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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王大楠(5)

“移民”终于成功,儿子远渡重洋,小马牵肠挂肚,成天就盼着电话来。儿子生来聪明伶俐,美国同学又热情似火,很快就融入了新环境。小马的眉头逐渐舒展,脸色也随着电话里不断传来的好消息逐渐开朗。得知儿子有了女朋友那天,小马又畅快地端起了酒杯,比儿子还高兴!酒至微醺,脸上又绽放出久违的笑。

历经变故时,小马曾六神无主,喝酒掉眼泪,吃嘛嘛不香,像刚退下来的国家干部,文学创作也中断了。摆脱忧伤后,小马再次回归自我,一篇篇美文似雪花飘飘,目不暇接。

我刚读了他的新作《玫瑰玛丽的小日子》,爱不释手:不出玫瑰玛丽所料,院长办公室因为高高在上,所以冷冷清清。但玫瑰玛丽是法国人,乐于助人热情如火,把个院长办公室搞得暖意融融,每个来办事的人,都被她呼为“亲亲”,心情一下就轻松下来,感到春天般的温暖。秘书杂事很多,都很忙碌,院长的秘书尤其忙碌,玫瑰玛丽像一只蝴蝶,急匆匆地飞进飞出,一刻也停不下来,但不管有多忙,她都不忘记那些等待办事的人,不断用语言安慰他们,“亲亲,再给我5秒钟。”“亲亲,再过一分钟我就是你的了。”等待的人总是充满希望,从不会感到寂寞……

看这些轻灵精妙的文字,又想起小马端着酒杯偷着乐的模样,今后又有好文章看了!与小马交往,最自豪是他引我为同道。有次饭局上,他把我介绍给社科院的一位学者:“这是我的笔友。”说得我挺难堪的,担心别人不以为然:就这么个死吃憨胀的家伙?怎么会有品位呢?虽然如此,心里那个感动啊!结果那天我喝多了,人很飘。

我素来交友不慎,交上小马这朋友,算我命好。他的性情讨人喜爱,聪明灵动,笑口常开,还很有修养。这么多年,不记得他跟谁红过脸,也很少议论旁人,更少谈政事。先贤有教诲:“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但也不尽然,前两年美国的“金融危机”爆发后,看到强力推出“四万亿投资”的救市举措,小马情不自禁地连连摇头,神色悲悯,毕竟学养到了。

华贵走好

华贵姓霍,霍华贵。与NBA的“魔兽”霍华德只差一字。块头可差远了,仅16米。华贵虽然矮小,却很干练,走路干活手脚翻得极快,麻利得很,属于川人所说“经得踩”的那一类。

不仅个头小,华贵也无显赫的身份,自小到老,从未担任过一官半职,支边归来更是如此,一直在自食其力。套用流行话语,他是个彻彻底底的nobody。翻成中文,那叫啥都不是。但老同学们显然不这么认为,前些年一次聚会,华贵迟到了,待遇是全体起立加满堂掌声。华贵兴奋得挥着手入场,像检阅部队一样。

其实甭管世人眼色,华贵都能泰然处之,待人接物,他永远一团和气,不卑不亢。记得支边岁月里,华贵手脚勤快,精力过人,每逢周日常去孟定,四十里来回不在话下。且能驮能背,拎些馒头,捎把韭菜,取封家书,带个包裹,无论男女亲疏,谁的忙都肯帮,被民间奉为“劳模”,人缘极好。有一件事可资证明,华贵有个侄女,顶多小他一岁,也支边来了,下放在一分场,不时来探望叔叔。华贵因为特征突出——长了个大大的前额,于是得了个“老凸”的绰号,平日大伙儿都这么叫。但只要侄女来了,全连人士就会自发改口,尊称他的大名。当然,侄女走后一切又复归原样。通常侄女还没走远,又听得“老凸”、“老凸”的叫喊声了!

华贵长我一岁,高我一届,支边前素不相识,知道他是因为偶然事件。“一辈子做好事”伟人都觉得不容易,凡人就更别提了,所以华贵也干过鸡鸣狗盗的勾当。譬如翻山越岭来偷我连的菜,那天他背着麻袋,被抓了现行。听说华贵偷菜淡定而专注,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反面形象。枪口抵到后背时,华贵仍在摘豇豆。被抓后他沉默不语神态坦然,像看热闹的路人一样。理论上讲,偷我连的菜也对我构成了侵权。可我不这么看,菜地的所有权实际上跟我没什么关系,因此对华贵的所为我并不反感。说实话,只要捞到机会,我也会下手。诗曰“各人吃了各人好”嘛。

返城以后,知青们散布在各个角落,彼此少了联系。有一天我上街买橱柜,叫辆三轮车拉回家,不期遇上了华贵,原来他在三轮车公司干活。那天他将橱柜绑在车上,帮我拉回家,再抬上七楼,一分钱不要,还说“正该帮忙”。

打那我才知道,华贵回来的日子并不好过,照样在烈日下暴晒风雨里奔波,拉一天活,挣一天薪。华贵却一如既往乐观开朗,摆市井龙门阵,笑死个人。例如某农民进城卖了肥猪,独自逛电影院,被一个女子勾搭一番,事后发现,内裤里的钱,都被解了!

毕竟三十岁的人了,玩笑之余,眼里时有愁云。彷徨多年,终于听说华贵成了家,老婆是个“农转非”,靠打缝纫机为生。

后来我长期在外,与同学很少接触,再次见到华贵,已经是十多年后,都是“知天命”的老家伙了。

问他在哪里发财?他说在给一家房地产公司做饭,夫妻二人要管一百多号人吃喝,其间辛苦,可想而知。好在还算走运,一家人都在挣钱,没有失业。对褒扬和羡慕,华贵毫不领情,嘴非常硬:“开什么玩笑!做点家常菜,上哪儿找我们这种开过餐厅的人去。”一副大材小用的委屈相。大话迟早要被揭穿,华贵后来承认,他开过的是路边小店,在城乡接合部,卖大碗面。可见运作食堂,他的专业还算不上十分对口。

华贵自小生长在贫民区,街坊四邻,五马六道。世态炎凉,童年便知。而华贵天性向善,五花八门,尽拣好的学,故为人坦诚,讲仁义,好帮忙。生活的艰辛,反倒锤炼出他的豁达。奉献和索取,他都平静面对,不是特别在意。不过总体说来,他的账是摆不平的。此番突发心脏疾患,匆匆离去,养老金才领了两月,余下的大头,都留给了社会。

华贵的家人以前我没见过,听他说起,全无好词。几年前向他要手机号,他说没有,但他那“狗婆娘”已玩过两个手机了。两个月前同学聚会,提到儿女婚事,一干人等大都不顺,似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华贵的“苦恼”与众不同:自家小女也“嫁不脱”,还“找个人回来”。家人由三口增为四口,明年要变五口了。言谈间,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这次祭灵堂,才见到“狗婆娘”、“嫁不脱的小女子”和上门女婿,竟是善良和睦的一家子!面相气质到举止,个个都端端正正,透着股秀气。见此情形,更使人平添悲意!

当年支边,我们学校是全市尖兵,打的是头阵。两百多少男少女被分在两个紧挨的连队,常来常往,相互照应。八年后回家,遍体鳞伤,却一个不少,算是惨胜。三十四年间,先后离去约二十位了。现华贵兄去世,呜呼!今后集合,又少了一个!

芭芭拉女士

在德国办公司,必须聘请一位注册会计师,收费不菲。但这钱省不下来,是法定条件。

有人介绍了芭芭拉女士,说她专做小企业的账,已经与多家中资公司签了合同。本来嘛,注册会计师资格是统一颁发的,收费标准也是统一的,请谁不请谁,看来没什么差别。但转念一想,她有与华人打交道的经验,而中西方的差别,大得就像分属不同的星球,如能进行良好的沟通,凑巧了,双方都能省下一笔“学费”。总而言之,芭芭拉的经验值钱。于是决定和她签约。

第一次见面,恰逢一个大晴天,天公作美,看见谁都会留下好印象。汉堡的天气复杂多变,五黄六月飞雪,十冬腊月打雷,都不算怪。老天爷有事没事就弄出点状况,总想当主角。它成功了,人们见面寒暄,天气成了重要话题。我也学会了,难得遇上阳光开朗,少不了要赞美几句,想不到与芭芭拉却说不到一块儿。她认为上班遇到大晴天“太正常了”,反正周末下雨是“铁定的”(can be sure)。说明她更看重事物本质,对未来也不抱幻想。

芭芭拉和我同岁,身高超过了一米七五,略低于我,体积却抵我两个。汉堡靠近丹麦,她长得也像北欧人,金头发蓝眼睛,长胳膊长腿的。着装虽然简朴,却体现职业特征,什么时候看她,衣着都规矩得体,是知识女性。

汉堡这座城市很国际化,外国人多,讲什么语言的都有。市民不甘冷落,一般都能讲多种语言,芭芭拉也是。据她自己说,她的法语比较好,英语没有自信,意大利语更一窍不通,虽然她喜欢意大利歌剧。这我就不明白了,中国人很少会法语的,她为什么有那么多中国客户?她说是喜欢与中国人讲英语,没有难解的俚语,而且,比如与我交谈吧,就“意识不到自己词汇的贫乏”。

后来有机会测试,芭芭拉的法语果然好。那是我收到一封法国来信,还是发自巴黎这个“浪漫之都”,神秘的来历,难以揣摩的内容,酒红色的邮票,都撩起我无尽的遐思,只可惜看不懂,赶紧请教芭芭拉。她瞟了一眼,说是超速罚单。

芭芭拉在汉堡工作,却不住在汉堡,家离城市百里开外,因为她喜爱乡村的宁静。我去过她家,独立的小房子,四周水草肥美,森林茂密,林中有超市。她家庭院里,不时有刺猬溜达,野兔约会,好鸟欢歌,都不怎么怕人。

每当有事,她才来汉堡,来往耗时不多,全靠高速公路,且没有速度限制。我坐过她的车,是辆小“雷诺”,开得风风火火,活像一个年轻气盛的“暴走族”。

但是有事的时候不多,她每周只来一次,定在星期四,这是与同行聚会的日子。聚会是官方牵头,大伙儿上午凑在一起,学习讨论最新会计指南和准则。此讨论意义重大,有价值的见解反馈上去,往往能促成准则的修订和完善。下午她才挨家挨户走访客户,提取一周的财务凭证,回家做账。遇上分身乏术,她只好劳驾母亲,老太太于是就步履蹒跚地四处奔波,笑盈盈的。

芭芭拉一共做了二十多家小企业,每周的奔波量很大。我曾经问过,为什么不做大客户?她说那样固然轻松,却做不了两家,万一对方解约,自己就失业了。做小客户虽然辛苦点,即使倒闭几家,对自己也影响不大。她可不想放弃把握命运的主动权。既然如此,那不是“多多益善”吗?干吗不做他一百家?那也有问题,按照法律,雇员如果达到五人,就要组织工会了。芭芭拉不愿意自己的团队像政党一样,所以她永远只雇四人。

经过二十多年辛勤工作,芭芭拉攒钱造了一栋小别墅,权作办公室用,等到退休了,才是自己的家。新址开张时,她请了全体中国客户来品茶喝咖啡。谈话中有位仁兄趁此机会,接连请教了芭芭拉几个财务问题,混淆了工作和娱乐的深刻区别。第二天他收到了咨询费发票,芭芭拉给他计了半小时。

由于她严肃的工作和生活态度,客户们对芭芭拉素来是“敬而远之”。普遍认可她的工作,没事不敢与她闲聊,怕“中圈套”。

有段时间,她每次前来,都提着一口奇形怪状的皮箱。我好奇得很,又不方便问。她觉察到了,不时窃笑,但就是不说破,像钓鱼一样。某天她终于发了慈悲,告诉我那是长号。原来她是某乐队的成员,不久有演出。乐队是业余的,平日里各就各位,演出前临时拼凑,排练时间正巧是星期四晚上。这下我更好奇了,想看她们演出。她答应得非常爽快,像是害怕没有听众。

演出是在一个教堂里。我提前到了,芭芭拉已和一个美妇人等在门口了,是她妹妹。两人一般高,妹妹却身材奇好,像模特儿。芭芭拉没有子女,以前听她说过,好在妹妹生了五个子女,“替”她完成了养育后代的工作。现在见到姐妹俩,怀疑以前是否听错了?两人的角色调换过来好像才合适。

观众们陆续到来,姐妹俩热情地打着招呼,似乎与每个人都相识,原来都属同一教区的信众。墙上展示着老照片,原来这演出活动也已持续几十年了。随意浏览中,我突然认出了老照片上的芭芭拉,70年代的她,形体时尚、气质文静、T恤衫、牛仔裤、“披头士”金发,好一个窈窕淑女!

演出场面庄重而热烈,有独唱、领唱、重唱、大合唱,声部齐全。因为没人“冒尖”,听起来很和谐。乐队也相称,铜管乐由芭芭拉姐妹包办,妹妹吹的是圆号。高潮时分,姐妹俩双管齐鸣,听了让人坐不住,像冲锋号。

节目都是宗教音乐,以唱功见长,像亨德尔的《弥撒亚》。教堂的音场极佳,歌声时而高亢,直达苍穹;时而低沉,大地震荡。观众沉浸在音乐的神圣洗礼中,六根顿时清静,意念因此高洁。陶醉于此情此景,我深感惊奇,想不到一个教区竟然汇集了那么多音乐家!

当了一回听众,芭芭拉开始对我另眼相看。我们的话题不再限于乏味的账目,频繁涉及“上层建筑”。我们谈日本的经济奇迹,谈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谈世上形态各异的酒文化……当然,谈得最多的还是音乐。说实话,音乐只是能触动我的情感而已,我的理论和实践知识,都无法与她真正对话。

器乐中除了长号,据她母亲说,芭芭拉钢琴也弹得很好。不过芭芭拉从不说自己。她家确有一台钢琴,“都是丈夫在弹”。丈夫是国企主管,在铁路局工作,也长了个大块头,最喜欢看小人书,一讲英语就要脸红。然而在我看来,他的英语其实不差。芭芭拉只有一次提起过钢琴,说是某个星期天,她丈夫反常地起了个大早,然后就相当刚烈地弹起了肖邦的《革命》,显然是梦见了什么。或许情感过于炽热,影响了芭芭拉休息,气得芭芭拉再也睡不着,于是跳了起来,斥责他简直是在“乱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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