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五皇子之是君子之交,我们只见之谈风花雪月不谈国事,请父王相信我们啊。”齐王世子立刻辩解道。
“只是谈风花雪月?这话为父信,可是这满朝的文武百官们又有谁相信,他们可能想着你是受我的指示去接近五皇子,这齐王看好的是五皇子,皇上有意继位的是五皇子,那为父数十年的不争不动的形象将毁于一旦,这道圣旨也就没用了啊。”东海王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可是这五皇子和太子比起来真的不错啊,这太子对于我们藩王一系打压的很厉害,各位藩王都知道这太子最终的就是削番之举,今天的朝政孩儿已经听到风声,这东海王在太子面前随口提了一句削藩,这太子就在东宫之内想削番的对策了,若是这太子真的登上了那宝座,我等藩王怕是真的要被削的一干二净了,父亲大人你在想想,等太子真的上位了,真行那削藩之举,我们齐王法就算是把那圣旨拿出来又如何?到时候一句前朝事前朝了,齐王府还是会有灭顶之灾啊,不如我等去作那从龙功臣,到时候这皇帝还会因为这从龙之功而手下留情。又或者既然这次皇上推出父王来,那索性就去争一争,大家都是陆氏子孙,为何他家能作者宝座我家不能这宝座?”
“不可?为父没有为龙的命,你也没有龙的命,我们一脉要作龙,不可能了。为父只是被逼的站在太子对面,皇上的意思事若太子没错又为什么要罢太子。孩儿你说说这每一位皇子的局势把。”
“是父王,那首先我就说说大皇子,大皇子虽然一直未在中枢,但领兵在外,总能掌握一些兵权的,但还是要看这次与胡人的事情了,若是这位大皇子能说服各位重臣采用他的方案,那这位大皇子便挟大功而反中枢,可视为对太子的最大的障碍。”
“这位大皇子不可能登临大宝的,你不要在想了。”
“父王孩儿不知,求父王告知为何?”
“其实很简单,这位大皇子的生母可是宫女啊,这位大皇子虽然是长子但光这一条各位重臣就不会同意的。而且这位大皇子若是安分守己,那他便应该就呆在边军中而不是在京,现在这位皇上可能还是有一点血脉父子深情,若是归天之后,这大皇子还在京中便会是新皇的第一个刀下亡魂。一个手握重兵的王爷可是很危险的。你接着说。”
“接下来就是太子,这太子就是和父王你要打擂台的人了,太子是皇后娘娘所生,乃是嫡子,东宫官员也是沉稳十足,现在这位太子已经把六部中的礼部和刑部牢牢的掌握着,每次的春闱便是由太子的人掌握着,怕是未来的朝堂都是太子一系的门生了。听闻这位太子一直有心把手升到户部和吏部,是所有皇子中实力最强的,父亲可要小心这位对手啊。”
“虽然皇上亲口告诉我若是太子不犯错便一直会是太子,但太子真的要把手升到户部和吏部,怕是这位太子也就到头了啊。皇山还未归天着就打算把手伸到三省六部了?那让皇上直接让位与他便可。我们的这位皇上啊,权心很重的,为父在拿到圣旨时也是接受了至少二波考验的。说说你跟随的五皇子吧”
“五皇子,他最看重便是读书人,曾说过这读书人就是大周的未来,这位五皇子拜了当世大儒孙科为师。”
“你等等,五皇子拜师拜到了孙科哪里?孙科是那位被先帝封为文正公的那种吧?”齐王听到这孙科的名字时打断了世子的话。
齐王世子点了点头,齐王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世子接着说到“所以不管怎么样这天下的读书人碰见五皇子都要叫一声师兄或者前辈的。御史台的那群清流最是敬重五皇子,而这位五皇子时常开诗会,办画展,最是风流无双。而且孩儿听闻这位五皇子曾经微服私访时,有一位老道称他有紫薇帝命。”
“紫薇帝命?这等算命之术不可取,而且真正的命数大事大周只有一家,至于孙科,此人身负浩然正气,先帝和当今皇上都想让他出山但却都不能如常所愿,这五皇子能攀上这位老先生的门,若是能好好用用这身份怕是有些麻烦啊。”
“父王我感觉对皇位竞争最大的便是这几位皇子,其余皇子感觉不足为率了。”
“你错了,其余皇子中十五皇子琅玡王虽然贪财好色,没有帝王之相,但若是几位皇子都不会防他,但若是有人想要行削藩之损害到他这位琅玡王的利益,他便是最凶狠的狼了。所以对于这位琅玡王我们要防止小人使计便可。至于江阴王,此人可惜生长在皇家啊,但为父模式就要卸任这大宗正的位置,下位大宗正便是这位江阴王了,这位江阴王可以不做防备,但为父唯一担心的便是这位东海王啊。”
“东海王?这位东海王有何好怕,孩儿觉得这位东海王毫无皇家气概,做的事情也时荒堂不堪,孩儿认为这江阴王能用医术笼络人心,这琅玡王能用富贵笼络人心,唯独这位东海王文不成,武不就的,何须担心。”
“他若这么简单那位女人便不会嫁给他,若是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这位东海王为父看不透他,他和江湖的联系很深,不是单纯说洗手不干了就能不做的。还有便是这位东海王很能藏拙啊,我听闻的消息,太子的有心削藩便是这位东海王顺嘴提起的。这位东海王在为父看来才是最危险,藏的最深的一位。你今后要多注意注意这位东海王便是,我有点累了,你先下去吧。”
齐王世子退下之后,齐王看着书房外的夜色想着这朝堂自己躲不掉啊,明天就让这些年轻的小家伙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老臣之谋。明天的朝臣又会有多少人会惊讶真是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