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笛隔三差五的就跟博承打电话,她觉得博承很靠谱,比认识的任何一个年轻男生都靠谱,办事尤其稳重。
那天看电视看到一个节目,要海选演员,据说是重拍一个经典名著,看到这里冷思影立刻激动起来,手指迅速的就扫了二维码,然后就报了名,报了名之后,做什么呢,是不是应该做参选以前的准备工作。
估计都有自己才艺展示呢,自己会什么呢?
会一点古筝,还会一点笛子,然后就是唱歌,自己可是响当当的麦霸。
她打电话,直接包了一个俱乐部的包厢,然后拨打了肖博承的电话,不过当她看看日历上的日期时,有些缩了舌尖,就摞下电话,这博承周一到周五都很忙,除了周末有一点闲瑕时间,这可怎么办?
自己去多没意思。
正想着,
一个电话拨过来,墨笛接了电话,看到是博承打过来,不由的心花怒放,她疾快的按了接听健,“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今天有点忙。”肖博承今天的文件堆成山,尽管他想把自己变成八爪鱼马上处理完,但是变不成,所以只能尽快的向前赶了。
“我在MR俱乐部包了一个包厢。”
“你自己?”肖博承有些不确定的问。
“我自己,所以找你这个大帅哥陪我一下。”墨笛叹了口气,“可惜你没时间。”
“告诉我地址,有时间我会尽量赶过来。”
“好……”
晚上,
墨笛开着一辆低调的黑车就出现在MR俱乐部的包厢里,她一手按着遥控器,一边点歌,点的都是自己唱得非常熟悉的歌,可是唱了几首,感觉无聊极了,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想今天自己可能是孤家寡人了,博承不会来了。
十点了,墨奶奶的电话打过来,墨身叹了口气,“奶奶,我在K歌,准备参加海选,已经报过名了。”
“你自己?”
“博承陪着我,这下你和我哥都放心了吧。”墨笛怏怏的挂了电话。
按了门铃,墨笛叫了服务员,门打开的瞬间,对面包厢内一个白净的脸浮现在服务员的身后,他朝着墨笛的包厢看了看,发现墨笛今晚只是一个人坐在包厢里,这一双眼睛不由的开始转动,最后盯着墨笛的脸看了又看,才移开视线,然后砰的一声关上对面包厢的门。
“我要一瓶酒!”墨笛道。
服务员刚刚走出墨笛的包厢,正要去取酒,这时有人拍在服务员的肩膀,“这里有丰厚的小费,想不想要?”
服务员扭头,眼睛里映出一股贼亮的光芒,似乎是看到老人头般。
三分钟,该名服务生拿了一瓶昂贵的酒过来,轻轻用瓶器一旋转,就利索的打开了瓶塞,不过,眼底有过一丝慌张,手指微微轻颤了下。
拿起红酒就要喝,却看到服务生不走,还看来看去,墨笛呶了嘴,“马上滚!”服务生笑笑,毕恭毕敬的闪了出去。
墨笛想喝一口酒,然后打车回家,反正博承也不会来了。
十分钟后,服务员用钥匙打开门一看墨笛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立刻吹了一记口哨,很快,对面的包厢打开门,那一道白净的面孔逐渐放大,他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一摞钱递给服务员,下颔一指走廊的那一头,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关上门,
白净男生手指抚下颔,垂眸盯着趴在桌子上的墨笛,不禁冷笑一声,“墨笛,你还是逃不出的我手掌心。”
说完他扯扯脖子间的领带,弯身用手轻拍墨笛右侧的小脸,故意叫她道,“墨笛醒一醒,如果你不醒,一会儿我们玩个游戏。”
回应他的是一片死气沉沉。
他家财富俱有,是帝都经济的前十名,姓傅,名仁,人家都管他叫傅少,是个典型的富二代,他想,如果他和墨笛有了事实,再怎么,墨家也会答应她嫁给自己,不然自己就拍一轮***来威胁她嫁给自己。
傅仁盯着睡得一塌糊涂的墨笛,双手一架她双臂,拖着她就往包厢里面的套间移去,套间有一套床,是专供玩累了暂时休息的地方,所以有人在这里玩累了,过夜也并不奇怪。
墨笛躺在床上,发丝垂下,半遮半掩着那一张精致的小脸,典型的南方姑娘,一切都很小巧,但五官结合起来很惊艳,很时尚,皮肤虽然没有那样的白皙,但是光滑如缎,没有一丝瑕疵,睫毛长长,还有一点弯形,覆下来,美丽的如同蝴蝶停留在玫瑰花周围的刹那间。
咬咬牙,傅仁熟练的去脱她的毛衣,然后小裙……看到她精致的锁骨,如雕塑的玉般完美。
他的眼睛最后停留在她那一件白色金边纽扣的衬衣上,他激动的去解她的衬衣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衣服扒,了一个速光。
盯着只有衬衣,与内衣的墨笛还在不省人事。傅仁脸上的荡笑逐渐扩散,最后那一股笑意甚至扩散到周围的空气中。
后来想到什么,他翻身下床,直接从桌上拿起墨笛喝剩下的那瓶酒,看着这瓶酒,他将酒藏了起来,然后又抽出另外一瓶酒,然后咕嘟咕嘟的喝了半瓶,想一想,今天晚上定与墨笛一醉,一嘿方休,方能解我一时夙愿。
折身,傅仁返回套间,将手机的摄像模式打开,双手一拍,然后自言自语着,
“墨笛等我们今天晚上鸳鸯成双,明天我就让我爸去墨府提亲,现在我们先圆洞房,如果墨宅不同意,那么墨笛我会将我们的视频上传到社交网络,到时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所以你早晚是我的人。”
傅仁的眼睛直接露出一股银笑的光泽,幽暗深绿,像色狼般垂涎欲滴。
然后他正准备一把拽掉墨笛白色的衬衣时,这时包厢的门咚的一声被踢开了,声音很大,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傅仁包上一件衣服就迅速爬下床,转念一想,这里能有什么人,于是他摇大摆的走出套间,“是谁?谁这么不懂事?”刚才的服务员可给了不少小费。
当他还没有看清的时候,一记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就扫了过来,咣的一声打在傅仁的眼上睛,他眼前一黑,瞬间,他就像完全进入一处黑漆的深渊里,那里根本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