了自己准备好的奏折。元和帝收下后,便看了起来。而一旁的马明义见元和帝开始看奏折便暗暗的观察起元和帝的脸色,奇怪的是元和帝从平静到愤怒又变的怀疑最后又变愤怒。
“混蛋,一群混蛋。”元和帝愤怒的把身前的一切都砸了下去。而下面的人都看到元和帝如此的失态,更是不敢说话。这时元和帝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而周围还有这么多人。于是元和帝又恢复了那副冷面君王的样子,对着四周的人说道“除了三司之外,其余一干人等都给朕下去把,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通明殿一步。违者杀无赦。”听到这句话,马明义和各位宫女太监们都退了下去。大殿内之留下了君臣四人。
当四周再无他人时,沉默时一直的主题,三人见元和帝不开口说话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而元和帝似乎依然在考虑这那位皇子的处决之事。李丰第一个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于是便先开口说道“陛下息怒,我先现在还没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听到李丰的话,元和帝重新回过了事,可是在那么一瞬间,在底下的三司突然觉得这龙椅上的那位没有了至尊之义,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你们三司确定没有查错把。按律法这兄弟手足相残又如何判?”
徐衍一听这话便知怀了,自己要倒霉了,皇子和平民历来都说平等,可是到底是不是平等,没有人见过了,而且自己一个刑部尚书若是回答的不好,怕是自己真的要完了。于是便说道“陛下,这手足相残暗律应诛,这三司审理的应该不会有错,我等找到了那个杀手组织,最后我们做局成杀人灭口的迹象,但太子府对其一直保持着沉默,而且听说那位刘主薄死去很悲愤,唯一的疑点就是行刺当天太子好像也是在场的,而且那位杀手的目标实则是淮南王大人。这是臣唯一想不通的,最后我想可能是那位刘主薄护主心切,所以自己私自安排的。所以太子算是只有失察之罪。”
唐越和李丰一听着这话便暗道高,看到元和帝这个对太子失望的样子,先把主要的罪责推到一个不会开口说话的死人身上,至于太子到底有没有教唆刘主薄那便只有那二人知道了。而且刘主薄把罪担下来之后,手足相残便没有的事情了。而且若最后真的被别人翻案了,那也是疑点一点太多了,先以有罪推定了。于是两人也便在一帮附和道“皇上圣明,请皇上圣裁。”
元和帝见三司这个样子心中也稍微松了口气,自己有何尝不想保太子啊。元和帝于是便把奏折放在一旁,让三司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