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肖轻露说到激动处,仰望着月色里的他,不知不觉的身子微微倾起,唇瓣微微张开。
她恼恨他,怎么说话说一半呢,“如果我有,我会考虑给你。”
她想,毕竟这是一个他不强上的很好理由。
而且不是自己想出来的。
他倏的俯下身子,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小脸,恨不得一口吞了她,看来她还是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如果不拿……”他再次动了下那一股岩浆般的火热……
肖轻露快要崩溃的盯着月色之中的他,气得再次爆了粗口,“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猜来猜去,累死了,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她骂他神经病!
她居然骂他神经病!
如果让别人听到,一定被吓坏了,她肯定是完蛋了。
没有一个人敢骂冷天宸!
他是权贵,绝对是顶级的权贵!
望着深下倔强的小女人,冷天宸磨磨牙齿,似乎从她的语气听到了歇斯底里的愤怒,难道她真的不知道?
一秒后,
他磨磨牙,果断出口,“镯-子!”
“什么?”她微怔,然后继续不满道,“我什么时候拿过你镯子?”她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要的不是柳夜交给自己的那个五彩流石。
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拿他镯子?
是安全库的吗?
安全库那天夜里,二人并没有拿什么镯子?
她正冥思苦想,
这时,
他低低的冷音像冰块似的砸下来,“顾家的。”咯咯的牙齿相撞的声音。这个女人就这么不想退婚吗?
“啊?哦。”肖轻露一听立刻秒懂,打了半天的哑迷,才弄懂。
他要做什么?
“不想给?”冷天宸夹着怒气的嗓音再次扑过来,像是冰窖里的浸过的冷风般,吹得肖轻露的小脸有些凉。
“不,不是。”肖轻露终于呼出一口气,嘟嚷着,“倒贴一百块钱都愿意给你,顾长风麻烦死了。”她故意说给他,是在向他表明自己的心迹,自己压根对那个顾长风不感冒,省得动了不该动的菜。
冷天宸生生的将自己往死胡同里逼。
听到她的话,冷天宸全身上下的那一股冷气才渐渐退去,心满心足的勾起薄薄的唇角,然后再次趴下深子,“肖轻露,算你识相。”
还好,她说得极时,不然自己真的想要撕碎她……
她很自我肯定,他要那个镯子应该不是为了冷湄鉴定真假,而应该是为了顾长风,她确信,不然,以他家的财富,以他家这么好的条件。
那个镯子,他不应该看在眼里。
这么好的男美色,
好可惜!
他很变态!
屋中的气氛微微缓和了一丝,她想,冷天宸今夜来的目的达到了,一会儿就应该马上离开了吧。她暗想。
再呆下去,
她保不准,这个揩油的冰川大色狼会做出什么,他和她之间,离强上,就差那么一哆嗦了。
肖轻露想马上缓解现在的尴尬。
“我去拿镯子!”她的声音很温,一点也不恼,她想借机挣脱开他的禁锢而已,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不用!”
她一愣,不用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想要了。
“先办正事。”他魅惑的笑了,他知道她想干什么,想逃走,没有那么容易。
噗的,
肖轻露感觉自己彻底栽在他的手里了,他的思维很清晰,很清晰。
“我担心你走的时候忘记拿。”肖轻露感觉自己是豁出老脸去了,一个劲儿的温柔如水的劝慰他,好让他赶紧从自己的深上离开。
“口袋里。”
她彻底惊呆在那里,什么,口袋里,难道是说,他已经拿走了,这是故意逗段子玩吗?
下一刻,
一股小火苗噌的从胸口燃燃而起,直逼她脑门,“冷天宸戏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肖轻露火了。
他也听到她火了,感觉她的头顶快冒烟了,于是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再喊,外婆来了?”
“你混蛋!”
“有点!”
“你滚开!”
“马上滚-床单!”他低哑的笑,声声悠扬,磁音漫漫。
“你!”肖轻露现在才发现牙尖嘴厉的不是自己,而毒舌大少冷天宸。
“东西你拿了,你还想干什么?”下一秒,她将自己的火气降到最低,埋怨,责怪他,但依然掩饰不住那一股埋藏在深处的浓浓硝烟。
“尚,床!”
失算了,肖轻露感觉自己真的失算了。
她微微动动胳膊,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也动不了,就像是一只待宰的鱼儿般,搁在刀口下,没有一丝挣扎的机会。
挣扎也是徒劳!
肖轻露再次放弃了挣扎,就像刚才一般,她软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条溺水的鱼儿般,闭上眼睛,聆听着窗外的蝉音。
丝丝丝的!
“既然你做好准备,我不客气了。”冷天宸感觉到她深体的变化,暖昧的语气丝丝袅袅的飘进她的耳畔,她不动亦不出声回应,就那样干躺着。
什么时候他客气过?经常揩油没商量。
几秒后,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
深体里的燥热像热流般,一波又一波的涌过来,闻着她身上的那一股淡淡的优雅的风信了香味,像是清晨的青草香加了一丝晨露的味道,天然清新美好,他很想品尝……
身体微微一动。
他正要直接攻进城池。
倏的,
被子里响起一道响声,很粗,很脆,而且还有一股浓浓的气味。
难闻!
像咸鱼味。
臭……
下一秒,
冷天宸的脸瞬间大变,沉得像浓浓的夜色,噌的,一把掀开二人合盖的被子,那一股浓浓的味道迅速的弥漫在整个屋中,
紧接着,
肖轻露噗哧的一声笑了,咯咯咯,像银铃般,荡漾在这个清浅的月色里,很好听,甚至开怀大笑,无所顾忌。
她感谢天,
感谢地,
感谢这个及时的臭,屁!
不早不晚,爆发的正是时候。然后她趁势将睡衣全部摞了下来。
春色被掩!
她听说过,他有洁僻,果然这一招管用,早知道早憋一个屁了。
听着她笑,
他脸上的怒意竟然渐渐消退,眉峰也轻轻扬起。
就那样四肢着床的盯着身下的小女人,借着月色,他看到一个哈哈大笑的女人,刚才还放了屁……现在这么得意……
现在的她,就是真实的她。
开朗大方!
自然!
没有假装出来的无辜小白兔!