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身为大宗正为宗室表率,故请愿,削我齐王府一军的护卫官兵。”齐王的声音在各位宗亲的耳边响起,这时大家知道,若再有宗亲附议,那自己不管怎么样都要削藩了。
“父皇,臣亦愿意削我东海王府一军的护卫官兵”这时东海王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这时大家才想到这昨日这削藩之议就是有这位东海王与太子商议的。这个皇子心想:这位东海王难道投靠到了太子门下?居然也同意这种削弱自己的行为?
这时元和帝看着这宗室的一切,当他听闻道东海王也愿意削藩时也感觉道新奇,说到“老八啊,齐王是亲王享受的是六军待遇,你不过是郡王,只有三军,你若是削了一军,那可是元气大伤的,你想好了?”
“父皇,这削藩为国能增加国库,为民能多一点的民心,现在国家安康稳定,儿臣又何需要这么多的护卫,而且这些护军一直想要一个前程,儿臣感觉他们跟在儿臣的身边太委屈了,何不让这些热血青年去边疆效力,拼一个光明前程?请父皇批准儿臣的要求。”东海王说的荡气回肠的,各位朝臣听了东海王的话,好像是这个理啊。也纷纷赞叹这位东海王识大体。
元和帝见自己的这位儿子说的如此的激动也十分赞赏的看了看东海王。对着那群皇子们说到“怎么?你们的兄弟都要求削藩了,要不你们自己自觉一点八,省的到最后朕下旨之后,你们每天都来我这哭穷啥的。朕给你们机会,好好想想齐王和东海王,在想想自己的到底要削多少。”
而东海王说完话之后,便回到了宗亲的队伍中,而周围的怒目看着他,而东海王却可怜的看着太子,对着太子摇了摇头。这时太子懵了,这东海王对着自己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要做什么啊?而四周的宗亲们见东海王这么看着太子,便猜测到,原来是太子要断了自己的财路啊,这东海王也是听太子的吩咐行事的。这东海王这么会自断财路的?故宗亲们纷纷转移了发怒的目标,当元和帝发话了,各位宗亲没办法,只能纷纷要求自裁一军。
元和帝见各位宗亲如此的自觉也十分的高兴说到“朕有你们这帮孩子愿意为国考虑,甚是高兴啊。”
这时琅玡王走出队列说到“父王,这齐王第一次朝会便有如何的良策,刚才儿臣听闻这东海王在先帝时期管过国库,这不如就让这齐王现在接着管理户部?”
太子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由得一震,这太子一直都想要把手伸进和户部管理中,但这些年下来,也只掌握了差不多才三成的户部,现在若是让齐王重掌户部,那自己这些年的布置和算计那不就毁于一旦了吗?这老十五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开始咬我了。
太子见无人回答便道“父皇,这国库关系重大,若让齐王现在就去接手户部,怕是不熟悉现在的户部,还用先帝时的老一套有点不合时宜了,还是维持原样最好的。而且现在齐王已经掌握了这皇室内库,若是齐王还掌控了国库,这齐王叔虽无计相之名,但已有计相之实了。”
而在太子发言之后,这户部侍郎和礼部尚书都纷纷赞同太子的意见,而这户部的主事人赵闲却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切,若是这齐王真的重掌户部,那这为计相应该是最担心的,这是药分赵闲的权啊,但这位计相不开口,底下的侍郎和左员外郎等都开始反对了。这时才知道这户部早已被太子的亲信所穿插了。
元和帝见到赵闲如此的沉默便问道“赵闲你这个户部尚书是什么想法?”
赵闲见自己还是被点到便知道自己没对这夺嫡党争是躲不掉了,便道“启奏皇上,先帝时期,臣是户部右员外郎,当时是齐王主理这户部,臣这管理户部的方法还有一部分是从齐王身上学来到,从师承来讲,臣在户部看到齐王还需自称学生,若是由齐王来掌户部,那臣也能轻松了,但具体如何臣听从皇上安排。”
“如此说来,这齐王这么多年来之管着这宗人府是有点屈才了啊,传旨,即日起令齐王令户部尚书一职,原尚书赵闲转任户部侍郎,原户部右员外郎任左员外郎。”
太子听到这个消息,心头一震,自己花了这么久才把户部的侍郎和左员外郎拿下,现在一朝便回去了,这是父皇对自己的警告吗?不知道自己留在户部中的各个暗线是否能留下几个,这齐王真狠啊,原以为这削藩是对本太子的示好之意,没想到啊没想到,回头就把自己苦笑经营的户部拿下了,但若不是这琅玡王起了头,这户部也不会这么快的易手。老十五你等着吧,我定要好好的收拾你。
而琅玡王这么却是心里乐开了花,我这太子哥哥啊,你指示着八哥去削藩,没想到八,着削藩削着削着就削刀了自己的户部这里,这都是你逼兄弟我的。
而齐王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啊,自己只是想削藩一下自己对各位宗亲表达一下诚意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兼了内外库的重担,这日后和太子各个宗室算是没法交代了。
而在各位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时,大家都没想到这次的削藩之议最开始想起的便是东海王,也是东海王第一个站出来自削一军附和齐王的。但现在各自都沉浸在自己的算计中没注意到还有这么一位宗亲观察着这一切。
这时元和帝见无事了,便打算退朝了,这时作为大皇子的陈王开口了“启禀父皇,儿臣不现在不愿意就地削藩,不知儿臣不愿意削藩,恳请父皇批准,许我陈王府能扩充军备以被不足。”
这陈王的这句话,一下子让朝堂上安静了下来,在各位宗亲皆愿意削藩之时,为何这陈王不愿削一军,大臣们都用眼神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