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咸腥漫过嘴角,
肖博承看着眼前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小女生,舔舔有些疼肿的嘴角,抬手晃了晃,语气缓下来道,“咬也咬了,别走了,明天早上你再离开。”
这么晚,一个女生出去很危险。
上次的晚上,他还心有余悸。
“算你还有良心,不过冲你今天的表现,明天晚上准备请你的西餐没了。”墨笛瞪他一眼,反正现在没处去,不如占他的床算了,谁让他亲自己!哼哼!
舔舔嘴角,一股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涌进口腔,然后一路漫延到自己胸口,以前墨笛交过N多男朋友,但过份的接触没有,没想到今天与博承竟然过份的接触了。
哼,让他亲自己,今天就咬他,占他的床,惩罚他趴桌子,想到此时墨笛偷偷的笑了,那一种困意又很快袭卷上大脑与眼皮,她躺下很快就睡了过去,像磕睡虫一般。
睡得很香,呼吸均匀。
肖博承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听闻着她的呼吸,胸口那一股集结起来的气息,很快就瘪了下去,她可真是没心没肺,刚才气势汹汹的要走,这一回头就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他只能这样想。
舔舔嘴唇,滋,还有一点疼,于是他走到外间镜子前,看着自己红肿的嘴角,确实被咬破了,这个墨笛果然是属小野猫的,居然咬自己嘴,能不能咬一个看不到的地方……
第二天闹铃响的时候,博承走进去直接将熟睡的墨笛摇醒,“醒一醒,一会儿都来上班了,你怎么走?
“别动我,困死了。墨笛不让喊她,一转身,又接着大睡去了。
博承无奈,只能自己洗漱,然后随便吃了一点东西,早早上班。刚到八点,楚临渊就过来找他,“博承帮忙?”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脸色有些尴尬。
“什么?”
“那个一会儿我家里来人,就说我不在,然后……你嘴唇怎么了?好像破了。”楚临渊发现新情况。
“啊?哦,我自己咬的。”肖博承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感觉心头一片波浪翻涌,指尖触过伤口的地方,确实疼。
他不能说是墨笛咬的吧。
楚临渊暖昧的一笑,“其实不是自己咬得更好,这样才皆大欢喜,不像我,天天追债似的被人逼着催婚。”
“怎么了?”肖博承抬起头,“难道你被催婚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以前也有,不这么厉害,现在可倒好了,逼婚团上了,七大姑八大姨的全来了,一会儿我妈打电话过来,或者是亲自过来,就我说去机场了。”楚临双掌合起,一副拜托博承的样子。
“原来不是没这样逼婚?现在还形成逼婚规模了?”肖博承不解,呆呆的望着他,摇摇头,一副十分同情的样子,“原来,我们都曾被逼婚过。”
“他们要我相亲,我不想。”楚临渊感觉这话有一点耳熟,才想起前这两天肖轻**博承相亲的过程。
对对,当时博承是这样说的,他不想和一个陌生人谈恋爱。感受一样。
“你忙吧,我保证说你不在。”博承一笑。
最后楚临渊将那一双幽幽的目光定格在博承的套间上,“能不能,让我在你套间里躲一躲?”他说的是真的。
博承一笑,“一只猫在里面,你不怕。”
“我不怕猫,更怕逼婚团。”楚临渊迈步子就往套间去,这时肖博承身子迅速移动,瞬间整个身子挡在楚临渊的面前。
“博承,你怎么了?”楚临渊看到博承不让进。
“你在你套间就好,到时我来处理。”因为墨笛正在里间睡觉,如果让楚临渊看到,可能一下子就不好说明情况了。
“不行,我在自己的套间,我妈百分之一万的会闯进去。”楚临渊说完侧身,一下子绕过肖博承,然后推门就进。
结果就看到一个女人正在里面睡觉,骇得楚临渊立刻关上门道,“博承,你谈恋爱了。”
“没有。”肖博承一皱眉。
“嘴唇都咬破了,还没有?想当初,你姐姐……咳咳。”想当初你姐姐冷天宸咬过大腿的时候,恨不得把天都翻遍了找到人。楚临渊剩下关于肖轻露的话并没有说出来。
想到自己破肿的嘴唇,肖博承叹了口气,“那你回你的屋子,我就你说出差了,这样我把这里锁上,我直接去你办公室,给你挡驾也不错。”
“只能这样了。”楚临渊感觉刚才自己没看仔细,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
这博承不声不响的就找了女朋友,而且还同居了,简直是太意外了,这件事下次一定告诉肖轻露,这时博承道,“楚干事,这件事帮我隐瞒,尤其是我姐姐,你的事,我帮你隐瞒。”他来一个公平交易。
“好。”
“最近,我们都会再次被逼相亲。”
“为什么?”肖博承不明白楚临渊的话中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墨仁哲与冷思影要结婚,喜贴都发了。”楚临渊一手扶上门,脸色有些痛苦。
“他们结婚,关我们什么事情。”肖博承将文件摆好,一边抬头看欲出门的楚临渊。
“冷思影才多大,二十一岁,好不好,我们都超了这个岁数,所以被逼婚很正常,你知道吗,现在景绪歌被逼得差一点离家出走了,被逼得几乎都快不敢回家了,我这里还有一个理由出国,可是景绪歌没有理由,那天他同冷天宸商量,以后能不能将俱乐部的球踢到国外去?”
“有一点悲惨。”肖博承叹了口气,原来是跟风啊。
“跟风不可怕,跟风团才可怕,尤其是团长。”楚临渊说完就拽门离开了。肖博承收拾好文件,给了各机要部门,然后自己将门锁好,直接来到楚临渊的办公室。
果然,很快,楚临渊的座机就响了起来,“你好。”肖博顾很礼貌的声音。
“博承吗?”楚妈妈认识肖博承。所以能听出他的声音。
“楚干事已经去飞机场了,你找楚干事有事吗?”
“啊?也没有什么事情?”楚妈妈好似有失望,也没有向博承说出此次寻找楚临渊的目的,就挂了是电话,肖博承摇摇头一笑,“有妈是福,不过天天被催就有一点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