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许安然当然是平安的到家了。一下车,不等梁佑廷喊她小心点,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再说梁佑廷,就算前面有什么想法,被许安然恶俗的来一套传染病,什么想法也没了。
抬头看着某一层的灯光亮起,梁佑廷轻笑一下,这只兔子不会让她在蹦跶的太久。
若是一分钱也不让她有,她又会是怎么样呢。
许安然第二天,是被响了三遍的闹钟给吵醒的,眯着眼睛起来刷牙,用一脸盆的冷水憋了一下气,才清醒了一些。
在小区外的王记生煎包打包了一份,挤上了公交车,赶在最后的一分钟里刷上了上班卡。
看着时间到了,她强打这精神来应付今天的零碎事,可是等了整整一个多小时,许安然把昨天遗留下来的帐做完,疑惑的瞅瞅桌上的电话,安静的跟坏了一样。
然后,她很小心的合上门,回到位置上一手撑着脑袋,很不厚道的打起瞌睡来了。
等她睡足了,也快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了。
找茬的人开始登场了。
许安然正拿着纸巾擦着桌子上的口水印时,李主管敲门而入,脸上一点笑容也无,板正的很严肃。 “许红花,昨天你是不是将公司的财物给带回家了?”
许安然腾一下的站起来,莫名其妙的眨了下眼睛,“公司财物?没有啊。”
李主管清了清喉咙说:“有人瞧见你昨天有带了一支笔回家。”
这人便是梁佑廷,他早上也来了YT,喊了李主管上去亲自布置了任务。
这样一个小题大做的任务,让李主管心惊胆战,这样整人的玩意根本不是在寻仇,而是在斗气。
情侣间的斗气。大老板对一个年轻女子斗气,那是什么意思?
不说也能猜到三分,怪不得于助理说对待这位许小姐要像贵宾,果然有内幕。
“一支笔?”许安然目瞪口呆,昨天自己的顺手牵羊,居然牵出大祸来了,不知道是那个给告的密,若让自己知道,定要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上一遍。
李主管点头,“是。”她仔细的瞧瞧许安然,也没觉得她比自己好到那里去。
许安然讪讪的笑,找着借口,“我昨晚家里正好要写几个字,借用了一下,明天就还回来。”
李主管心里一横,把着一堆话的目的给说出来,“拿了就是拿了,什么借用。私自挪用公司的东西,是要罚款的。”
唉,老板还等着她上缴罚款呢。
许安然不相信的睁大眼睛,“这还要罚款?”一支笔,最多给个口头警告在让还回来就行,怎么在YT上升到这样的一个高度,让人恐慌。
李主管把老板划定的数额给报出来,“对,罚款五百。”
许安然顿时感到前途一片黑暗,“五百?能先算在账上么?”这也太狠了,什么公司为了一支笔罚五百,她得考虑是不是得再换一份工作。
“最好早点交,有两百就先交两百,欠着要算利息的。”
许安然捂着口袋伤心欲绝,“我这两天的班算是白上了。”
在许安然内流满面的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楼上的梁佑廷,对着两张半新不旧的红色大钞,笑的很得意。
想着,不能再放养的太久,野了不好管教。昨晚多付了四十块的男人,还在期待着许安然给他的笑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