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就剩一间了了。”前台服务员很客气道。
肖博承转身就要走,这时服务员道,“这么晚了,附近都住满了。我们都联网,各有记录,不信你查查?”
“那好。”肖博承不得不架着醉熏熏的墨笛上了楼上的那一间住房,他将她架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则是脱了外套和大衣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直到困得受不了,才将大衣披在自己身上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晨曦微露。
墨笛一睁开眼,就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她吓得大叫一声,这一声也把梦乡里的肖博承喊醒,他揉揉眼睛道,“你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墨笛大声质问。
“我送你来这里,你说不回家。”
“哦!”墨笛低头看看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昨天的衣服,然后又看看博承道,我们有没有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肖博承一笑,“我趴在桌子上睡得我腰疼,你说有没有做过?”他不禁想逗她几下。
“那就好,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墨笛边说边从床上爬下来,走进卫生间洗漱,完了之后,她道,“博承你先送我悄悄回家,然后你再上班?”
“好。”肖博承驱车直接将酒醒过的墨笛送回家。
而此时景绪歌正好去墨宅探听消息,刚驱车来到墨宅不远处,他眼尖的一眼看到大清早的墨笛下了一辆车,而肖博承却是坐在正驾驶上,他眼睛一亮,这是怎么回事?
稍等了一下,景绪歌才慢腾腾的进入墨宅来看墨仁哲的身体情况。
眼睛像算盘珠子那样,咕噜咕噜的乱转,这时听到墨奶奶盘问孙女的声音,“阿笛,你去哪里了,一夜未归?”
“我和同学们聚会,然后喝多了,我不能开车,和几个女生睡在包厢里了,下午我再把车开回,她们刚送我回来后把车开走了。”墨笛小声的说着,态度很端正。
“真的?”墨奶奶不太相信。
“要不你打电话问娜娜?”墨笛一本正经的态度。
看到墨笛认真的回答,很有底气,墨奶奶摆摆手嘟嚷着,“赶紧上楼休息一会儿,以后少喝酒,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
景绪歌一笑,心想,分明是男孩子送回来的,怎么变成女生了?难道这墨笛与博承在外面开房了?天哪,居然一大清早发现这么惊人的消息……
走进墨仁哲的房间,景绪歌将早上的晨报递给他,“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
“好好的墨少生活你不要,偏偏和自己过不去,我挑的那几个按摩师……”景绪歌的话还没有说完。
墨仁哲就生硬的打断他,“什么按摩师,是不是做那个的,景绪歌你办事能不能靠一点谱?”想到那两个按摩师,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喷景绪歌一顿。
“对了,你没事的盯着点墨笛,这段时间我没时间管她,看看她成了什么样子?”刚才墨奶奶在客厅的问话,墨仁哲也听到了,墨笛居然夜不归宿。
“我来的时候看到墨笛了。”景绪歌故意说得很随意。
“她和谁回来的?”墨仁哲不禁问向景绪歌。
“你猜,这个你很熟悉。”景绪歌故意迈关子。
“我和你还很熟悉呢?”墨仁哲不吃他这一套。“赶紧说,不说拉倒。”
“她和博承一起回来的。”
“哦,和博承在一起,我放心,好歹不是乱七八糟的人,博承很稳重,办事又细心。”墨仁哲对博承十分赞赏,“这几年都是他在帮我,做事还真靠谱。”
景绪歌一听,自己白说了,到了,原来墨仁哲是非常相信肖博承的。
“你怎么不想想,大早晨的肖博承送她回来,他们是不是在谈恋爱?”景绪歌提醒他。
“不可能,他们两个不是一路人,墨笛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博承人年轻,但是少年成熟,不知是不是和他的经历有关系,他曾几次被绑架,加上家境问题,少年早成,他们两个是最不可能的两个人。”墨仁哲深信不疑自己的判断。
“你和思影还不可能呢,最后,你还不一样的要老牛吃嫩草?”景绪歌白了他一记,“而且还不知不觉的生了一个孩子,都好几岁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才是人间奇葩,以后这个外号不许叫我了,改你了。”景绪歌逮到话题讽刺墨仁哲。
说到思影,墨仁哲沉默了几秒,忽然抬起头来问,“听说她在国外主持一项大型的考古,什么时候结束?”
“不是你投资的那个。她什么时候回来没定。”景绪歌百无聊赖的走到书柜前,翻翻墨仁哲的书,“你的腿好了,自己去看她不就行了。”
“我不去,我最讨厌包办婚姻。”
“你个混蛋,你和思影是自愿的,哪存在包办婚姻,就是办包,冷家愿意包办你这一头老黄牛?”景绪歌牙尖嘴利的骂了墨仁哲一通,“你想一想,包办冷思影和你,冷天宸会同意吗,我看你还是被冷天宸揍得轻,他应该再揍你几顿重的。”
“滚!”
“滚就滚,好话赖话我都给你说了,思影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国外,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孩子,很不容易,如果她真的是包办的,她何必走了,追求她的人那么多,她为什么非赖在你这一颗歪脖树上?真是想不通,你的脑子肯定是被驴踢掉了。”
景绪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然后拉开门就走,拉开门的瞬间,正好墨笛上来,她狠狠的瞪他一眼。
景绪歌想,坏菜了,刚才说她和博承的事情,八成这个小姑娘是听见了,完了,这一下彻底和墨家拉仇恨了。
一溜烟的,景绪歌跑了。
墨仁哲看到妹妹乖巧老实的样子,就问,“博承早上送你回来的?”
“嗯。我让他陪我去参加同学聚会,其实我不想去的,不去,又怕人家说自己不合群,所以就带博承去了,喝多了,到时还在免费的可靠的司机送我回来。”墨笛一句谎也没有敢说。
何况景绪歌已经将自己招供了,墨笛想还不如实话实说,“再说,万一有博承看着顺眼的姑娘,我还可以帮他顺手牵一个回来,当红娘,何乐而不为?”
“嗯,博承办事稳重,多向他学习。”墨仁哲对博承跟着妹妹,反而多了一份放心,“博承办事稳重,是不可多得的年轻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