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海王对太子说到削藩时,一个声音出现了“削藩削藩的,八哥你府上人少,不想我府上一大家子的人,这要是削藩了,这么多人吃马嚼的,可养不活啊,最后要是闹到了宗人府去,那大家作为陆氏子孙脸上都挂不住啊。”原来是作为当今圣上的十五子琅玡王。这琅玡王最大的爱好便是美女和造人了,如今才二十岁便已经有了七女五子,所以日常的花费也大,若是削藩怕是这日后的生活便要不在这么奢华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削藩不就代表着我们这些在京藩王愿意听从朝廷的安排,更是为太子和父皇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啊”
“八哥你和十五弟说笑了,这多子多孙才是福啊。陆氏皇族昌盛了,这才是真正的为父皇分忧啊,而且他们觉得父皇和太子殿下会提防我们这些在京藩王吗?我们也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啊,这天下除了靠这朝中大臣、边疆将士,便要靠我们陆氏子弟了,听完太子殿下至今还未有一儿半女的,臣弟府上有一个太医本事不错,要不我给太子殿下送过来?”
这太子什么都好,这太子和太子妃也婚后有三年但不知道为何却一直无儿无女的,圣上也事对次很是烦恼,若是未来的天子一直没有子嗣那不如现在就换一个太子。这件事一直是太子的心头病,这一日没有子嗣便一日太子的位子没法真正的坐稳一下。所以太子一直都在外寻药,可是效果不佳。而刚刚提到这事的便是江阴王,江阴王在众皇子中最喜欢学医治病,其最大的心愿便是能编成一本旷世医典,也是最注重血脉传承的一位藩王,所以他也很需要钱也很看重这陆氏家族,当代大宗正齐王评价过这位江阴王,这孩子才是最适合做大宗正的,可惜年纪太轻,没多少的处事经验,若是可以这下一任的大宗正便希望由江阴王来做便是最好。
太子见刚刚江阴王当面提出自己无嗣的时候,便心中大怒,太子看见提出削藩的东海王躲在了一旁,便感觉这东海王鸡贼啊,明明是自己提出的削藩,现在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这阳谋便是利用太子对自己的兄弟藩王不放心想要削藩。而藩王们又不愿意轻易的被削藩。而东海王见自己已经没事了,便再一旁笑看一切。
这时一声皇上驾到,一位中老年人走上了那龙椅上,各位臣子和皇子们也都不在争吵,纷纷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旁的小太监便说到“众卿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这时兵部尚书王世贞说到“臣有事上奏,边疆急报,胡人这次集结了十万大军朝我国边境重镇抵胡城来袭,不知圣上如何对敌?”
皇帝听此消息眉头一皱问道“怎么回事?这胡人为何近几年年年来犯?”
王世贞到“圣上,近年来这胡人风调雨顺,年年添丁,而草原就这么大,养不活这么多人啊,没办法只能年年来犯才能消耗掉自己多余的人口。”
皇帝想了想便道“那就打吧,你兵部准备好相应的武器和粮草。”
这时户部尚书赵闲道“万万不可轻起战端啊,这近年来,国库空虚,今年光工部修河道便已经花费了近八百万两白银。给兵部六百万两修关防和兵甲,剩下的各部官员年俸又是三百万两。礼部一百万两的支出,这国库先只有五百万两白银可用啊今年才过了三季,若是下季发生灾难怕是还要赈灾银,现在若是轻起战端怕是粮饷便无钱可发了,最后怕是会军队哗变啊。”
皇帝听道这户部在诉苦也开始苦恼,这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是没有这粮饷怕是那些兵也不会去卖命的吧。当皇帝还在苦恼时,一个爽朗的笑声出现了,“哈哈哈,这有什么的,我只需白银五十万两便能打退这次的胡人。”一个大胡子的武将出现在了殿下。“父皇,儿臣从边疆回来了。”
原来这时大皇子陆卫,这位皇子是当今皇帝的第一位皇子,但因为其母只是一位普通宫女,所以说他只是不受朝中大臣的待见,所以也没能坐上太子之位,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母亲的地位卑下,所以一直在军中效命,但这位皇子的皇恩不断,是众皇子只唯一一位单字亲王,封号是陈王,但这位大皇子并不放弃夺嫡,他曾在宗庙中对着太祖的画像感叹道“大丈夫当如此。”
“是卫儿你啊,三年了你怎么看上去老了这么多,可算是从边疆回来了,你有什么良策和众朝臣议一下吧。”
“诸位朝臣,本王刚才边疆回来,从抵胡城的史料来看,这胡人逐水草而据,而且生存的结构很单一,若是风调雨顺那胡人比会过来入侵,原因之前王大人已经说过了,若是这天灾连连,胡人又活不下来了,他们又会过来入侵。现在是第一种情况,既然这样,为何我们不能化整为零,派出精锐的小队,就食与草原,那只需要一小部分的兵力就能牵制住胡人的大部分力量,这次的战事便不攻自破了。”
王世贞想了想说到“陈王殿下这是一个好主意,五十万两银子确实没什么问题,但这胡人个个骑马做兵下马为民的,若是队伍派大了,胡人的主力可能就会发现我们的队伍,若是人少了,怕不是胡人的对手啊。”
“王大人你说的这些我都想到了,我是这么想的我打算拍三支一千人的小队潜入,但这五十万两只是开拔物资,等战士们凯旋回来,时间上是差不大三到四个月还需一笔赏钱和抚恤金,这不知道户部那边是否能拿的出来。”
户部尚书想了想变点了点头,这等三到四个月,本年度都能过去了,国库这也没多大的问题了。
“禀陛下,臣也有法子不用出兵,只用五十万两便能解决这次的胡人入侵问题。”这一声一石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